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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会所离开,已经是第二天了,好在是周末,车朗没有因此而迟到。
事后依旧清理得很干净,车朗的全身并无冗沉的感觉,清爽而舒心。虽然可能是Alpha的好体质使然,但也实在有些对小丑的体贴心生好感。
如果不是总在醒来时见不到人就更好了。
小丑昨天截了会所的胡,却帮自己付了三倍的房钱作为补偿,代价是自己被他操了一晚上。
回去的路上车朗一直在头疼地思考,小丑到底是什么人。如果不是每天上班前局里都会扫描有无谍用器具,他都要怀疑小丑是在他身上安装了追踪器,居然能知道他昨天去了那么隐蔽的一家会所。
他会是与自己初见时任务里的连环杀O魔吗?如果是,自己还会坚定地想要逮捕他吗?车朗的心陷入了焦灼,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又开始空泛起来,急需有什么来安慰。
一直难受着回到家里,进入玄关后他将自己剥光,走到了穿衣镜前。车朗拉过凳子坐下,敞开了大腿对镜细看自己的裸体。
被凌辱一晚的两个乳头蔫蔫的呈紫红色,腹部往下至三角区和大腿根布满了抓痕,显示出小丑的爱欲之狂。
他回味起昨晚与那人疯狂的交媾,性器微微从阴毛里抬头,红肿的后穴轻轻地随着他的呼吸张合,肠液又开始分泌。
多么可笑,身为一个Alpha,他竟然爱上了被同性操干的感觉。
他没理会身体的欲念,打开衣柜准备换上睡袍,结果刚开柜门,一包东西就掉了出来。
看着有些陌生,他皱眉打开,掏出来发现竟是一套黑丝情趣内衣。
正打算把这扎眼的玩意儿扔掉,他就注意到挂牌上手写的字。
“To阿朗:星期一穿着去上班,我会给你惊(精)喜(吸)噢。By你的男人”
已经不想知道小丑是怎么得知并潜入自己的住处了,车朗深呼吸几下,把那玩意儿团巴团巴丢进了衣柜深处。
气得遐想全消。
无聊地度过两个白天,星期日晚上,车朗罕见地失眠了。
他其实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但是总想着要维持Alpha高高在上的心态,害怕一旦下限越拉越低,就会失去身为Alpha的骄傲。
可是真的拒绝不了。
车朗翻来覆去直到凌晨三点,也许是被内心渴望折磨得失去了坚持,抑或是这个时间段本就能让人释放深藏内心的天性,总之,他找出了那套黑丝情趣内衣。
他摸索着穿法套到了身上,然后站到了镜子前。
黑色的蕾丝颈带缚住喉结,往下延伸出几条带子,胸口部分几乎完全镂空。由于他胸太大,还被那几根细绳勒成分明的几块,乳头勉强被中心小得可怜的三角布料罩住,却遮不完圆而大的乳晕。
下身那件更是夸张,丁字裤根本拢不住他的三角区。勉强调整后,却仅有巨根能束在网兜里,两颗睾丸只能被挤到后面的细绳上,夹着绳子露在外面。
唯一看了就知道怎么操作的,反而是面积最大的吊带袜了。但说不明白为什么,他对这玩意儿最羞耻。
果然,这东西天生就是来克他的,竟被他的腿毛卡住,进了一半穿不下去了。
三件套都穿上两件了,剩下这件也没什么好矫情的。他狠狠心,去了卫生间,拿起了自己的剃须刀……
全部换上之后,已经是早上六点多了,可见他有多么的挣扎。
为了更好的遮住内里的不堪,他破天荒地把外衣领子的钮扣系到了最后一颗。
上班的一路上,他浑身不自在,总觉得有人在偷偷探看自己。可因为情趣内衣的缘故,他根本不敢大幅度动作,小心望向四周,又觉得一切正常。
郁闷地到了局里,下属甲就迎了上来,“队长,今天咱队转来个新人,叫什么狄久的,背景相当吓人,可能是奔着你的位子去的,你小心点别让人捞了好。”
“人在哪?”太热太闷了,车朗下意识地就想解开衣领,又反应过来放下手,“先把空调打开,妈的老子要热死了。”
“这不巧了,空调坏了,新人正在工程部,找人修呢。”下属甲讪笑道。
车朗烦躁不安,决定先给新人来个下马威,“一个电话打过去不就行了,上班时间串岗,还有没有把工作放在眼里。”
说完拍桌而起,径直去了工程部。
工程部的门虚掩着,车朗气冲冲地闯了进去,然而只收获了一室阴凉。
“空调开着,没有人吗?”车朗转了一圈,找人顺便蹭冷气,终于舒服不少。
“喀哒”,门被上锁的声音响起。
车朗回望,就看见两天前和自己在床上大战的Alpha站在门口,正在松皮带。
“你怎么会在这儿?”刚问出疑惑,车朗就看见他衣服上的胸牌。
【编号:xxxxx姓名:狄久】
联想到什么,他连忙冲过去,揪住他衣领,“妈的,你是那个新来的
', ' ')('!”
狄久轻笑一声,幽香的信息素溢散出来,车朗的怒容很快就变成了陶醉的痴相,改揪为搂,被蛊惑了似地亲上前者的嘴。
含糊的口水声中,车朗觉得狄久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摸到了那件罪恶的情趣内衣。
沉闷的笑声在对方的喉间与胸腔共鸣出来,车朗恍然惊醒,狠狠推了他一把,“你笑什么!觉得我这样作践自己,是做为Alpha的耻辱吗?”
狄久被他推到了门右手的长沙发上,仍然笑着,长臂一伸,也将那恼火的硬汉拉到自己身上分腿跪坐,在他的抗拒下亲了两记脸颊吻才抱紧人安抚道:“我笑是因为觉得你太可爱了。”
闻言车朗一愣,以往三十年都没被用这个词形容过的人,老脸刷地飞红,手脚不自觉地乱摆。
“别乱动,让我看看藏起来的你。”狄久带着情欲的声音似乎感染了车朗,后者不忍直视地偏过头,任由他一点一点地解开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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