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很长时间,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又在脑子里逐字确认听到的内容,也不知道有什么可笑的,就无所谓的笑出声。
“你说的没错,那你要我说什么,怎么做?”
周津樾看着他毫不在意的样子,心口堵的更难受了,那时候,2年前裴确非要分手的那时候,他使近浑身解数,威胁的话也罢,讨好哀求的也罢,裴确就像是没听到一样,云淡风轻,他气愤的将裴确下水,让他冷静冷静,却从未仔细想过裴确的坚持分手缘由是什么,他不敢想,因为他害怕裴确对自己的感恩大于感情,他太害怕自己一手养出来的,用来爱自己的人压根不爱他。
他总是像个疯子一样无时无刻的要看见裴确眼中有对自己的在乎,不管那是隐忍克制的,还是故意为之的厌恶的都好过无所谓的妥协。
因为他太清楚了,无所谓的妥协过后是离开,以死相逼的离开,是自己又要被丢下了。
他睁大眼睛,死死的盯着裴确的脸,呼吸都慢了几拍,看见的还是没有任何表情的裴确,拿着花洒冲着他的身体。
狭小的浴室里,热气缭绕的水雾像极了一块无形的墙,忽高忽矮,一会让他看得见人,看得见裴确红了眼眶,一会又堵堵严严实实,看不见一点。
他猛地抓住裴确的手,紧张的贴近他的身边,轻声道,“对不起。”
裴确愣住了,他瞪大眸子,身体绷着。
看着周津樾放大了声音再次说了一遍对不起,那样慌乱的,温柔点的眼神,就让方才憋在肚子里那股难受劲儿烟消云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什么对不起的,你说的都是事实。”他扯着唇角笑了笑,“我说真的。”
他越是说自己没事,周津樾心里就揪的越紧。他想起自己是见过,听过裴确说没事,不打紧这样的话,很久之前,有些嘴贱的人说裴确是他的胯下玩物,那时的裴确怕他打人不停的说着没事,过后却躲在没人的地方发泄打树。
周津樾愧疚,却又不想被发现,双手环上他的腰,像是被挫了锐气的猫,凑近他的脸,用自己的唇碰了一下他的唇又立马退开一点,“换你。”
“啊?”裴确看着他脸色玫红,让眼前这张妖艳的脸更像是从水里浸过的玫瑰一般,看起来像是魅惑人的妖精。
他凑近那张鲜艳的唇,却被周津樾抢先叼住了唇。
明显的是,周津樾这次的吻急迫又霸道,双手紧紧箍着他的身体,生怕他跑了一般。
两人在浴室磨蹭了会儿转到床上又缠了一会儿,裴确困到不行要睡,周津樾才罢手。
可是关了灯,裴确又睡不着,倒是周津樾很快就睡了过去。
裴确转头看向他,抬手在他脸颊轻揉了下,周津樾便往自己身边贴了贴。
也不知怎么的,这一刻,他竟然有种不管不顾的想留在周津樾身边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多会诱惑人啊。”
裴确轻叹了口气,想着两人就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第二天的竞标零空这边为了避嫌,让另外负责气动设工的肖梁去领洋,而裴确主要是远程辅助。
而作为主评审官的周津樾一早睡到九点,一副完全没事的悠闲状态,助理的电话打来提醒他要来出席现场,周津樾闭着眼睛回,“我去了也听不懂,让那个肖梁负责就行,别再给我打电话。”
扔下电话,又趴在被窝里睡了一会儿,忽然坐了起来,看着身边没人,光着身子走到卧室门,探头看到裴确正坐在客厅那边的餐桌上吃早餐,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