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付正铎在这间银行已经工作了将近五年,当年他是被前任经理求爷爷告奶奶当神佛样求了又求才挖来的人才,从空降本行就以雷厉风行说不二的工作作风震慑了上司下属所有人,工作以内他脸冷眼利不假辞色,工作以外他行事低调从不参与行内同事的业余聚会及各种活动——当然,主要也是没人敢去试探付正铎的态度。
薛晨却不是因为怕付正铎才远远避开他,他躲着付正铎走的真正原因是,他跟付正铎曾经有过夜情,就在他毕业+失恋的前个晚上。
薛晨很早就知道自己是同性恋,但他没真正的恋爱过,没和谁发生过性`关系。
薛晨在大学里暗恋上位学长,却整整四年个余的字都不敢说,只会在远处悄悄的看着对方,他毕业时留在本市工作的学长给他送来了请帖,薛晨捏着那张红纸发了下午的呆,晚上跑到酒吧里买醉,结果醉就醉到了付正铎的床上……
对那个失控的晚上,薛晨记忆深刻,付正铎的身材极好,纹着黑龙的左臂结实有力,高`潮时会把他整个人箍住,令薛晨有种腰杆要被折断的恐怖感觉,身体却因此加兴奋和激动。尤其当付正铎的喘息吐在他的唇边耳畔,炽热的汗水溅落在他的眼睫上,那种要命的性`感简直令初尝人事的薛晨亢奋的要疯掉。
然而夜情就是夜情,夜过后,薛晨扶着酸软的腰逃命样的离开了酒店。
那夜的荒谬与旖旎薛晨深埋在心底,重逢付正铎之前的许个晚上,在寂寞到空虚的时候,薛晨会想着付正铎的模样自·慰,高`潮后心里却加难过。每每此时,他都会惊慌的发现,学长的脸孔和声音在他的回忆里已经淡化到想不起来,取而代之的却是付正铎坏笑的三白眼和说着下流话的锐薄嘴唇……
周五的下午,薛晨被指派去郊区的分行做季度总结,下午还得再把分行那边的报告带回来,结果他回来的路上正好碰见市郊高速公路几十年碰不上次的大塞车,等他回到银行灯都灭了,幸亏相熟的保安员今天当班,给薛晨留了门。
薛晨走进空荡荡的银行大厅,轻手轻脚的绕过半人高的大理石柜台,弯腰去开自己的橱门找文件夹的瞬,付正铎鬼魅出现在他的后背,薛晨在回忆跟想象中描摹了无数遍的粗壮手臂从后面探过来,吓得薛晨哆嗦,嗓音都变调了,“……经理!”
“嗯?”付正铎的声音懒洋洋的,另手已经抽开了薛晨的衣摆,狡猾的探进去摸索着青年紧致平滑、带着些微汗意的腹部肌肤,指尖偶尔会轻佻的戳戳长裤的边缘,作势将它勾挑起来,“你要说什么?”
薛晨惊得说不出话来,呼吸短促心跳剧烈,流窜的血液却渐渐往不该去的地方汇聚,“经……经理……我……你……”
“我直都忘不了那晚,”付正铎咬着薛晨细嫩的耳肉低喃,“我忘不了我舔你耳朵时你敏感的发抖,也忘不了我插进你体内时你哭泣着说‘好爽’的淫`荡模样,”说着话,他的手埋进了薛晨的裤裆,握住那明显勃`起的根,“忘不了,你求我亲你这里时,眼里湿漉漉要哭不哭的样子。”
付正铎每说个字,薛晨就激烈的颤抖下,但他自己却很清楚,那不是怕,而是兴奋。
男人的话让他清楚的回忆起他们之间那个炽烈到将彼此烧毁烧碎的夜晚,对方的碰触令他腿软,要不是付正铎紧紧的勾抱住他,他恐怕早就偎到地上去了。
办公室里片漆黑,隔壁桌旁就是巨大的窗户,可是窗外不足十公分的地方就是爬满了鲜嫩攀墙植物的防护墙,现在唯的光源就是从银行前厅的保安室投落过来的暖黄灯光,灯光中偶尔有保安走动的身影,以及清晰响起的脚步声。
薛晨弓着腰翘着屁股蜷缩在付正铎的怀里,圆翘臀瓣隔着长裤的布料紧贴着付正铎勃`起的地方,烫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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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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