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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你收拾的怎样了?有没有见到我的室友阿尔维斯?听说他是首富亚当.彼得和安娜长公主殿下的独生子,继承了他母亲皇室第一美人的容貌,又有着过人的智慧头脑呢。”海文在通讯器另一端侃侃而谈。
格林则抱怨道:“主人,咱们能否换一间宿舍么?阿尔维斯先生我没有见到,不过刚刚认识了他的D级奴隶晴蓝。主人,您尊贵的室友居然除了私人助理,还带了一名低贱的性奴来大学读书。将那个性奴拴在奴隶屋,难道是肉便器?会严重影响我学习的效率和心情。”
奴隶屋盥洗室的大门是敞开的,实际上关闭的时候也没有什么隔音的效果,晴蓝能清楚地听见格林与他的主人海文的对话。晴蓝心中酸涩,果然自己低贱的身份连别的奴隶都会嫌弃。
海文宠溺道:“格林宝贝,那个性奴长得漂亮么?你别抱怨了,换了宿舍还轮不到这么好的美人呢。我会与阿尔维斯搞好关系,说不定他能慷慨地允许咱们一起使用他的性奴。”
格林撒娇道:“主人,你不是说最喜欢我么?怎么转脸就忘了?别人的性奴你也要觊觎。”
海文不以为然道:“格林,我的确是喜欢你,不过你的专长又不在床上。打发大学枯燥无聊的时光,当然还需要专业的服务人员。”
格林责怪道:“主人,你突然找我就是为了开这种玩笑么?”
海文温柔道:“格林,其实我想通知你在整理房间之余,抽空好好梳洗打扮,晚上陪我去参加新生欢迎舞会,别让那些贵族小姐们把我抢走。”
两人打情骂俏地聊了几句,结束了通话。
格林这才弯下腰检查那只掉在地上的小皮箱。他问道:“晴蓝,这是你的行李么?放了什么?对不起刚才摔到了,会不会损坏?我帮你看看吧。”
“嗯,谢谢你。”
小皮箱没有锁,格林打开拉链,于是看到了各色调教用品,皮鞭、乳夹、按摩棒、震珠、跳蛋、蜡烛、锁链、灌肠器等等一应俱全。除此以外根本没有其他正常的生活用品。格林再次惊讶道:“这就是你的行李?你的衣物没放在这里么?”
晴蓝眼神一黯,按照被教导了无数遍的说辞,小心解释道:“调教师说性奴不需要正常衣物,贱奴晴蓝是公用的肉便器,肮脏淫荡的母狗,盛放精液和尿液的低贱容器,天生蠢笨的性玩具……不需要遮蔽身体。”
海文虽然也是贵族出身,家族拥有大规模的海洋贸易企业,却远不如阿尔维斯家里那样显贵,家中长辈虽然也蓄养了几只性奴,却都是购买的调教好的成品。而且那些性奴一般都被锁在主人卧室的笼子里,不见外人的。
格林几乎没有与性奴交谈的经验,听到如此扭曲的说辞,不禁脑子一懵,颤声问了一个可笑的问题:“那你出门的时候怎么办?”
“箱子里有性奴专用的牵引链。”晴蓝无力地回答,并再次卑微的恳求,“请你将地上的按摩棒插到贱奴的嘴里可以么?如果你想先使用贱奴上面的贱穴的服侍也可以的,用完再插按摩棒也可以……求求你。”
因为饥饿和痛苦的折磨,晴蓝的精神有些恍惚,或许他是圣玛丽大学第一个常住在学生宿舍的性奴。不知道主人牵着他在校园里散步的时候,会有怎样的轰动效果,又或者大家很快就能习以为常,像他早已适应了不穿衣服被人羞辱欺凌的日子一样。
其实比起在阿卡丽丝庄园里当流动公厕的那几天,晴蓝对于未来的大学生活还是存了一些幻想的。至少阿尔维斯给他穿了带指纹锁的贞操裤,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毫无顾忌地使用他的后穴。当然如果有人强迫他口交,他也没有资格反抗拒绝。只要少挨打,能被插入,他大概还能多活一段时间,坚持到性奴的平均寿命二十岁再报废?
格林厌恶的看了一眼盥洗室地上那个沾染着不明液体的按摩棒,根本不想去碰那种肮脏的东西。那个贱奴真的如此淫荡,嘴里不插按摩棒会死么?他才不管,只是顺手将那个装满了淫荡道具的箱子拉好,用鞋子踢到床下。但愿那个淫荡的性玩具来拿这些“行李”时不要碰到他的床铺。
格林现在甚至有点后悔,要不要换到上铺去,这样就能离那个淫荡的性玩具远一点。
他不知道能与一个低贱的性奴有什么共同语言,索性生着闷气不说话,专心致志收拾自己的东西。除了衣物和生活用品,他的行李箱里还有一些他喜欢的书籍,这都是海文送他的礼物。海文一直希望他能变得更有内涵,成为一名合格的总裁助理,甚至有可能代表海文接待客户,与客户进行更有深度的洽商。
格林把东西整理好之后,脱去了全身的衣物,打算抓紧时间洗个澡,换一套适合出席舞会的礼服。海文提前为他准备好了适合丰富多彩大学活动的各类生活用品,出席舞会这种社交场合,虽然只是高级奴隶侍从,当然也要有体面的衣服。
格林走入狭小的盥洗室,才发现晴蓝似乎已经昏迷,赤裸的带着伤痕的身体趴伏在淋浴器正下方的瓷砖地板上,如果不挪开,格林就无法使用淋浴。
格
', ' ')('林尽量耐心轻柔地推了推地上的晴蓝,说道:“你能不能让开一点,我要洗澡。”
晴蓝痛楚地呻吟一声,因为双手被反拷在身后,只能勉强用肩膀支撑,跪爬到蹲便器的台子上,但是尾骨上连接水管的锁链长度有限,这使他只能将自己的头贴着蹲便器白色的陶瓷边缘,维持着一种很可笑的仿佛在低头舔蹲便器的羞耻姿势。他试图调整到标准的性奴趴伏姿势,可惜挣扎了几次还是无法做到,甚至因为捆缚和虚弱无力滑倒在地。
唯一的好处就是似乎在这边,他再努力一下,就能用舌头够到地上掉落的按摩棒。刚才格林没有帮他捡按摩棒这完全在意料之中,谁会认真听一个肉便器有什么恳求呢?也许格林是嫌脏,听见了也不打算理会。
看着被捆缚的晴蓝挣扎着努力爬起,甚至试图去用舌头够蹲便器边上掉落的按摩棒,格林心中略有不忍,想要上前将晴蓝扶起。不过此时格林也是赤裸身体的,脸上的神情充满嘲讽和厌恶,他弯腰之时两腿之间的性器微微抬头。
晴蓝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他惊恐地哀求道:“格林,请不要打贱奴,贱奴会爬远一些的。或者可以帮你口交,贱奴上面的穴很舒服的。”
格林收回了本要伸开去扶晴蓝的手,厌恶的将那根按摩棒踢到晴蓝嘴边,嘲讽道:“真恶心,谁说需要你下贱的服务?快爬远一点,别碰我。”
晴蓝轻轻舒了一口气,确认格林不会打他也不打算碰他,他才尽量蜷缩起身体感激道:“格林,谢谢你。”然后缓了片刻,才有力气将那根按摩棒叼起来,一端戳在地面上,借力一点点吞入嘴里。
那根按摩棒上其实沾染了地面的灰尘水渍,晴蓝却不在意,至少电源还开着,震动的插入,能让他被药物改造过的咽喉稍微舒服一些。
格林从未见过这种淫荡的性玩具,别说离那么近,便是看一眼就觉得会被污染,赌气的打开淋浴开关,调好水温,自顾自地开始洗澡,一边洗一边哼着时下流行的歌曲。
晴蓝大半的身体仍然在淋浴器下方,被温热的水冲洗着,虽然没有愈合的伤口会因为水的刺激而痛楚,但是片刻的温暖也通过水传递到他冰冷的身体上。他闭上双眼,莫名的回忆起了一些旧事。
他也曾沐浴在热水中,陪伴在主人身旁,帮主人洗澡。虽然记忆里洗澡的时候他也依然没有穿什么衣物,但主人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宠溺,还对他温柔的说话,从不曾粗暴的使用他的身体。
这是他的妄想症又发作了么?
格林洗完澡,关掉淋浴开关,自己擦干了身体,转头看了看湿淋淋的晴蓝,突然问了一句:“要我帮你擦干么?”
晴蓝虚弱的摇摇头。
格林心想这个低贱的性奴居然不领情,于是故意讥讽了一句:“我可没说用自己的浴巾擦你那肮脏的身体。我想宿舍里应该有擦地板用的抹布。不过既然你不需要,那我就不多事了。”
比这难听几百倍的羞辱言辞晴蓝都已经听得麻木了,只要将自己想象成一个用来盛放精液尿液和任何肮脏物体的容器,那么格林的话还算是高抬了他的夸赞。他安静地从蹲便器的台子上缩回身体,摆好标准的跪伏姿势,闭上了眼睛。嘴里插着按摩棒其实也是一种逃避,不需要说什么,因为说了也没人听,可能还招来更多的羞辱和虐待,不如省省力气。
晴蓝在昏迷前还在想,格林看来是个有良好教养且有洁癖的奴隶,他的手背上是A级的烙印,就像是塞缪尔手背上的一样。他们都是高级奴隶,能协助主人做更多复杂的事。与他这样低贱的超级淫荡的性玩具完全不是同一个物种。
听格林与他的主人通话的语气,应该是正受到宠爱吧?他甚至拥有那么多衣物用品和书籍,几乎占满了狭小的奴隶屋内所有的空间。
晴蓝在羡慕格林的同时,更加厌恶低贱的自己。他从来不奢望自己会像格林或塞缪尔那样幸运,因为他天生蠢笨淫荡下贱,唯一有点价值的就是长的还可以。否则他早就被抛弃,人道毁灭了。
他现在只需要默默祈求,哪怕以后都是被拴在这里当肉便器也没关系,只要不是持续不断被粗暴的虐待,让他能像今天这样有片刻的喘息,他就应该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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