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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维斯对晴蓝这样的装束基本满意,于是下达了下一个命令:“晴蓝,我要求你在一年内通过学校的测试,拿到国家颁发的奴隶高等教育文凭。如果你能做到,我就允许你至少在我大学毕业前,都可以在公众场所穿着衣服遮蔽身体。当然为了你能顺利旁听公众课程,以后出了宿舍我允许你可以穿着衣物,直立行走跟在我身后,充当我的私人助理。不过在宿舍内你仍然遵从D级奴隶的那些规章,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站立。”
“是。”晴蓝简单地回答了一个字,脸上装出主人期待的感激神色,心中却只是麻木而平静。主人又开始玩新游戏了吧?不过至少目前允许他穿着衣服体面的像个人一样走出去,真的有点匪夷所思。D级性奴在庄园里是不可能有这种优待的,新奇的古怪的游戏暂时分散了晴蓝的注意力,身体的痛楚也渐渐适应。不过他深知主人喜新厌旧的习惯,或许这个游戏持续不了几天,主人就会改变主意,命令他当众脱去衣服做回供人赏玩的低贱性奴。
他毕竟只是个超级淫荡的性玩具啊,怎么可能装成A级奴隶呢?
至于什么奴隶高等教育文凭?蠢笨如他左右不分,二十以上的数字都不会数,怎么可能考过?所以这也将是未来责罚他的理由么?
被插入,被精液和尿液灌满他上下的穴,才是他应该做的事啊。
“我让塞缪尔去集体宿舍住了,今后你会与海文的奴隶格林成为室友,住在这间宿舍的奴隶屋。你听明白了么?”
“是。”晴蓝并不需要明白主人究竟怎么想,被皮鞭虐打反复教育过的认知让他不可能质疑主人的用意。与谁成为室友对晴蓝而言没什么分别,他认为自己大多数时候都会被拴在奴隶屋的盥洗室内,也没有资格用其他的家具。当然这种小事无需向主人询问。
接下来的这个夜晚,晴蓝被允许留在阿尔维斯的卧室内休息,当然是赤身裸体,以性奴的姿态跪伏在阿尔维斯睡床之下的木地板上。
阿尔维斯有起夜小解的习惯,也喜欢在睡前和清晨发泄一下旺盛的精力。晴蓝的嘴对他而言是方便的夜壶和泄欲的容器,比卫生间里那个全自动按摩马桶好用多了。
被这样使用,晴蓝早已习惯,甚至因为整晚穿着通电的贞操裤,被插入着,偶尔上面的穴被使用都让他饥渴的身体能感觉舒服一些。
他只是有些奇怪,为什么主人明明眼中有怒火,却不曾殴打他,反而维持着一种虚假的温柔。凭着多年来在恶劣环境中被训练出来的敏锐直觉,晴蓝可以确定主人应该是很想折磨他的,不过或许主人正在尝试某种新的折磨方式。
晴蓝偶尔也会思想开小差,琢磨一下那个所谓的奴隶高等教育文凭需要经过怎样的测试,针对D级性奴的测试会不会其实是与在庄园里十八岁年检的时候差不多?如果真是那样,他说不定还真的可以熬过。
次日清晨,晴蓝拿着那套制服和鞋袜爬回陪读奴隶屋,主人命令他在三十分钟内清洗干净身体,穿好衣服,等在宿舍门口。
晴蓝的动作尽量小心,可是他身上那些锁链和小铃铛仍然会发出声响。幸好格林已经起床,甚至洗漱完毕,正坐在床边看书。这样他应该不会打扰到格林。
晴蓝把衣物放在地上,爬入盥洗间,像昨晚那样一丝不苟地用冷水将身体内外清理干净。十五分钟后,他已经清洗完毕。还剩下十五分钟,他有些犹豫,如果不用吹风机,找不到东西擦身体和头发上的水渍,只静静等待,在规定的时限内,一定是无法晾干自己的身体。
晴蓝大着胆子轻声问道:“格林,你知道擦地用的抹布在什么地方么?”
格林不耐烦地应了一句:“昨天我在厨房找到一块抹布,不过正巧厨房水管有些漏水,我用那块布暂时堵了堵,维修人员说今天白天就会来修理。”
晴蓝的眼神一黯,看来抹布他不能使用了。但是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完成任务,主人一定会责罚他,那些责罚的狠辣手段深深刻在他骨头里,让他随便想一想就不禁全身颤抖。两相权衡,他终于横下心鼓起勇气卑微地请求道:“格林,可不可以将你的吹风机借给贱奴用一用?主人命令贱奴三十分钟内穿好衣服在门口等他,如果做不到,他会惩罚贱奴。”
格林心想包括吹风机在内,他所有私人物品都是主人精挑细选送给他的礼物,怎么能让一个肮脏的性奴碰触?于是他语气不善地反问道:“你的主人惩罚你,关我什么事?你能不能安静一点,不要影响我看书。”
“对不起。”晴蓝闭口,不再言语,采用跪立的姿势,停滞在盥洗室的地上,这样可以让身体有更多的肌肤暴露出来。瓷砖铺就的地面,因为淋过冷水十分潮湿散发出寒气,晴蓝却不敢移动,连呼吸都尽量控制的细微,这样身体上那些淫靡的装饰物才不会发出不合时宜的响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三十分钟转眼已过,主人并没有出现。晴蓝的长发还是湿漉漉的,他用双手再次拧了拧头发上的水,决定继续等待。又过了二十分钟,晴蓝的身体基本上完全晾干了,头发也不再滴水。
', ' ')('阿尔维斯终于兴致勃勃地闯了进来。
“晴蓝,你怎么这样磨蹭?”阿尔维斯完全无视屋子里的格林,从箱子里翻出一根小羊皮鞭拿在手上戏谑道,“看来必须惩罚你,你才能长记性。你让我多等了二十分钟,就先打二十鞭吧,你自己数。”
“是,请主人恩赐责罚。”晴蓝明白这是主人故意的,他很庆幸主人的耐心有限,倘若主人拖延到一个小时后再来,那将是多少个二十鞭,一气挨了他恐怕今天又会在昏迷中渡过。
阿尔维斯的鞭打技术是经调教师专门指点过的,并且在晴蓝的身上长期实践,拿捏十分到位。他知道怎样鞭打,不会划破皮肤,却能带来深入骨髓的痛楚。
二十鞭打得有条不紊,几乎都落在晴蓝身体敏感的部位。如果晴蓝没有经历过那么多次例行鞭打的洗礼,根本不可能在这种持续不断的窒息痛苦中,坚持按照奴隶挨罚时的规矩报数。
“一,谢谢主人;二,谢谢主人……”报数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直到最后一声说完,晴蓝再也支持不住,彻底晕厥,瘫倒在地。
阿尔维斯不想耽误上课的时间,立刻给晴蓝注射了清醒针,看着晴蓝面无血色,身体颤抖着勉强穿起衣物,他却突然感觉不到以前那种满足。或许是这样的戏码他已经厌倦了吧,他有些沮丧地催促道:“动作快点,下次再让我等,就打断你的手脚丢去犬舍。”
饥饿、痛楚和恐惧让晴蓝丧失了哀求的力气,只能机械性地动作,蹒跚地爬起。他现在还不太习惯直立身体行走的姿势,尤其脚心纳米针的刺痛,让他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他只能小心地扶着墙,一步一步笨拙地挪动到门口才稍微变得正常一些。他下意识地咬破嘴唇,深深吸了一口气,跟着阿尔维斯走出宿舍大门。
格林在阿尔维斯闯入的时候,就已经从床上站起,按照奴隶守则礼貌地垂手肃立。接下来目睹的事情,让他震惊得无法言语。他几次想要开口阻止,可他明白自己的身份,面对阿尔维斯那样的主人,一个奴隶的话根本毫无效果吧?晴蓝做错了什么,要受到如此残忍的责罚呢?
格林不禁深深愧疚,他不该丧失同情,拒绝了晴蓝的请求。如果他刚才能够答应借给晴蓝吹风机,晴蓝就能避免这场严酷的鞭打了吧?格林依稀记得,晴蓝的身上遍布各种伤痕,难道他的主人一贯喜欢凌虐奴隶么?真是那样的话,晴蓝实在是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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