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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维斯刚刚在李唯贞那里受到挫折,依着他以往的脾气势必会狠狠发泄一通,例行鞭打不过就是个借口。晴蓝知道这顿折磨他躲不过去,唯有默默祈求神明保佑,让他不至于丢了性命。
阿尔维斯的理智在随后的鞭打中慢慢被嗜血的快感淹没,似乎唯有用这种暴力的征服发泄才能让他暂时忘却李唯贞带给他的挫败和屈辱的感觉。
晴蓝原本还能维持着标准跪姿坚持报数,不过在二十鞭之后,晴蓝的声音越发虚弱,他混乱的思绪犹豫着,不知道是否应该重新从一开始计数。调教师杰说他根本不会数二十以后的数,他只是蠢笨的低贱容器,也许根本不需要记录被鞭打过多少下。他几次痛得晕倒,又被阿尔维斯踢醒或者踩踏他的脚心将他弄醒。
晴蓝不记得阿尔维斯究竟打了多少鞭,在鞭打的间歇中是阿尔维斯疯狂的插入。他上下的穴都被粗暴的一次次贯穿,凶狠的抽插,承接着精液和尿液,痛的深入骨髓频频窒息。意识被痛带来的扭曲快感侵蚀,越发模糊。
晴蓝甚至一度以为自己就要死去。
他哭喊哀求,呻吟着惨叫着蜷缩在地上,试图能减轻一些痛苦。但是阿尔维斯毫不手软,尽情地用他的身体发泄着,直到筋疲力尽。
过量的运动,让阿尔维斯身体里积聚的酒精通过汗液迅速消耗殆尽,这让他的头脑稍稍清醒了一些。看着晴蓝血肉模糊的身体,虚弱到几乎无法听闻的哀求之声,阿尔维斯压抑了许久的善良人格终于开始有些不安和愧疚。
李唯贞那个女人不是好惹的,阿尔维斯知道自己太大意也有错,最无辜的其实是晴蓝。但是转念又一想,无论是A级还是D级,晴蓝从小就被训练成一件用来发泄的器具,他身为主人随心所欲使用自己的奴隶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不过,这种理由越发显得单薄。
阿尔维斯摇了摇头,试图将善良人格的那些美好诉求驱赶出脑海,对晴蓝的温柔有用么?晴蓝已经被改造成了超级淫荡的性玩具,认为主人的鞭打、精液和尿液才是恩赐,那肮脏的身体渴望着被各种东西插入,说不定刚才那样的对待才让晴蓝更爽一些呢?
如果说怜悯,那大约是这么好玩的玩具不能一下子就废弃掉。
善良人格说:不如直接将晴蓝打死,也许死了才是解脱?
邪恶人格则坚持:活着多好玩,你没有听到他的哀求么?他想要活着,继续被主人玩弄呢。父亲说,可以丢弃这个奴隶,但是最好问问皇帝陛下,或者还给皇帝陛下。其实我根本没有玩够呢。
善良人格被刺激的再次沉默起来。
阿尔维斯现在也分辨不清自己究竟是被什么人格支配着,那种才是真正的善良。为什么所谓善良的那个人格会冒出了杀死晴蓝的念头?现在的他就算残暴,也从没有想过真的让晴蓝去死。
他终于镇定了一下情绪,翻出急救的药物,为晴蓝打了止痛针,又胡乱喷了一些止血的药剂,而后把那个遍体鳞伤的赤裸身体踢出卧室。
其实阿尔维斯本想把晴蓝弄回奴隶屋,却看见海文的卧室门突然打开了。阿尔维斯顿时觉得不该在同学面前失了身份,哪有主人照料奴隶的道理,会被贵族圈子耻笑吧?他于是像对待垃圾一样,把晴蓝又往外踢了踢,对海文笑了笑说道:“海文,那根鞭子是你的吧?用起来手感不错,送给我吧?”
说完这句他也不等海文有怎样的回答,就抢先去了宿舍内主人们共用的卫生间。他的衣服上沾满了晴蓝的鲜血,大汗淋漓浑身湿腻腻的实在有些不舒服,还是先收拾一下仪表,免得失了贵族的优雅之气。
海文本来就有轻微的晕血症,看到晴蓝鲜血淋漓的样子,他下意识地赶紧关上房门,还是忍不住感到眩晕,向后倒去。幸好格林及时扶住了海文摇摇欲坠的身体。
格林出于奴隶的本分关心了一句:“主人,您怎么了?”
海文坐回床上,叹了一口气说道:“没事,格林,你不要急着回房,再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格林奇怪道:“主人不是说要去沐浴么?”
格林与海文的亲密举动,一般只停留在接吻和用手互相抚摸疏解情欲的地步,事后格林会用纸巾为海文和自己擦净身体,不过海文偶尔也会因为情绪激动跑去洁身沐浴。
海文害怕格林看到晴蓝那种奄奄一息的样子会产生某种不良的恐惧心理,他自己也的确需要有人来陪,安抚一下情绪,所以撒谎道:“刚才阿尔维斯先冲进了卫生间,我恐怕还要等一会儿才能用。格林,你给我读故事吧,像小时候那样,在我睡觉前为我读故事。”
海文这样说着躺倒在床上。
格林心中虽有疑惑,却不敢多问,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拿起海文最喜欢的故事书认认真真朗读起来。
阿尔维斯给晴蓝打了止痛针还是有一定作用的。晴蓝在地板上趴了一会儿渐渐恢复了意识。他发现自己在主人的卧室门口,猜测着主人可能已经发泄完了,将他踢了出来。他作为一个低贱的性奴,在主人不需要的时候,是应
', ' ')('该待在奴隶屋的。
于是晴蓝深吸一口气,忍着痛楚挪动四肢,一点点爬回了奴隶屋。他刚刚将身体蜷缩进盥洗室,格林就回来了。晴蓝下意识地缩紧身体,他现在还没有体力支撑标准的性奴跪姿,只是虚弱的趴在蹲便器和淋浴区之间,免得妨碍格林使用盥洗室。
格林好不容易安抚着让海文睡下,走出海文的卧室,就赫然看见从阿尔维斯的卧室门口到奴隶屋这段地板上留下了清晰的血迹,四处弥散着血腥的味道,让格林无法忽略。他快步回到奴隶屋,果然看得见晴蓝伤痕累累蜷缩在盥洗室内。
格林颤声问道:“晴蓝,你没事吧?”
晴蓝咬破嘴唇维持清醒恳求道:“格林,求你一件事情,贱奴刚才爬过来一定弄脏了地板,如果你有空,可不可以帮忙擦一下,免得主人们看到后觉得肮脏。”
晴蓝都伤成这个样子了,居然想的是地板的事情?格林心痛的无法言语。
晴蓝没有力气睁开眼睛看格林的表情,不过按照以往的经验推测,格林未必愿意帮忙吧?毕竟是自己弄脏了地面,自己这么低贱的性奴有什么资格求别人做事呢?
他惶恐地改口道:“对不起,格林,贱奴不该麻烦你的。那么能不能行行好,如果贱奴一会儿没能醒来,你将贱奴弄醒?现在贱奴实在动不了,或许躺一会儿,就能有力气去擦地板。你只用叫醒贱奴,怎么弄醒都行,可不可以?”
格林终于说道:“你伤成这样,还能擦地板?”
晴蓝其实也没有把握自己真能被叫醒,就算醒了恐怕去擦地板也是很艰难的任务。他虚弱地解释道:“对不起,但是如果不擦干净,万一主人怪罪,还会惩罚贱奴的。贱奴不想死。”
格林哀伤道:“你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更好。”
晴蓝没有回答,他当然知道生不如死,可奴隶怎么能决定自己的生死,主人让他活着,他就必须活着。
他甚至并没有觉得今天有太多的委屈,如果主人与东方公主相处融洽,那么他也许会因为无法回答海文的问题而被狠狠鞭打。那样的结局与被主人鞭打使用也没有多少区别吧?
至于格林,以前晴蓝会在伤痛的时候幻想格林温暖的关怀,现在他不敢想了。被他这样低贱的性奴想一想,都是对格林的玷污。晴蓝努力把自己当作盥洗室里的一件物品,不愿再打扰格林。
迷迷糊糊之中,晴蓝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格林抱起来,放在了一个温暖舒适的地方。与冰冷潮湿的盥洗室地面完全不同,他赤裸的身体上裹了什么柔软的东西,寒冷伤痛仿佛也轻了许多。
晴蓝想自己一定又开始做奇怪的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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