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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维斯没有催促,耐心地等着晴蓝将身体完全晾干,看着他神色迷离战战兢兢爬入自己的卧室。
晴蓝稍稍安心,因为阿尔维斯的手里没有拿着上次那根粗皮鞭,房间内明面上也没有摆放其他的鞭子,只有一些按摩棒。当然这不能代表他就不会挨打。
阿尔维斯关上房门。
他能明显看到晴蓝的身体颤抖幅度加大,晴蓝真的这样怕他么?他绕过晴蓝赤裸的身体,没有碰他,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在晴蓝对面坐下,温和说道:“晴蓝,你身体好一些了么?”
晴蓝有些迷惑,分辨不出主人的真实用意,所以就以奴隶最基本的回答模式恭敬道:“是的,主人。”一般情况这是在主人无论问什么的时候,都最稳妥的回答,越简单就会越少错误。
阿尔维斯听了这样的回答有些难受。
这几天他也在反思,自己究竟该用怎样的心态去对待晴蓝,他知道自己面对晴蓝的时候总是失控,他不喜欢这样。然而在他还没有想出来什么绝妙的办法时,他不得不先处理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前些天王子殿下因病在首都郊外的别墅休养,父亲亚当希望阿尔维斯能代表彼得家族前去探望慰问。
阿米卡国皇帝陛下只有一个儿子,就是王子殿下安东尼,比阿尔维斯大四岁。
在阿尔维斯的记忆中,安东尼是个面色阴郁行为古怪的家伙,从母亲那边的辈分算是自己的表哥。如果不是父亲命令,阿尔维斯本来不想与那位王子殿下有太多的瓜葛。
昨天是周末,阿尔维斯准备了礼物,硬着头皮去看望王子殿下的时候,谁知王子殿下忽然提起了晴蓝。
阿尔维斯听父亲说过,晴蓝是从皇帝陛下那里要来的宠物,说不定以前是为王子殿下准备的玩具呢?却被他抢了来,王子殿下会否因此耿耿于怀?
这一次王子殿下也没有提晴蓝的名字,毕竟奴隶的名字一点也不重要,奴隶手背上的等级烙印才是特征。安东尼只是当着阿尔维斯的面问起,能否将他带到大学读书的那个特别的D级奴隶借来玩几天。
身为阿米卡国国王唯一的儿子,王位第一顺位继承人,安东尼的权势地位不容小觑。考虑到家族的利益,阿尔维斯没有理由拒绝。再说安东尼只是借个奴隶玩,除了保证三日后活着归还,还特意派给阿尔维斯一名A级奴隶侍从作为交换。怎么看都是阿尔维斯占了便宜。
阿尔维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产生了犹豫和不舍,是因为晴蓝的伤还没好么?还是那个安东尼看起来太阴沉,阿尔维斯害怕自己的玩具被弄坏才有点不合时宜的担忧么?
“晴蓝,你在我的房间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早上王子殿下会派人接你去他的别墅。我已经答应把你借给他玩几天,你要小心伺候着,千万不要惹他生气。”阿尔维斯认真地交待着,又拿起一份性奴营养餐,放在了跪伏的晴蓝面前。
对食物的渴望让晴蓝略微恢复了一些神智,他用最虔诚的姿态感谢着主人的恩赐,叩拜趴伏,双手背后,分开双腿高抬臀部,摆好了最低贱的姿势,才开始舔纸餐盘中散着骚臭味道的浓稠食物。
阿尔维斯绕到了晴蓝身后,拿起一个按摩棒,插在了晴蓝的后穴之内,开了中档震动。
在进食的过程中,被人插入使用玩弄,都是晴蓝早已熟悉的事情,他只是遗憾并不是主人的性器。他甚至能主动迎合着扭动腰肢,将双腿分的更开一些,让主人从背后欣赏到他缀满了装饰的废根那淫靡的样子。
食物从上面的穴吞入,也让晴蓝咽喉的发情略有一点缓解,这让他淫乱的身体渐渐舒服了一些,他又能有闲暇思考一些似乎不该是蠢笨的性奴会知道的事情。
晴蓝知道那位王子殿下,阿米卡国皇帝陛下唯一的儿子安东尼。
当然也可能是过去陪主人在娱乐室里看电视时,官方媒体的报道让他产生了一些印象?
有关安东尼的除了一些正面的宣传,还包括一些花边消息。其中最离经叛道的一条,是传说王子殿下,国王唯一的儿子,居然是同性恋。
这与主人们用同性性奴做爱并不一样,是指精神层面上的,王子曾经宣称只喜欢男人。虽然皇室极力否认,不过至今二十三岁的王子殿下还是单身,没有订婚,也从来没有亲密女友。如果王子殿下不是同性恋,那么很可能就是性冷感,这都会让皇室面上无光。
以前安东尼也经常从首都的豪华皇宫逃离,跑到郊外或者其他行宫散心,其实未必是真有身体上的疾病,主要还是心理上不愿意纠缠在永无休止的相亲宴会上。这种分析猜测,不只一家媒体调侃过,皇室想要打压,却越是禁制,各种传言就越发的猖獗。
毕竟阿米卡国已经告别了君主独裁的时代,内阁和议会把持着更多的国家权力,皇室只能从军权上尽量保证一席之地,与其他势力抗争维持高贵的血脉传承。在多方权力角逐中,其他势力很喜欢看到皇室不光彩的那一面曝光,这在一定程度上助长了虚假新闻,也还使得鲜为人知的真相有了更多机会公之于众。
', ' ')('然而这些问题,都不是晴蓝这种低贱的性奴该思考的。他是借由这样的大势来预测一下王子殿下的心情。如果花边消息是真的,王子殿下因为心情郁闷才躲到郊区的别墅,那么晴蓝可以想象自己被送到王子殿下那里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在晴蓝的概念中,主人们无论心情好坏,都会用奴隶发泄,区别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折磨更加严重变态。
于是晴蓝不再想明天会受到怎样的折磨,他让自己将注意力全都集中面前那份食物上,舔的一点不剩,还恨不得连纸餐盘都吞下去。
晴蓝还在恋恋不舍地舔着盘子的时候,感觉到主人在他的臀部注射了一针。因为已经获得了食物果腹,晴蓝的心情反而比刚才放松了一些,他知道自己害怕颤抖求饶都是无用的。不管那一针是什么药,他都只有接受,或许过量催情剂对他而言更好一些。那能直接让他彻底沦为没有思考能力的淫荡容器。
然而猜测中的折磨并没有降临,晴蓝昏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晴蓝发现天已经亮了。奇怪的是自己不仅身上穿着衣服鞋袜,敏感部位的束缚也被放松到罕有的地步,后穴依然插着按摩棒,上面的穴也好像之前一直被插入填满,现在尚没有要发情的迹象。
他的手脚都没有被捆绑,也没有锁链连在项圈上。他四肢活动自如,平躺在主人的卧室内。他瞬间恢复成伏跪的姿态,狠狠用指甲刺进自己的掌心,划破皮肉,很痛,这才相信自己应该不是在做梦。
阿尔维斯从卧室外打开房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名陌生的身穿华贵制服的A级奴隶侍从,他对那侍从说道:“这个就是晴蓝,你把他带走吧。”
那名高级奴隶侍从恭敬地道谢。
晴蓝想这人就是王子殿下派来接他的吧?但是性奴难道到不是应该赤裸身体被塞在箱子或笼子里,捆扎好了,被挪动转移到其他的地方么?
当初从庄园被带到大学那一路被玩弄凌虐的遭遇,让晴蓝记忆犹新。不过现在,他也不敢质疑主人的决定,恭敬地跪拜叩首与主人道别,而后努力站起身,默默地跟在了那名A级奴隶侍从身后走出了豪华的宿舍楼,走入楼下停着的一辆高档轿车之内。
晴蓝在进入轿车前回头一瞥,看到主人就站在窗口正看着他的方向,表情阴郁。晴蓝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加快了动作,爬入轿车的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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