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好,快死了。”
“姐姐说笑了……亭中风大,姐姐怎么独自坐此处?家姊十分思念您,何不与我同轿,去我府中谈心聚乐呢?”
韩贞贞闻言,一直盯着湖水的眼睛转了过来,看着亭下那位穿淡黄长衫的年轻男人,见他眉目健朗,双眼如星闪耀,目不斜视地盯着她,似当真觉得自己是院中唯一美景,得意之情逐渐攀上心头,忍不住真心与他接话,“我不是你姐姐,我母亲才是你姐姐,我们都是伯家人的后代,都仰仗伯恩大老爷过活。”
柳岐闻言,无言以对,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强忍着被人揭穿身世的尴尬,指着身后一个黑布裹身,只露出两只眼睛的高挑之人,他侧着身子说话,视线撇开涂脂抹粉的女人们,着眼在这间树木葱茏的花园里逡巡,隐晦地寻找着某个尊贵非比的身影,“……这是小弟在南海寻来的神医,说是能治得姐姐的弱症,您若不嫌弃,让她伺候您过活,若不能成,她是个奴隶,姐姐想怎样就怎样。”
“神医怎么会是奴隶?”
“……她和造她出来的人,都犯了罪,我家看重他们的本事,救他们出来,这人,自然就是我家的奴隶了。”柳岐闻言,笑着拍了拍身旁人的后腰。那人沉默着往前走了几步,从乌黑的罩袍中伸出手,将盖住脸庞的长纱卸下,露出一张如沙如泥的褐色面庞,随着长纱的落下,韩贞贞能从她的薄布黑外袍下隐约瞥见个凹凸有致的丰满身段。
那人抬眸看她片刻,便猛然跪了下来,黑布在砖地上拢成一团,黑发、深色的皮肤、远比男人高大的身体无不让韩贞贞感到新奇,她的心脏怦怦直跳,脸也飞出红晕,一阵头晕中,她如往常那般短暂地晕了过去,周围的侍女皆慌忙将她扶起,取了鼻吸药膏将她唤醒,韩贞贞只能眯着眼睛,看那黑衣的女人走近,她随风飘飞的长袍下摆飘起,露出个雕琢精良的黄金腰带,其上花纹与她平生所见全不相同,韩贞贞沉吟着抬起头,见女人伸手拂过她的额头,那一处皮肉便温暖炙热起来。
“好熟悉的味道,是我曾尝过的尊贵之人的味道……你很快便会痊愈的,就在父辈死后,只要你想,你将可以代替他,成为天命之主。”女人一手仍旧按在韩贞贞的额头上,说着汉语的声音是那般的模糊不清,却又妩媚风流,她似乎不习惯口齿间吐出这样一种语言,却又十分为能与人说话感到愉快。韩贞贞看着身边的侍女大声呵斥那人,让她快些放开主人,便忍不住呻吟推搡,在耳边奇奇怪怪的声响回荡脑海之际,猛然站了起来。
“好热,好热……什么东西进了我的身子里了?啊……我喘不上气了……”韩贞贞皱眉站了起来,忍不住地一阵阵干呕,她想要离开拥挤的人群,看着亭子下挡路的男人,又不得不转身对着水池,张着嘴呕吐,她觉得腹内一阵翻涌,止不住地有东西从她咽喉中出来,最先是水,是唾液,渐渐地有血丝流出,她感到一阵沉沉的疼痛,咽喉被撑大,双唇不能闭合,有什么东西将要出来,从她疾病缠身的身子里钻出来,那是吸食她骨血的怪物,因着天命的到来,不得不提前离开这具供养它存活的容器。
柳岐见着这番情形,也忍不住担忧起来,他皱眉后退了一步,不知道自己惹上了什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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