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点都不好吃,又腥又臭,还苦苦的,沅恪这么想着,他憋着一口气不敢呼出去,殷红的龟头压在湿润的小舌上摩擦。
沅恪不会做口活,就只是这么含着就已经叫他不敢呼吸,张树看出他的窘迫,慢慢教他:“放松,呼吸。把他含进去,含深一点,像吸棒棒糖一样吸。”
沅恪抬起眼,因为憋气眼角染上一抹红,这幅向上看他的画面让张树不住深呼吸,眼底更沉了几分,沅恪慢慢放松下来深呼吸,双手握住根部开始吞吐起来,时不时得用力吸一下。
张树嘶了一声,叫他吸他还真往死命里吸啊,魂都要被他那张小嘴吸出来了更别说精了。张树倒也是头一回被人这么吃鸡巴,龟头格外敏感,加上昨天夜里和今晨已经发泄过,几度要濒临边缘都被他忍下了。
沅恪嘴巴都酸了,吸了那么久张树也不射,就想着把肉棒吐出来缓口劲儿,口腔里分泌出来的津液包了一嘴,多的顺着嘴角流下来,沅恪犹豫着要不要吐出来,那些口水里掺杂着张树肉棒里出来的东西,他心理上有些洁癖,但是连鸡巴都吃过了自己的口水算什么,就一咬牙一闭眼吞了下去。
喘了几口气再跪坐起来吸舔起勃发的肉棒,张树仰起头发出极爽的低吼,忍不住想要再挺深些,就小幅度摆起胯,沅恪没有什么准备突然被顶到喉口,引发他生理性的干呕,眼角也渗出眼泪来,这种窒息感让他害怕,就想着要吐出来,结果张树扶着他的头不让他松口,肉棒加快了在口腔中抽插的速度,连跳几下张树就要达到高潮,竟然忘记了沅恪还在给他口交。
鸡巴连连跳动喷发出一股一股的精水全都塞进了沅恪的口腔,沅恪被呛了个趔趄,过多的精液涌向喉口,他只能生理性地吞咽。
等到爽完张树低头一看,沅恪含不住的精液流了一下巴,还有的滴在了他的衣服上,被第一次粗暴对待的沅恪嘴巴一圈都泛红了,嘴里还是些没咽下去的精液,抬头无辜地望着他。
张树连忙抽了纸巾给他擦嘴,沅恪嘴里发苦,精液的味道属实是不好吃,能吐的都吐出来了,至于到胃里的,他也没办法了。
张树以为他又要和他生气了,结果意外的沅恪只是清洗了自己以后送他走,沅恪一脸被狠狠欺负过的脸久久没有退散,待到恢复正常后才拿起笔记本去会议室开会。
张树一天一夜没回家,他老母亲在屋口坐了好久,担心儿子。张树大老远就看见老娘手里揣着只猫坐在屋口,大声朝她喊:“娘!”眼睛瞎了的张母扶着门沿儿站起身,嘴里念着:“树儿,这赶个集咋去了那么久没回来呢,娘多担心嫩嘞。”
张树握住他娘在空中乱摸的手贴上自己的脸,“我都多大了,嫩就放心吧,这次是在城里碰见了个朋友,他非要叫我去他家住一晚嘞”张母就听他胡诌:“呷,嫩在城里有个啥的朋友,早上的时候,他李婶还来嘞,说是东边屋头那老王家的小女儿回来勒,让嫩找个机会和她谈谈看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张树把他老娘扶到椅子上坐下,转身去井边捽水:“娘你就告诉李婶儿,儿子已经有对象了,别再找姑娘给俺相亲。”
“呷?嫩撒子时候找的对象,哪里人啊,几岁啊?”张母意外道。
“城里人,比俺大几个月的样子吧。”张树打完井水满头大汗,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
“城里妞,那家里可得有不少钱吧?”张母担心,“城里妞哪愿意跟嫩回村儿里头?”
张树想了想,还是不要叫老娘担心了:“他家倒是挺有钱,俺正和他谈呢,娘嫩别担心,儿子保证把儿媳妇儿给嫩娶到。”
“要抱大孙儿!糗小子。”张母补充道。她一直后悔没给老张家多生俩孩子,现在张家就张树一根独苗,她眼睛也瞎了,只能期盼着张树有后,张家别断在她儿子手上,这都是老一辈的传统思想。
“成,抱大孙儿。”张树爽快地答应他老娘,手里开始烧水,“娘,俺给嫩洗个头吧,头发油嘞。”“哎。”张树人虽然糙些,但好歹上过初中,懂得仁孝的道理,他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眼睛也瞎了,就指望他给她养老,张母也十分欣慰有这样一个儿子。
晚间十分,张树把老娘扶到床上给他开电视听个响儿,自己去冲了个澡,把身上积攒了一天的泥土与汗水都洗掉,洗的时候看着自己的右手中指发了好久的呆,这根手指上午还在沅恪的穴里待过,想到那个小寡妇的骚样,张树心里又起一股邪火,自己解决了一发之后才躺回自己狭窄的单人床上。
老风扇呼哧呼哧地吹着热风,屋外头的知了正歇斯底里地叫着,时不时还夹杂着一两声蛙叫声,张树拍死了一只刚要吸他血的蚊子,打开了一步旧手机,已经是七八年前的款式了,还是他在二手市场淘到的,花了50块绑了一张电话卡,就守着里头沅恪的来电或讯息。
里面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一天前,沅恪的聊天界面上发来一张照片,里面的人拍了一张刚洗完澡后的锁骨,皮肤上染上了绯红和水渍,底下配了一句话。
:我想要了,你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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