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老公不在就发骚,哪又难受了?”张树知道他哪里难受,但就是想听他说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那里”“哪里啊?”张树戏谑地笑他。
沅恪有些急了:“就...就是下面....”
张树故作无知:“下面有啥啊,有蚂蚁?”
沅恪知道自己被他耍了,但是他从来不骂人,现在想骂竟然欲说无词:“你...你故意的!”
张树笑了,看着手机里那个急眼了的小骚货,语气放缓,引导他把手机放下去让他看。
沅恪把手抽出来,脱掉了裤子只剩条内裤坐在沙发上将摄像头对着自己那里。
他今天穿了白色的内裤,内裤中间的布料已经湿了,映出一片深色。
“给我看内裤有什么好看的,内裤拉开,让我看看”沅恪曲起双腿上半身半躺在一个靠枕上一只胳膊撑着沙发支起点身子看手机,一只手伸下去将内裤拨开,露出水亮亮的肉逼。
张树看着一片香艳的景色咽了咽口水,“宝贝,你的逼真好看,试着用手指插进去。”
沅恪用中指在自己下面摸索,找着一个洞口就往里塞,内里柔软湿润,紧紧绞缩着侵入的手指。一个指节的插入并没有缓解沅恪的痒意,他缓缓地加深深度,屏幕里的张树颇有意趣地看着他自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对,就是这样,把手再插深点,在里面搅一搅,找找哪里最舒服。”
沅恪眼神有些迷离,口中吐出氤氲的热气,手上动作不停,他想要张树,自己弄得不够....
“张树,我..我不会..”沅恪在穴里自己插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敏感点,肉逼却流出更多的水液为手指做润滑。
“慢慢来,手指磨一磨,哪里舒服了就找到了。”
沅恪上一秒还想着自己真的到不了,下一秒手指就按上了一个地方,将自己总是差一步的情欲送上巅峰,他的手指不敢抽出来,生怕抽出来了就会中断快感的来袭,沅恪感觉自己的手指被痉挛的穴肉紧咬着,里面不断地嘬吸着手指沅恪颤抖着高潮,嘴里悄声溢出两声娇吟。
张树满足地看完了一整场,等着看从高潮中缓过来的人会有什么反应。
沅恪慢慢将手指抽出来,因为被水液浸泡了很久,手指出现皱皮,上面还有一些肉逼和手指摩擦打出来的泡沫和白色的阴精,他回头抽了纸巾擦下身,发现手机里的那人还在津津有味的看着,想起他偷拿了自己的内裤就气鼓鼓地挂掉了视频,脸上又开始烫起来。
张树活不是很花但是肉棒够粗大,操他的时候仅靠打桩机似的动作和腰劲儿就让他欲仙欲死,他还很会说骚话,大概因为是乡下人,说起来更加自然坦荡,唯一一点不好,就是喜欢逗他,沅恪这么想着。
他将工作忙完就去洗澡睡觉了,做了个梦,梦到张树把自己压在他丈夫的房门口操他,他不得不捂住嘴,但是身后的人把肉棒死命往他身体里捅,狠狠地蹂躏着他的敏感点,将他一次次送上快感的云梯。
这个梦太大胆,沅恪做到一半就终止了,只留下腿间的湿润感让他久久不能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第二天的早上,沅恪眼睛有些酸胀,应该是昨天晚上没睡好的原因,他努力保持清醒,趁着上班前的一段时间吩咐管家先把家里里里外外打扫布置一番,时间仓促,他还要工作只能让管家先按照最基础的来,后面的等他回去再改。
另一边的张树今天从地里摘了个又大又圆的西瓜,将它对半切开盖上保鲜膜放到冰箱里,晚点就可以拿出来给老娘吃,这天气真怪热的,路上还碰见了那个老李还是老王的女儿,她主动找他搭话。
“张树哥,你摘西瓜呢。”女孩儿穿着黑t恤和黑裤子,裤脚卷起来,脚上踏着一双拖鞋。
“你谁啊”张树从地上站起来,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天气热慌慌的,看远处就觉得空气都像在蒸腾,听见女孩竟然不讲方言,有些意外。
“我是王静怡,王建平的女儿。”女孩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让张树想起来了:“奥,你是老王家的那个大学生是吧。”
见男人竟然知道自己,有些腼腆地回:“是的,放暑假了我来帮爹干农活。”
张树继续蹲下去摘西瓜,嘴里回着她:“那你快去吧,太阳怪热的,早干完早回去。”
男人刚说一句就不理她了,她有些窘迫地跟他道了别,心想着男人嘛,外面糙里子也糙,不会说话是正常的,自己一个出了村的大学生,还能看不上自己不成。
要不是她爹从小到大就给她灌输女孩子读完书还是得回家嫁人的思想,她才不会看中张树,可偏偏就看了他一眼,就被他浑身上下散发的雄性气质吸引,给人一种可靠又老实的感觉,这么一想,回村嫁人好像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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