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沅恪关掉手机装模作样地冲了冲马桶,出了洗手间,保姆招呼着他们吃饭,文岚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杂志,言岱新已经洗手坐下了。
洗了手,坐下来,保姆给他和言岱新各自盛了一碗汤,沅恪还蛮喜欢喝鸡汤的,今天的汤水油亮淡黄,汤面上还飘着胡椒粉粒儿,只是连日的劳累让他食欲大减,只是喝了几口就放下了。
一边的言岱新倒是把自己的份都吃完了,完了就和文岚招呼了一声回房了。
文岚眼睛虽然盯着杂志,却一直在用余光留意着饭桌上的两人,看沅恪没吃几口就放下了还在担心药效会不会太弱,本来想劝他多喝点,转念一想这样太过刻意反而会引起怀疑,后来就作罢了。
沅恪没回房间,现在时间还早,他已经很久没有那么早回家了。
书房里沅恪拿着手机跟护工视频了一会确认父亲安好,随机打开电脑查看邮件。
已经是八月了,别墅里常年开着中央空调,照理说不会出现闷热的情况,沅恪此时觉得整个人有些燥,扯了扯领子,盯着屏幕的眼睛也有些胀热,难道是鸡汤喝得燥了?
捏了捏眉心,努力忽略身体的不适感,把剩下的寥寥几个文件看完,才关了电脑去洗澡。
佣人们结束了一天的工作都回家去了,文岚按理说此时应该回隔壁的小洋楼里休息,但是今天她没有走,算了算时间,药效应该才要发作,她不急着走,悠然自得地端着杯咖啡听着楼上的动静。
别墅位于偏郊区,夏夜里总是会有蝉鸣,漆黑一片的夜里还闷着一股热气儿,好像黑压压的随时都要落下雨来,房内的空调尽职尽责地吹着凉风,可就是怎么也吹不散沅恪身上的热。
浴室里头,水汽糊在玻璃窗和镜子上,给整个浴室都增添一份神秘,沅恪洗完一个热水澡将白嫩的皮肤冲的通红,接触到空气的时候才感觉一丝凉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刚刚的燥热下来了些,他以为是好了才出去,才见沙发上的言岱新双手支撑着额头,一言不发,他们两个平时都不会有太多沟通,沅恪也没有去管他,径自上床了,只留一盏床头灯,解锁手机一看才八点半,那股闷热又泛上来些,就像发烧似的,头也晕晕乎乎地沉。
想着估计是发烧了,沅恪像往常一样合了手机闭眼休息,不肖一会就感觉身后的床垫陷下去一块,估摸着是言岱新上来了,没去管,可那股热源贴得越发的近,沅恪本就燥得心烦,转身皱眉推开他。
渐渐的他觉着不对劲,言岱新背着光看不清表情,但他明显浓重的呼吸彰显着此刻的异常。
“你怎么了...言岱新?”沅恪出声问道,没有等到回复,他越发变本加厉地隔着被子搂住了沅恪。
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沅恪一跳,言岱新呼吸温热地喷在他颈窝里,沅恪伸出一只手去推开他越凑越近的头,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胳膊有些无力。
“不是...你干什么?”他的手伸进被子隔着真丝睡衣描摹着沅恪的腰腹,与他原本的表现截然不同,判若两人。
沅恪用力挣开他一会侧身去拉床头灯,结果刚拉开拉绳就被人环着腰带回到床中央。
昏黄的床头灯打在言岱新的侧脸上,映出一片阴影,衬得他的表情变得深沉又复杂,能看得出来他脸上的红,和沅恪一样,呼吸喷洒在对方脸上,嗓子干渴得发痒,刚洗过澡的皮肤上细细地蒙上一层薄汗,粘着衣料贴在身上,难受的紧。
沅恪知道他们被下药了,只是此时他的大脑一边在运作着思考该怎么办一边对抗着药效带来的该死的情热,小腹处微微有些疼,热乎乎的,内裤里慢慢湿起来,透明的水液将浅色的内裤洇出一条水线。
言岱新的理智显然已经所剩无几,应该是药量更高的缘故,此时扯着领子就翻身扣住沅恪,跨坐在他身上将沅恪下半身固定住,又将他的衣服不由分说地撩起来,活像一头刚要开荤的兽。
床边的柜子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可都被二人忽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沅恪从来没想过会从他的身上感觉到害怕这两个字,虽然心里明白他是自己的丈夫,想要对自己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可是他已经三年没见过他,完全就是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还完全做不到开放到直接打开身体让他侵入。
可恶的是该死的身体正一步步地退后,为言岱新的举动做出让步,身体软下来根本没什么力气推开他,都没有自己拒绝的余地。
“等等...言..言岱新,我们还....唔!”言岱新的手在他腰腹上游走着,细细密密的触感引得沅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上压着的人附身吻住了他的嘴唇,舌头不由分说地闯入他的口腔,但是因为经验不足,也只是在他唇齿间舔动。
沅恪身体里的酥麻渐渐泛上来,双手抵在胸前想要对抗言岱新压下来的迫力,结果却是以卵击石。
不安感快要溢出来了,心跳砰砰地快要破出胸膛,加速的心跳让面上的血管也都突突地跳,一股股新鲜温热的血液将整张脸都烫熟了。
唇齿终于被放开,言岱新双目里的欲色深沉滚烫,氤氲的热气蒸腾,干哑地在沅恪耳边低喃道:给我...
沅恪眼眶微红,眼球里的红血丝也清晰可见,黑长的睫毛上沾着眼泪,因为过度用口呼吸,嘴唇也干得起皮,津液分泌都感觉连着性欲蒸腾出来:不...不要...我害怕。
言岱新压根儿没把他的话听进去,在他脆弱的脖子上啄吻,呵着气继续低语:给我..好不好...嗬...
裤子被他轻松拽下,纤长笔直的双腿曲起来,皮肤烫着人的手心,所过之处一片光滑粉嫩,因为性欲而泛起的红,和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就像是给烤鸡身上又刷了层蜂蜜,甜蜜又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