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北城公安二局,审讯室。
似乎为了让宁愿清醒清醒,装了防盗栏的铁窗洞开,北风呼啸,直她豆腐般nEnG的小脸上吹,吹得两颊绯红,生了冻疮一般。
“说了很多遍了,我不知道那支钗子去哪了。”
“你不知道钗子去哪了,那谁知道!”自从五分钟前出去接了通电话,警察审问宁愿的态度就大变。
他板着脸“啪”一声,直接将桌上台灯转打到宁愿面前,猛烈强直S的光,照得她眼眶酸涩,睫毛轻颤,立刻流下两束泪花。
“再给你点时间,好好想想,要是再说不知道,待会就没有那么客气了。”警察语气加重,显然在下最后通牒。
“真的不知道,不是我拿的。”许是临窗被风吹久了,宁愿脑袋晕晕乎乎,却依旧摇着头,将这话重复第一百零一遍。
公安局灯光通亮,大堂一对中年男nV互相扯皮,一个说货不对板,脸和小卡片上的不一致,一个说遇到神经病,倒是值班民警一副见过大世面的模样,坐在柜面后淡定做报案笔录。
“那你们有发没有发生X关系?”
两个人踌躇着,过了会儿,异口同声答:“发生了……”
陈枭打他们身边经过,修长指骨烦躁扯松领带,痞气十足。大半夜来警察局捞人,活了那么久还真是第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公安局局长早得到指示,寒风中见他从车上下来,忙迎上去,含笑为他领路。
窄小b仄的审讯室,nV人坐在正对面椅上,偏着头,头上梳的古髻垂下几缕乱发,沾满菜汁的古装,泪痕斑斑的双颊,痛苦疲惫的眼神,无一不在诉说方才经历了怎样的一切。
他深x1一口气,勉强压住x中腾腾yu起的怒火。
审问宁愿的警察,显然认不出这位突然出现在门口英挺的年轻男子,但旁边局长佝偻着腰,满脸讨好谄媚的表情,让他意识到事情不简单。
尴尬着站起身,颤了颤嘴皮子:“局长……”
宁愿这方也跟着抬眸,以为他们是想了别的法子,派了新的官员再来折磨她,结果却是陈枭,冷着一张俊脸,高大挺拔的身躯溶在暖hsE过道灯影下,有一种往日没见过的狠厉。
他几步走到她身边,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肩。
陈枭见到那盏光芒四S的黑sE台灯,正耀武扬威朝他nV人照着,垂下的右手攥了几次拳,最后还是竭力压住怒火,面无表情看向公安局长:“陈某以为现在是文明社会了,没想到贵局还是这样的审讯手法,是要准备屈打成招么?”
贴在墙面蓝底白字的那句“禁止严刑拷打”,在此刻显得分外可笑。
局长立刻瞪了眼负责审案的警察,浑身不安赔笑道:“当中肯定是有误会,我稍后查清楚,一定给陈总一个满意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