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陈枭再来的时候,是周四的深夜,那晚nV仆敲门送热牛N,宁愿趁机逃出去,顺着旋花楼梯往下狂奔。只是没跑到门口,便被负责看守的保镖拦住,挣扎了几下,直接被揿倒在地。
她不肯束手,冲突之间,反而伤了自己,右手背碰在墙上,淤青了好大一块。
这段时日,陈枭忙得焦头烂额,从来没什么事情可以令他无策,但这次实在躁郁,明显觉得能解决这件事的圈子,像一块玻璃,拦在眼前,水泼不进。
他并不愿意拿这件事去烦陈汉龙,有陈诺的原因在,也有想削弱陈汉龙在各方影响力的考究。
卧室里漾着白茉莉花的幽香,一进门他满身的戒备霎时消芜,只是宁愿躲在角落的无助与怨恨,让他忍不住蹙紧眉宇。
下一秒,令他更心疼的是,她受伤了。
云南白药清凉的雾感在手背蔓延。
“别动,一会儿就好了。”男人抹药的手骨节分明,做这些细微的小事,也显得分外赏心悦目。
涂完药,像照顾小孩子一样,往她手背吹气:“呼呼,不痛了。”
宁愿睫毛颤了颤,任由男人抱着往床上去,时不时低头吻她一下。
“陈枭,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我可以离开这里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软下声求他,不管如何,先离开这里再说。
房间出奇的沉默,男人抱着她上了床,掖好被子,转身之时,她捏住了他的衬衫衣角。
“好不好?”
陈枭注视着那一双杏眸,再没有往日的潋滟,漫漫的哀怯,与这几近雪洞的卧室,相与为一。
他声线发涩:“回头让人带几本家具画册来,你可以按你喜好布置这里。”
瞬时,宁愿握住衣角的指尖僵y,冰凉的石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