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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空气异常的粘重,说不出的压抑。
湿答答的感觉快要让人窒息,阴暗又潮湿像在蛮荒的雨林,这种环境总是爱滋生孕育出蟾蜍,毒蛇这等丑陋见不得光生物。
吐着信,从四方蜿蜒盘行,贪婪地向这里唯一可以得到温暖的热源缠去——光裸美好的初生乳羊般香甜可口的身体
湿滑粘腻的触感顺着小腿光洁如新瓷的肌肤一路缠绕游移而上,留下一路腥滑的粘液。
身体的主人显然感受到,她绝望地挣扎,却是无用功,身体上的束缚越缠越紧,越缠越紧,在瓷白的肌肤留下青紫斑斓。
冰冷吐信的蛇,瞳孔立成细线,在黑暗中微缩跳跃闪烁着,发出鎏金般的光,像闪光灯,捕捉猎物每一帧动作,为进攻做准备。
下一秒腥臭的毒牙完全暴露,然而在咬上鲜嫩脖颈之前,柔弱的猎物,绝望到极致的反抗,手边锋利的刀刃落下,蛇头掉落中还在剧烈挣扎,蛇身鲜血诡异不受控制的喷涌,满天的腥红,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竟汇成一片血红的海将她深深淹没。
血腥呛进口鼻,绝望的窒息,红色血海里沉浮翻滚的蛇头忽然化作吴达华临死前怨毒的脸……
她崩溃的挣扎着,却是在腥红的海里越沉越深,彻底陷入绝望突然有一只有力的手拉住了她……
……
熟悉的怀抱,紧紧揽住单薄的肩大力拥她入怀,体温相融,高大身躯完完全全将她覆盖,冒着青茬的下巴顶在她发间来回摩挲。
房间太空旷,心跳声被无限放大,她坐在床上轻颤着蜷缩在他怀里,白日里的故作冷淡与倔强早不见,眼里只有未消的恐惧。
沙哑的声音在头顶传来,
“阿莉,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不要怕了好不好,一切都过去了……我不会再赌气让你受到伤害了……再也不会了……”
他疲惫的眼泛着红,可仍要固执坚持将她的模样却全收在眼底,让内心负累连连的债又添一笔,又深又狠,刻在心脏鲜血淋漓,然而这一夜经历太丰富,心脏承受到达极限,疼到极致却早变作麻木。
只是会后知后觉,不知何时突然尖锐地露刺,刺痛神经,痛不欲生,痛到丢去半条命……
外面平地起惊雷,大雨滂沱,完全不像春雨,大雨浇淋冲洗,仿佛一切都能在冲洗地焕然一新,却洗不净那些伤与痕,罪与罚。
她未抬头,不知道身旁男人狼狈模样,英俊的脸疲惫丧然,衣服上大块大块粽褐色干涸的血迹,汗与血使衣衫黏连在身体上,脸上飞溅的一连串血,凶神恶煞可怖到极致,像刚逃离命案现场的杀人狂魔……
他早已忘记自己是怎么如行尸走肉般回到半生别墅,又是怎么在听到她梦中痛苦绝望地挣扎呼喊后如梦初醒,奔到她身边……
轻羽般温柔的吻落在汗水濡湿的额头,粗粝的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他恨自己能做的仅限于此却只能如此。
她感觉到他,像沙漠快要脱水的旅人,一找到水源的便凭本能疯狂的汲取,双手主动紧紧攀上他的脖颈,奉上柔软鲜嫩的唇瓣,颤抖着主动献吻,莽撞急切,香软的舌缠绵搅动,大口吞咽,从来没有过的疯狂,要吻要沉沦,要溺死在情欲中无忧无虑才好。
他也被点燃,热情回吻,低喘着,大掌探进她松垮的睡裙,大力揉弄着那对绵软柔顺的乳,直叫乳尖挺立,用力搓拉着,再把敏感的惊呼吞入腹中,只求更疯狂更用力。
她被他推倒半倚在床头,感受湿热野蛮的吻从修长的脖颈一路流连过圆润的肩头,深陷的锁骨,烙下密密麻麻的青紫红痕,再被他粗暴的撕碎睡裙,托起她柔软鲜嫩的乳,大口贪婪的吞吃,乳尖被牙咬蹭,大力吸吮,像未饱食过的婴儿重回母体,大力汲取补偿重获能量。
她纤细的指插进他茬硬的发间,抚摸着他,轻按着他,毫无掩饰着婉转娇吟,鼓励他再大力,再多一些爱抚缠绵。
他像饱食春药,抓起她两条光洁的腿缠在自己腰间,托住那丰润挺翘的臀,一把将她抱起。
她仿佛心有灵犀,纤细的手臂缠紧他的脖颈,咬住他的唇,香舌入侵,大力缠绵搅动。
然而却因起身时大幅度的动作撞到床头灯开关床头灯柔和的暖光一下子打在两人之间,彼此的狼狈一瞬间无所遁形。
她自然看到他身上血迹斑斑,褴褛不堪的警服,
他轻笑着,“夜总会制服主题派对……又碰上有人闹事斗殴……没吓到你吧……”
她不肯放过他眼底的疲惫和落寞,和他如抽去脊骨般的无力感,没有往日生气,褪去社团沉淀下来霸道气势,褪去所有再也无力支撑的表面……
“你之前call我讲那些,是发生了什么吗?”
“没什么……我好想好想你……想得骨子里都发痛……”低沉嘶哑的声音从喉咙传出,闷闷的。
她拂过他脸上的血渍,没有戳穿,只吻了吻他的唇,轻声说:“去浴室……”
他点点头抱着她来到
', ' ')('浴室,她挣扎着从他身上跳下来,垂着头,在他面前扯下那间破碎的睡裙,接着蕾丝内衣,白色棉制内裤接二连三被丢在脚边。
她一丝不挂,大方向他展示那的光洁诱人的裸体,又伸手解开他的皮带,拉下他的裤子,放出那蠢蠢欲动的巨兽,低下身体,托住那只巨兽,缓缓张开柔嫩红润的唇……
入眼是纤弱的骨,莹润的肌,一截修长的颈半掩在乌木般墨黑的发间,半隐半藏的诱惑最是撩人,勾的人心痒难耐,想拨开细软的发,让纤细脆弱完全暴露。
赵奕飞反应慢半拍,看着少女突然跪伏在自己腿间,又突然伸手解开皮带,他后知后觉,捏住她的下颌,阻止她引诱着他直接陷入疯狂,声音却嘶哑微喘,“你做乜?”……
“你没有看过咸片,不识含捻吗?”
她边说边抬眸,似挑衅又似诱惑,看着他,眼波温柔含水,如丝如钩,颊边生霞,难得露出羞赧神色,却也是美的惊心动魄,睫羽蝶翅般扑闪轻带起细小的风燎起欲火熊熊。
她挣开他的手,眼神迷离,反托起他的掌,侧过脸轻柔的吻过,柔软湿润的小舌轻轻舔过他的掌心,引发一阵阵战栗。
赵奕飞被她妖媚的样子撩得耳尖红透,眼神暗的可怕,眼底翻涌着炽热与隐忍,最终却还是伸手拉住她纤细的手腕,欲让她起来,
“你不用这样……”只是那越来越急促沉重的呼吸却怎么也无法忽视。
她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挣开他,双手握住那滚烫肉棒上下撸动,接着轻柔的吻顺着男人下腹脆弱敏感的地方出发,湿热柔软的舌轻舔过紧实的肌肉,男人难耐的闷哼一阵又一阵,手中那巨物兴奋地跳动着……
“你难道不中意这样吗?”她扬起头看着他眼神情欲燃烧的样子,轻笑,似有若无的勾引。
他伸手抚摸着她的发顶,又抚摸着她的脸,拇指按揉着那红润丰盈的唇,眼神里的火快将她烧穿,咬着牙,爽感从下面涌上,叫他理智几近丧失,只能梦呓般呼唤,低沉喑哑,像野兽低吟“阿莉……阿莉……”
而她乘胜追击,天鹅饮水般,甘愿低垂着头,跪伏在他腿间,素白的手轻轻捧住他早已涨得发硬发疼的滚烫,粗硕紫红的狰狞模样实在恐怖,青筋盘虬,兴奋的跳动,顶端吐露亮晶晶的液体……
脑海中浮现出以前在九龙城寨被娼馆姐姐拉着看过的那些咸片,试探的伸出粉嫩的舌轻舔过早已流出清液的龟头马眼,海水般淡淡的腥咸……
张开红润的唇,吃进那粗硕的巨物,只进了一个龟头便觉得寸步难行。
太粗太大,撑的她难受地蹙眉,却还是吸吮舔弄着柱头,艰难地吞咽着,香滑的小舌无意间舔吮过马眼处,男人却战栗,爽得头皮都要发麻,胯也有意无意的顶弄起来。
她努力放松接纳巨物挺送得更深,吞咽着吮吸着,嘴角控制不止流下晶莹的口涎,眼尾染上绯色,泪眼朦胧,淫靡又艳情,小舌舔弄着,无意间扫过冠状沟,牙齿又不经意剐蹭到肉棒,正中男人的敏感。
“嘶……”赵奕飞倒抽一口气,双眼泛红,四肢百骸像有电流穿过,酥麻难耐,爽到极致。
被湿热软嫩口腔包裹着,香滑的小舌含弄着,他再也忍不住,大力挺送抽插,白嫩的乳跳动着,在水泽叽叽咕咕夹杂着呜咽声中,终于达到顶峰,射出白稠滚烫的精水……
他抽出太过兴奋依旧微挺着的巨物,拉出一串淫靡的拉丝,一只手探到她唇下,一只手拭去她眼角沁出的泪,语气带着心疼,
“对不起,我没忍住,吐出来吧……”
她听话的张开唇,让那乳白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出,一部分落到他手里,一部分顺着脖颈慢慢滑落,一路向下,隐没在一对白嫩乳间……
赵奕飞看着眼前的一幕,眼中的火又被勾起,巨物又在不知不觉中挺立,他抱起她,像浴室里那个超大的浴缸走去。
宽大的白瓷浴缸,似专为做爱设计,足容纳两个人在里面各种荒唐,温热的水缓缓注入,尚未注满便有人急色不耐一分钟的等待,急急撕扯碍事的衣料。
邵九莉被他放在浴缸里,却不肯老实带在那里,从水中缓缓探身而出,黑发微湿,贴片子般曲蜷的发湿答答粘在颊边,水汽氤氲,蒸腾温热的水汽映着小小一张脸,施以酡红微醺上好的胭脂色,褪去清纯的表象,说不出的娇媚。
起身带着水珠接二连三从肌肤滑落,鲜嫩带露的乳,圆润白嫩的肩上还挂着红紫点点,引诱人邪念横生,欲望恣意,想再加凌虐的禁忌
像出水的蛇妖,分不清是青还是白,总之有颠倒众生的魅惑妖冶,法海见了都能被扰乱定力。赤裸带水,鲜嫩纯净的的酮体,蛇一般缠上来,缠在浴缸旁型容狼狈的男人,邀他在去欲海畅游。
谁叫下等情欲最是抚慰人心,沉沦忘我,抛却一切烦恼。
送上含露玫瑰唇,香甜多汁,需得满满舔舐品尝,足矣忘忧;软香绵密的乳,轻轻啜饮,乳香肆意,完全沉溺,更不要提纤细的小腰,柔美的蝶骨,滑腻的雪
', ' ')('臀……
他完全被她引诱堕入色欲中无法自拔,拥紧雪白的酮体,任由烫硬发胀的肉棒抵在她腿间,粗粝滚烫的棒体,抽插研磨饱满柔嫩的花瓣,顶弄小小细缝,揉压花核充血肿胀,在把甜腻的呻吟都吃干抹净。
她微眯着眼,满眼餍足,却还想要更多更多,扯开他脖颈见领带,随意撇在地下,吸满她身上水痕的淡绿色警服紧贴吸附在矫健结实的肉体,一颗颗解开扣,无意间碰到那质感十足的警徽,顿了顿,缩了缩手,继续放出性感诱人的肉体。
他终于除去一身枷锁,压着她一同倒进浴缸,浪花翻腾,水花四溅,潺潺流水声,分不清来自何处。
她背靠着缸壁,手臂攀着边缘,看着他眼神迷离,水波荡漾,他的身体也被打湿,洗去一切血腥粘腻,从水里霸道地捞过她细白的脚踝,从脚背吻起,虔诚又细腻,含过白嫩圆润的脚指,带着印记得吻顺着小腿一直蜿蜒到大腿根部,时不时抬头轻睇她微喘楚楚,眼神迷蒙的样子。
低头又加一把劲,托起她的臀,两条索腿直接架在宽阔的肩膀,埋首于那青涩的丘谷,勤奋耕耘,那里早已湿润泥泞,粗粝的手指先去扩路,按压剐蹭,令花珠充血红肿,蜜水潺潺流出,眼角发红,沁出泪珠,娇喘着,嘤咛着,毫无掩饰得扭腰所求着。
“嗯啊…给我…邵生……给我好不好……”婉转娇媚的乞求,怎么能不满足。
他眼神愈发暗,喉结滚动,附身含住那多情的小西,同它接吻,绵长火热的法式热吻,粗粝的大深深的探戳,重重吮吸,轻咬,激得天真烂漫的穴绞紧蠕动收缩,与他亲密回应,
“呜嗯……轻……轻一点……好不好……”
他偏生反骨,越发激烈的缠吻,狠狠探戳,加倍的刺激着,而她也不负他的努力,呜咽着,昂着修长的颈,喷出汩汩甜蜜的汁水回报他。
今晚的夜色似乎不同寻常,但更不同寻常的是他们。
“呜嗯……给我……给我……”她被送上顶峰,浑身轻颤,素手插入他发间,急切的催促着,甜腻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丝丝微不可察的哭腔。
他太过于敏锐,分辨清那不是欲潮翻涌间情不自禁的啜泣,抬起头,放下肩上颤抖不止的腿牢牢缠放在劲腰上,拖着她的腰,大力将她拽入怀中。
“怎么了?”他轻声道,撩开那粘在白皙面颊上凌乱乌黑的发丝,欲捧起那张小巧的脸与她对视,却被她偏头躲过,但还是看见那颤抖不止的睫羽和未来及擦净的泪珠。
她未回答,而是闭起眼,突然袭向他袭过来,咬住他的唇,撕咬着,不顾一切地吻在一起,搂紧他的脖颈,吻得难舍难分。
总是你方唱罢我方唱,滔滔不息的欲火将理智燃烧殆尽,反客为主却不显突兀
互换津液,勾连缠绵,过分甜腻,加上粗重灼热的呼吸交缠越来越迷乱,完全把他的疑问堵住口中。
手也开始胡乱游移,探到抵在她腹部的硬胀灼热的巨兽,抓着它,轻轻抬臀,唇齿终于舍得分离,收回舌,却依旧有藕断丝连,依依不舍的晶莹的丝丝缕缕的纠缠不清。
她隔着一层水雾望着完全被她诱惑地失神喘气的男人,捏了捏手中烙铁般的巨物,听着男人难耐的闷哼,对准自己下面多情流泪湿透的小穴,划着圈蹭弄,接着极其缓慢的一点点进入。
湿热柔软的花穴一点点翕动吞吃着,贪婪迷恋那被填满的酥爽而吮吸着,却又因为过于粗硕而害怕的推拒着,过于矛盾……
终于她下定决心,翘着臀狠狠坐了下去,浴缸内温热的水也随之一点点涌入,润滑效果更甚,减少劈进的不适感,只有多了平常几倍的饱胀填满穴道。
层层叠叠的软烂的媚肉被一下子冲破,摩擦着,拼命绞紧蠕动着,但最终还是一冲到顶,面对面紧密无间的姿势,令那巨物直直顶到最深处那块软肉,
“嗯啊……”两人齐齐发出呻吟喟叹。
她撑在他胸膛紧实的肌肉上,巨浪翻腾几乎将她意思摧毁,她还是咬着牙,渐渐尝试着在他身上生涩地扭动着上下起伏,搅动浴缸里温热的水花起伏四溅,没出浴缸,倾洒在地面,满地狼藉。
赵奕飞眼底发红,看着她不同寻常的大胆妖娆模样,欲望恣意疯长,身下巨物有胀大了几分,终于再也忍不住,不顾一切掐着她的纤腰,一下一下又重又猛的快速顶弄起来。
她随着他的猛烈攻击沉沉浮浮,酥麻饱胀感席卷全身,舒服地轻颤喘息着,终于有勇气当面说出,从未敢直视过的东西,
“嗯啊……那个时候……”
“我……我真的很害怕……被那么多人抓着,眼睁睁看着衣服被撕去……”
“除了插进来……他们狞笑着……揉捏,还有要人逼我口……我不肯,就虐打……旁边还有人拍照……”
“过了之后……我洗澡洗的皮肤都起皮……虽然没有进来,可我还是很害怕……害怕变成阿姊那样……”
“染上脏病……生不如死的熬着,死后尸体腐烂生蛆都无人敢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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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颤着,断断续续阐述着,眼神却因为沉溺与欲望而迷蒙,然而灭顶的快感却随着男人身下渐渐缓下来的动作如潮水般褪却。
她不满地扭动腰肢,妖媚勾人,含水明眸不解的睇向他,却发现赵奕飞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久久不语,湿热的喘息一下一下重重灼在她敏感的肌肤,接着似乎又湿热一点点滑过,流淌,惹得她忍不住哼吟着。
伸手,捧住他的脸,与她对视,她看到他眼底泛着的红,也似乎还有水色残留,不过应该她看错看。
因为下一秒他又如常,只是厉眸中似潜藏着什么暗流涌动的决绝,她不解,欲开口,却发现眨眼之间早已不见。
“无论付上什么代价,我……不会让你再陷入那种境地……不会……再也不会。”耳边传来他嘶哑的低喃。
她掬起一捧水,沾水细细擦净他面上的血迹,“你今晚……发生了什么事对不对……那警服……是真……”
然而他身体却是僵了僵,置若罔闻,眼神闪过黯色,极力压住痛苦不堪的模样,不敢与她对视,猛的吻住她,又突然捞起搭在缸边的黑色领带,趁她被吻得发懵时乘虚而入,蒙住她的那双眼睛。
视觉突然被封锁起来,所有的感觉自然都集中起来,变得敏感无比,偏偏这时男人突然抱起她翻过身去,肉棒被抽出,刚才被填满的花穴瞬间空虚,带出层叠嫣红的穴肉外翻,不安的翕动着。
邵九莉被激得叫出声,双手被他引着撑住浴缸边缘,开口想继续刚才话题
可男人已经伏在她单薄的背上,托着丰润的臀猛地撞入,到口只剩娇娇柔柔的吟哭。
浴缸里的水已经溢出一半,满地的潮湿淋漓,水汽氤氲,湿热难当,像回荒蛮热带雨林里,采一朵阴湿里孕育的白罂粟,花蜜香甜微辛的花蜜,足够引人上瘾,麻痹所有神经,只想沉溺片刻的刺激快感,像忘忧的解药,甘之若饴。
“我好像什么都做到了……又好像输的一败涂地什么都不剩……”
“我坚持自己觉得对的道一条走到黑,可为什么到头来,哪一条都是错……”
梦呓般的话语,轻喃着,话语轻地微不可查,很快便消逝,他转而不再言语,只是用力的开始挺动。
大力揉弄着滑嫩的乳,再握住纤细小腰一下一下迫着她撞向自己,严丝合缝的填满还不够,要更深,更深。
视觉缺失,她过分紧张敏感,软热多情的小穴越发绞紧,死死含咬着,层层交叠阻拦着凶兽肆无忌惮的进犯,太过紧密,压迫下敏感的触觉甚至能想象出那肉棒上凸起盘虬的十分狰狞青筋。
但也激得肉棒在花穴能又涨大一圈,太大,太烫,太硬,卡在花穴难以动弹。
该死该死,他舔弄着她敏感的耳背,故意呼出灼热粗沉的气息,一点点涌进脆弱的耳道,湿热酥痒,把刺激加倍放大,
“嗯呢……太痒……不要……”
无视她的呢喃,将同时伸手探向两人身下紧密相接的地方,手指抚过撑圆的花穴,捻住红嫣的花珠,狠狠揉压刺激,“不要……我要不行了……”
花蜜越流越多,像流泪,花穴里面湿润软烂成泥泞,任由他操弄,他照着那一点软嫩的凸起用力顶弄,无视被嫩西吸弄的腰椎酥麻到极致难耐的爽意,深入浅出,水声泛滥,肉与肉碰撞的淫靡声音不决于耳。
“要什么……我都给你……”他故意曲解,大力操弄,深深的顶操,很快将撞得软紧的宫颈都要为他开出一点,最终撞入,惊呼着痉挛着,两人齐齐到达最高点,滚烫的热液一阵阵灌入……
灼热滚烫炽热,她柔软而脆弱,却能将他的疯狂全部接纳,颤抖着收缩着,将他的所有的通通接纳。
疯狂的性事结束,她几乎没有了力气,任由男人挤压她的小腹,清洗腿间白浊泥泞,伸手将白浊扣出,再用热水细细擦过身才将早已昏睡过去的她抱回,在他搬来后第一次同床共枕,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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