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早上,我一早就醒了,凌晨发生的一切还是历历在目,让我难以入睡,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父亲在我的口中射精的样子,那股浓烈的精液滋味,让我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
我的小鸡巴还是硬着的,随后我起身下了床,走出房门,第一件事就是去父亲的房间查看他的情况,昨天发生的事情让我担心不已,我推开房间门,爸已经起床了,房间里空无一人,爸去哪了?我心里一紧,昨晚他喝得不省人事,现在可别又倒在哪个地方了。
此时,院子内隐隐传来几声大声的敲打声,顺着屋门往外一瞧。
果然,就看到爸站在院门,赤膊上阵,手里握着把斧头,对着一根粗大的木头劈得正欢,上身穿着件敞开的旧褂子,胸口敞露着,皮肤被太阳晒得黑亮,浑身肌肉鼓鼓囊囊的,像打了石头一般结实。汗水从他脑门上滑下来,顺着脸颊一直淌到脖子里,他连擦都懒得擦,眼睛紧盯着那根木头,斧头一下下劈下去,木屑飞得到处都是。
“爸,这大清早的,你就又忙活上了?”我忍不住问,心里有点急,想着试探一下父亲是不是真的睡得这么死,昨晚的那些事,总让我心里发慌。
父亲听了,停下手里的活儿,抬头瞅了我一眼,眼睛里透着刚起床的劲儿,完全就不像是一个昨晚喝得迷迷糊糊人的样子,他咧嘴笑了笑“没事,这点酒早就散了”,他说着,用手背抹了抹汗。
我盯着他,一听到“这点酒早就散了”心里突然紧绷起来...早就散了的意思是什么..难道父亲其实是有意识的吗?“爸..昨晚上你都那样了,我还真怕你今天起不来”
“哈哈,昨晚那点酒,算个啥!”父亲拍了拍那副结实得像老牛一般的胸膛,“让你爸来,再大的场面也照样能撑住!别想那么多了”。
他又拿起斧头,对着木头继续劈了起来,木屑飞得四处都是,我盯着他的宽阔的背影,心里那点疑惑还是没散去,可父亲的样子却实在像是啥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爸,昨晚……你就没啥印象?”我试探着问,装得随意,但眼睛却直直盯着他的表情。
父亲头也不抬,斧头一下下精准地砍在木头上,语气随意得很“昨晚咋的了?喝了点酒,吹了点牛,不就这样嘛,有啥事儿?”
听他这语气,我心里一阵发堵,但又说不出啥,不知道他是真喝断片了,还是故意装傻,硬是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我仔细一看,父亲身下穿着的粗布裤子,裆部,鼓起一条长长的东西,斜斜地,隐约可以看到一条,紧紧贴合着布料,几乎要把裤子撑得变形,轮廓在裤子上显得格外明显。
“哎恩文,你从小就在县城长大,还没砍过木头呢是不”父亲说道,父亲手里攥着斧头,握着斧炳的手上全是老茧,一看就是干活老练的人。
突然父亲就站在我身后,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把斧头递给我后,一把抓住我的双手,我有些不知所措,这还是我第一次拿斧头,而父亲似乎察觉到了,包裹住了我的手掌,用力地将斧头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