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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趴的姿势最大的好处,就在于他只需要用一只手压着哨兵的腰就足以让他动弹不得。
乔缪分出一只手按在高丞邺的腰上,胳膊用力向下压,让紧实的屁股翘得更高。吐着水的阴茎随着这个动作贴在床褥上,高丞邺从不觉得自己的床褥粗糙,这回却是结结实实地感受到了,难耐得发出一声低叫。
他不想一会儿当着乔缪的面喊得太大声,干脆把被角叼在嘴里,又往下吃了吃,让自己的嘴巴被牢牢堵住。
乔缪按在他腰上的手没松开,另一只手掰开臀缝,食指顶在小穴上按压,时不时把自己指尖探进小穴的入口。手下的身子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控制得使不上劲儿,只能无力地颤抖着。
橡胶手套的质感让高丞邺意识到这并不是一场欢愉的情爱,他们现在只是病人与医生的关系,仅此而已,再无其他。他不可避免地感到失落和难过,要是放在往常肯定不会这样想,但人在身体难受的时候心理总是更加脆弱。他一向强势,此刻以这样的姿态面对向导就更加的窘迫。
乔缪清晰地捕捉到他的情绪,虽然不知因何而起,但还是安抚地在他腰上摸了两下,像是抚摸一只乖巧地小兽。这样的安抚卓有成效,至少高丞邺觉得好受多了,他喜欢乔缪的耐心和温柔。尽管他也知道,他们之间并不存在什么实质性的感情,顶多算是说不了几句话的朋友。
在指尖的不停试探之下,小穴稍稍张开了些,容纳下了一个指节。对于一个从未以这处承欢过的人来说,被开拓的感受很奇怪。他感觉到后面的手指像小蛇一样扭动着身子往里钻。身体被打开让他有些不安,穴里的嫩肉收缩着挤压着指头,想要把入侵身体的异物给排泄出去,但是起不到半分的用途,连穴口咬着手指的褶皱都透着一股子无奈。
所幸乔缪并没有急于开拓,他将食指完全伸进去后就暂停了动作,给了对方足够的适应时间。
解决假性结合热其实有两种办法,一种是他现在正使用的药物治疗,而另一种就简单多了,那就是哨向结合。
但哨向结合存在一个问题,就是他们会有四分之一的几率建立永久联系,一旦建立再想解除,他们二人都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几率这种东西太过于玄妙,比起这四分之一的可能,他还是觉得现在使用的方法更安全一些。
事实上大部分向导处理“假性结合热”时都会去赌概率,因为药物治疗的方法并没有普及,如果不是乔缪阅读量大,他也不会掌握这种偏门的法子。
认真学过是一回事,实际操作又是另外一回事。即使隔着一层橡胶手套,他也能感受到穴里滚烫的温度,手指被软肉包裹着吸允的体验他也是头一遭。乔缪并不排斥这种感觉,只是不知为何有点脸热,虽然他一点都没表现在外面。
他等了一会儿,指腹在穴里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待小穴稍微松了些才把食指缓缓往外抽。伸入穴口的异物被取出,让高丞邺有了一种舒畅感,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微微扭动着屁股。里面的穴壁有些酸胀,手指完全抽出后,穴口也劳累地一张一合地喘起气来。它还没来得及喘息几下,手指就趁着张开的空档又捅了进去,沿着原来的轨道继续前进。
“唔……”
高丞邺的所有声音都堵在了喉咙,他的身子往前顶了顶,到底被压着腰没能躲开,便只能由着那只手指再次破开干涩的肉穴,一路摸索着嫩肉蜿蜒前行。他的腰颤着被摁得更低,只能挺着屁股挨着手指的操弄。双手扑打着抓住了床头的铁柱,好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乔缪将自己的手指曲起,好让小穴张得再大一点。高丞邺被刺激一颤,只觉得埋在身体里的手指不安分地作弄。指关节顶着穴肉旋转着碾磨,让一米八的汉子牙齿都哆嗦起来。
再次把手指抽出时总算带出了点水迹,亮晶晶地铺在穴口。乔缪这才放心大胆地用手指抽插起来,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往里顶。肠肉又酸又涩,耐不住这样强硬的欺负,却没有办法反抗,只能讨好地裹住手指,流出些淫水来让手指进出得更加顺利。
高丞邺比乔缪更先听见自己后穴被抽插时细微而又粘腻的水声,他越是不愿意去听,这声音就越是往他耳朵里钻。哨兵的注意力集中时往往会感受得更加清晰,这在平常任务中能给他们带来很大的帮助,但此刻却完全成了拖后腿的累赘。
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后穴,被侵犯的感觉被自身的感官刻意放大。穴口被撑开并没有他想象得那么痛苦,反倒是泛起一丝丝恼人的痒意,吞吃着一根细细的指头让他里面有些空虚,臀瓣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夹得死紧,而是逐渐松弛下来,好让小穴得到更多的欢乐。
乔缪一向善解人意,见他不满足了,便把食指抽出了些,让中指也能加入进来。穴肉不依不饶地纠缠着食指不让离开,好在中指很快抵了上来,稍稍用力就跟着食指一起钻进潮湿的小洞里。
中指不像食指那样早早被淫液浸满,干燥的橡胶手套把穴壁摩擦得发疼。但是这样的疼痛并非不能忍受,反倒是止住了肉穴饥渴的痒意。得了趣的小穴对第
', ' ')('二位访客接受良好,急迫地分泌淫液来招待,进出个两回中指便跟食指一样被湿滑的黏液裹满,再抽插起来就顺畅多了。
高丞邺喉头滚动着闷声哼哼,后穴已经学会了该如何从乔缪的两根手指上获得快乐。它一改最初羞涩的模样,热情地吮吸着插进屁股的手指。他庆幸自己被乔缪压着腰,能活动的范围很小,否则自己很可能就要不知廉耻地伸着屁股去追逐能给他带来快感的指头了。
鼻孔里喷出的热气在冰凉的空气中化作白雾,可他裸露的屁股却并不觉得冷,反而热得发慌。他不知道自己的屁股已经因为羞耻和情欲红得像熟透的果子,也不知道压在他腰上的手现在只是象征地放在那里,不需要施力屁股就会自觉地撅高。在被插入时也不躲了,手指抽出时还要不舍地挺着屁股去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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