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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野狼,这两天辛苦你了,”周正笑嘻嘻地看着走进门的季松毅,“快坐快坐,我正准备去找你呢。”
“找我做什么?”季松毅也没和他客气,径直坐到椅子上点了根烟抽。
“我媳妇儿说,她有个远房表妹......”
“停!”没等周正说完季松毅就打断了他,“我不去。”
“你都三十二了,难道真打算一个人过一辈子啊,”周正打量了季松毅一圈儿又贱笑道,“再说了,都是男人,你不就不想有个可心人儿给你暖暖被窝?”
“放过你的右手吧,兄弟,打了这么多年也该让它退居二线了。”
“看你那嘚瑟的样子,”季松毅给了周正一白眼,“帮我谢谢小林吧,还一直记挂着我这档子事。”
“我这有照片,你要不要看看,真的很漂亮,她今年二十八,你俩年龄也合适。”
“再说吧,”季松毅摇了摇头,目光落到了桌子上的几瓶化妆品上,不知为何又想起了秦阳那双晒红的手。
“你这儿有防晒霜吗?”
话出口的时候就连季松毅自己都愣怔住了,这句话就这么猝不及防地从嘴里蹦了出来,仿若根本不需要大脑思考一般。
“有啊,我媳妇儿的。”周正说着找出一瓶防晒霜递给了他,“你都晒成这样了,现在抹防晒也白不回去了。”
“再说你不是挺满意自己肤色的吗,怎么今儿突然想起来要用这个了。”
“废话多,”季松毅掐灭了快要燃尽的烟头,“先走了,你收拾收拾赶紧归队。”
秦阳这两天很郁闷,因为周正的归来,他没法再和季松毅一起吃饭了。
而且今天下午训练完季松毅就走了,也没和他们一起来食堂,他连远远望着的机会都没有。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秦阳心不在焉地扒了两口饭,起身就准备离开了。
该找个什么借口去找季教官呢?实在不行,就去还药膏吧,虽然他的手还没完全好,但至少这是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正这么想着,手腕就被人拉住了。
“秦阳,你是聋了吗?”周正气呼呼地训斥着,“喊你半天了,装听不见是吗?”
秦阳茫然地转过头去,拘谨地拽了拽衣角,“对不起啊周教官,我真没听到。”
“一天天的想什么呢,”周正不耐烦地说道,“过来,帮我办点事。”
“这个给季松毅拿过去,”周正说着把餐桌上的饭盒递给了他,“跟他说一声,校长有事找我,让他吃完饭记得把药吃了。”
“他生病了?”
“嗯,胃炎,”周正点了点头,“你快去吧。”
秦阳是跑着过去的,气喘吁吁地站在季松毅宿舍外深呼吸了几次,才喊道,“报告教官,我是秦阳,周教官让我给你送晚饭过来。”
屋内却无人回应。
秦阳担心极了,想也没想便直接推门进去了。
季松毅睡得很熟,眉头却紧紧的皱着,一只手还无力地搭在自己的肚子上。看着这样的教官秦阳心疼极了,放下饭盒就冲到了床边。
打开被季松毅踢到一边的薄被,贴心地给他盖好,又半跪下来,颤抖着将自己的手伸进了被子里。
隔着军装背心用自己的手轻轻地揉着他的肚子,努力帮他驱逐着胃部的不适。
看着教官紧锁的眉头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地舒展开,秦阳满足地笑了起来。
睡着的教官完全褪去了平时的凌厉,秦阳痴迷地盯着他的睡颜,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开了。
胳膊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动作已经变得僵硬,可他却完全不想从被子中抽出来。
指尖颤抖着顺着军装布料慢慢滑下去,却又在碰到裤腰时猛然停住。
他偷偷打量着教官的神色,犹豫的咬了咬唇,终是把手向下挪了挪,隔着裤子摸到了中央的那一团软物。
似是被烫到一般,秦阳做贼心虚地迅速将手从被中抽了出来。
但指尖却仍留着那种触感,虽然并未勃起,但尺寸也不容小觑。
秦阳脸红心跳地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害羞地把脸贴在了被子上。
闭着眼平静自己羞涩又激动的心绪,不知不觉竟然就这样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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