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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天气总是带着些湿冷的,即使在空调很足,蒸气弥漫的浴室里,也还是泛着些潮湿的寒气。
季松毅快速冲完了澡,就想把一起淋浴的小家伙拖回屋去。这样冷的天,最是适合相拥着躺在被窝里,用彼此的身体来取暖了。
更何况,他今天想做的,可不仅仅是简单的取暖。
毕竟,在新房阳台上被秦阳蹭出来的那团火,到现在还热烘烘地团在身体里呢。满腔的热意蓄势待发,只想寻个出口,痛痛快快地释放出来。
不过令他有些意外的是,秦阳并不急着出去,反倒还阻止了他的动作,“我还想再洗一会儿,你先出去吧。”
季松毅只得点了点头,临走时取了条毛巾放在洗手池旁边的置物架上,不放心地嘱咐道,“快点出来,别着凉了。”
秦阳爽快地应了,看着教官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浴室门口,才按停了花洒,用那条干爽的毛巾将自己上上下下擦了个干净。
然后,做贼心虚又脸红心跳地打开了头顶上方的置物柜。
这个柜子里放着各式的情趣用品,大部分都是季松毅置办回来的。秦阳的眼睛直接跳过了那些尺寸惊人,令他屁股发紧的按摩棒,将视线落在了一个包装完好的塑料袋上。
季松毅半靠在床头,无聊地看着电视里毫无新意的表演节目。时钟滴滴答答地敲过十点,他正想问秦阳怎么还没洗完的时候,就听见了浴室开门的声音。
他顺着声音望过去,就看到了穿戴着狐狸套装的秦阳。
两只毛茸茸的狐耳支棱在他带着水汽的黑发里,倒真像是从头顶里长出来的那样自然。柔软水亮的皮毛裹住纤细的手腕和脚腕,为赤裸的躯体点缀出几丝灵动和可爱。
而温顺地挂在青年胸膛间的两颗毛球和垂在腿间的蓬松长尾,此刻正随着主人的动作,一晃一晃地向他而来。
季松毅的呼吸立刻就重了,眼睛里却带着惊讶和欣喜的味道。这个情趣套装他已经买了一阵,心底也很是馋了一阵,但无奈小家伙始终都不太愿意穿。
哪怕上次他又是哄着又是骗着地用过一回,小家伙也不过就在后穴里夹了个尾巴而已。至于狐耳腕圈和乳夹,几乎是看都不看就红着脸催他塞回了柜子里。
所以现在看到秦阳主动穿戴齐全的模样季松毅很是意外,喉咙里泛起了发沉的渴意,半勃的性器也迅速支棱了起来,昂首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秦阳看着那在他眼前肿胀变大的器物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身体诚实地做出了反应,上床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就把那微微跳动的性器含进了嘴里。
濡湿的快感直冲进天灵盖,季松毅难耐地抬了抬腰,哑着嗓子问了句,“今天怎么这么乖?”
秦阳没回答,只是努力张着嘴巴把性器含地更深了些。季松毅没再追问,遵循着心里的柔软摸了摸秦阳的耳朵,又伸手拿起了被秦阳扔在一边的遥控器。
季松毅喜欢这条尾巴,不仅仅只是因为秦阳含着好看,更是因为它是可以被智能操控的。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原本安静垂在青年腿侧的狐尾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在半空中来回的晃动着,看起来甚是勾人。
与此同时埋藏于狐尾下方的按摩棒也开始了兢兢业业的工作。不同于传统按摩棒的震动模式,这只新型的按摩棒是具备抽插功能的。
季松毅好整以暇地看着刚才还在认认真真给他口交的小家伙浑身一抖,脚趾也难耐地蜷了起来,看起来十分的痛苦。
唯独只有那条尾巴还不自觉地随着夹紧又放松的屁股瓣儿来回的晃,看的人心痒难耐。季松毅眯着眼看了一会儿,就没忍住抓住了那尾巴尖儿,对着秦阳的后背轻扫了一下。
“唔......”
好看的蝴蝶骨立马紧张地弓了起来,含着他的方向也陡然绕了个弯。季松毅忍着性器上传来的疼痛,轻抚着秦阳的脸颊温柔地叹道,“小狐狸,真是惯会咬人的。”
秦阳用手扶着那水淋淋的器物,心疼地在深红色的龟头上吹了吹,“对不起啊教官,是不是很疼?”
“确实挺疼的,”季松毅说着又摸了摸那对狐耳,“要到狐狸洞里暖一暖才能好。”
秦阳瞬间就羞得说不出话,只能把脸往自己的臂弯里埋。这样的姿势更是方便了教官的动作,他感受着自己的双膝被放置成跪着的姿势,屁股也高高的翘起,摆出一副等人操弄的样子。
余光里只有那条狐尾还怡然自得地晃荡着,一点都不知羞地将身后男人的喘息撩拨的愈发粗重起来。
季松毅拍了拍那跟随按摩棒节奏不断抖动的小屁股,然后凑到那饱满的臀尖上用力咬了一大口。
人常说妲己误国,妖狐害人,可季松毅此刻却觉得,倘若自己是那纣王,身边躺着秦阳这样的狐狸,那恐怕他也是无心政事,只想日日夜夜拽着小狐狸颠鸾倒凤,共度春宵的。
按摩棒已经被他推到了最高档,他攥着那根尾巴玩的兴起,没多久小狐狸就顶着一屁股的津液呜呜咽咽地射了。
', ' ')('他看着那骤然绷紧到极致的臀肉,满意地抽出那根尾巴蹭到秦阳的唇边,低沉地说道,“叼着。”
秦阳骤然睁大了双眼,不解地回头看向教官的眼睛。但很快他就别过了头,委屈巴巴地叼住了那根尾巴。
季松毅爱怜地凑到他唇边亲了一口,才又重新挺直了上半身,看向那还未完全合拢的狐狸洞。
微微红肿的洞穴就藏在那已经被他咬得满是红印子的臀肉中间,季松毅凑上去对它轻吹了一口气,那小穴就敏感地缩了几缩,看上去实在是可爱极了。
一个大胆的想法猛然浮现在他的脑海,他沉了沉眼眸,然后攥着小狐狸的腰肢对着那洞口舔了下去。
“唔......唔......”
此时的秦阳嘴里正叼着那毛茸茸的物件,不听话的绒毛刺激的他鼻尖和上颚都痒痒的。可是这点痒意和洞穴里的比起来,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本就敏感至极,如今被这火热的舌头一搅,刚刚还尚能自守的洞穴立马崩溃决堤,混合着极致快感的热流一股股地流向洞口,又瞬间就被那根堵着的舌头吸了个干净。
秦阳眼前的世界已经变成了五彩斑斓的模样,他承受不住这样连绵不断的快感,下意识地往前爬了几步躲着那根热热的舌头。
不幸的是,他每爬一步,腰都又会被觊觎他洞穴美味的强盗拽回去,且因着重力的原因,每次被拽回去,那根舌头只会钻得更深,进的角度也更加刁钻和难以承受。
小狐狸哭也哭了,叫也叫了,口水和眼泪都已经糊了一脸,却还是没有得到强盗的半分怜悯。
到后来他只能呜呜咽咽地又射了一次,精液一小股一小股地从马眼里冒出来,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二次射精后的小狐狸身体更加敏感,季松毅舔了舔沾在嘴角上的清液,耐着性子等他缓过了最难熬的时候,才掰开臀缝把自己深深地埋了进去。
被舔过的肉洞热的不得了,也知趣地不得了。那些热乎的软肉一层又一层地缠上来,乖乖地咬住了那根粗长的器物。
季松毅头皮被咬的发麻,心里却软的不得了。他俯下身子亲了亲秦阳的耳垂,低声道,“宝贝今天好乖啊,我好喜欢。”
秦阳隔着眼里的雾看了看他,然后无声地把嘴里的尾巴咬的更紧了。
季松毅又亲了他两口,才按着他的腰狂风暴雨般地抽插起来。秦阳被干得浑身发软,刚想把尾巴吐了求饶的时候上半身就整个被季松毅捞了起来。
他的后背紧紧地贴合着教官的胸膛,那根在洞穴里为非作歹的肉棍因此也进的更深,几乎要将他钉死在欲望的牢笼中。
先前一直被冷落的两粒乳头也被教官肆意地把玩着,乳夹被拨弄带来的疼痛和乳晕被抚摸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紧密交织,裹得他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即便如此,他还是听见了教官落在他耳后的叹息声,“要是这小夹子上有铃铛就好了,颠一下响一下的,一定很好听。”
他无奈地回头瞪他一眼,只想骂他一句禽兽。可是余光里看了看自己的打扮,便生生地把那句吐槽憋在了嘴里。
毕竟从装扮上来说,还是他看起来更像是禽兽。
饱受折磨的前列腺被又深又重的力道撞着,只能不停地吐出湿湿的腺液。欲海翻波中秦阳很快就又交代了一次,但洞穴中那凶猛的器物却仍旧不肯停下来。
快感堆积到顶峰时射过几次的性器已经开始发疼,他偏过头用蒙着雾的双眼无声地恳求着那尤未餍足的强盗。
但那强盗却只是亲了亲他的侧脸,轻笑着说道,“把你操尿好不好?”
秦阳拼命地摇头,却只换来了更猛烈的进攻,“小狐狸本来就会用尿液来圈地盘的啊,我这个要求不算过分。”
秦阳完全不想听动物世界的科普,可浑身发软的他也实在敌不过强盗的力气,只能由着他攥住自己的性器,把尿似的标记出了一小圈湿答答的印记。
他无力地吐出那根尾巴,靠在教官怀里埋怨道,“都怪你,又,又要换床单了。”
“可不只是床单,”季松毅促狭地笑了笑,“小狐狸的尿液要是只能把地皮湿透,那可没算完成标记的工作。”
秦阳知道自己说不过他,索性也就不再辩驳。只是手却不肯安分,即使没多少力气还是要揪着教官的腿毛来出气。
季松毅看着那不安分的小狐爪一点都不生气,反倒将他揽得更紧。良久才咬了咬他的耳垂,压着他的耳朵低低地呢喃道,“偷心的小狐狸。”
秦阳的手猛地一顿,咬着唇笑了半响,才又重新欺负起那些无辜的腿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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