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开始的时候,沈年和沈识檀的关系还算世俗层面的正常。他们的父母离婚后两边都不愿意要沈年,是沈识檀一个人将她拉扯大的。沈年记得那些无数个夜晚里,沈识檀带着应酬后的酒味回到家里,他的头发偏长,却因为连日的奔波失去光泽,混着冷汗后搭在脸庞和脖颈,更是显得整个人更加狼狈不堪。长期的劳累使得他的身体急速瘦弱下去,沈年能做的只有为沈识檀准备好醒酒汤和一碗清汤面,但在无数个看着哥哥胃疼的瞬间,她多么希望她也能为哥哥做些什么。
她变得越来越努力乖巧,无论是在生活上,还是在学习上,她都尽力做到最好。她长得漂亮,一头黑发如瀑,也渐渐吸引了不少男生的眼光,他们开始跟她表白,她嘴角带笑,礼貌又不带犹豫地拒绝,脑子里尽是想着今晚和哥哥吃什么。
她知道,她知道,她不想和任何人谈恋爱,她只想和哥哥永远在一起。
早在很久之间,就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了。
当她扶着沈识檀上床的时候,她总会借机在男人脖颈处蹭几下,去感受身上有没有莫名的香水味。放到床上后,她更是借着给男人更换衣服的机会来满足自己的想法——她的双手小心谨慎,唯恐吵醒了男人,但眼神炽热,头深深地低下,宛若母狗似的,去嗅着男人换下的、带着少许汗味的鞋袜。
她并非一开始就像条小狗,去恬不知耻地闻着男人脱下的鞋袜。但身上的衬衫和裤子总是萦绕着或多或少的酒味,因此,只有在足够隐私的地方,她才能闻到令她朝思暮想的味道——例如鞋袜,例如内裤。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意识到沈识檀已经出门办事后,沈年潜进了男人的房间。她在脏衣篓里还没翻找几下,就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自己这次的目标——一条还未来得及清洗的内裤。沈识檀或许从未意料到原来家里还有盯着他内裤的小偷,只是随意地就放在此处。
而这显然是方便了沈年。女孩就地坐下,放松地靠在了墙壁上,两腿张开呈V形,而后闭上双眼,将内裤盖在了脸上。刹那间,雄性的腥膻味充斥着整个脑袋。可沈年还尤嫌不够,竟是调整将裤裆部分对准了自己的鼻子——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种被男人分泌物的味道缠绕的感觉让她尤其地放松。沈年一只手搭在内裤上紧紧地按压,另一只手缓缓下移,去触碰自己的下体——那里早已是湿漉漉的一片了。
为了方便自慰,沈年身上只穿着一件男人曾经最常穿的白衬衫——这是她偷来的。偶尔情欲来了,她就将这件衬衫夹在大腿中间进行磨逼。衬衫的扣子坚硬又圆润,没那么好控制,她就只能不断扭动着腰肢,试图去掌握它。扣子偶尔会被含在温暖的甬道里,这个时候她使力就像是在热气腾腾的温泉里,晕乎乎的不惬意,于是她不由得放松了警惕——
呃啊…!
一个没把控住力度,纽扣便狠狠地从阴蒂上划过,双腿止不住地痉挛,大量的湿液从阴唇里流出,布满了纽扣,也打湿了男人的衬衫。所以,这件衬衫早就不只是男人的衣物了,这更是她如同骚浪下贱的女人,觊觎自己哥哥的证据。
女孩沾了一点阴唇的黏液,缓缓地在阴蒂周围打圈。四周太安静了,只有偶尔她克制不住的喘息,眼前黑蒙蒙的,鼻子一张一翕之间尽是男人淡淡的腥味,这太幸福了。沈年沉溺在这样的温柔乡里,右手速度不断加快,鼻子间呼吸的频率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大,好像发情的小狗无法控制自己,只一味地追踪着主人的气息。
在这样的气息中沈年逐渐迷失了自己,只一心做欲望的奴隶——不,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沈识檀的奴隶。
她想象着沈识檀尿在她的身上,那样的腥味肯定会比现在更重;想象如果是沈识檀代替她的手,那么肯定会是更加凶狠地大力揉捏,不断按压,挤捏……在这样的想象中,沈年变得越来越亢奋,她知道,她马上就要达到了高潮,马上。
——直到她听到了一声叩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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