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咕啾的水声在房内听着很明显,omega的哼唧也是,绵软的音色被昏暗的光吸了大半,听起来模糊又低迷。
湿软的小道很窄,却努力地把她的手指往里含,时青黛撑着肉瓣往里推,进出得有些困难。
里面的穴襞没有外围的水多,即使隔着指套,摸上去仍涩涩的,时青黛往回缩了下指节,对着后面滑腻的逼肉磨,待穴里复又汩汩发水,她才放过那一块敏感的地方,往更里面挖去。
时青黛做得很认真。
既然知道情热期一天一次对omega是最好的,她便要尽量按着这个次数来。
alpha的手指被皱在一起的薄膜紧紧包住了,黏涩的感觉贴在指腹,她甚至能感觉到指套里的湿汗。
热烘烘的逼肉裹着她,一边抖一边吸,滚烫的血液在皮下流动,腾腾热气聚在了穴道里面,出口被手指堵住了,只能在狭窄的地方舔舐着沾了水汽的薄膜。
白修的小腿抽搐了下,却没有醒来,他的嗓子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像醒着,又像睡着。只有下面的小穴生动地吸嘬着异物,贪心地想要把所有东西都吃进去。
alpha衣冠整整,扣得一丝不苟的领口下却涌起躁动的热意,迫切地想要寻找出口。
时青黛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她勾着昏睡人鼓胀的穴肉戳,视线重得要滴出些什么来。
性爱。她想要这个。现在,急切地想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她更热衷操控性爱,更准确地说,是欲望。
无论alpha还是omega,到了那些特殊的日子都会疯狂渴求着交欢,热潮爆发时几乎只剩下了本能。
这违背了她的养生规划。
控制、引导,无论是次数还是精液量,在此之前明明她从未出过错,没有道理现在掌握不了。她的生活有发生什么新的变化吗?没有。那凭什么无法继续。
时青黛眸光清明,视线冷静地扫过自己被水汽弄湿的手腕、下腹、燥热叫嚣的生殖器,升腾的欲望顺着血液流到她的大脑,视线变得模糊,她的心跳在加快,omega偶尔泄出的声音让她的呼吸也变了些。
可时青黛的思绪越发清晰,她的灵魂似乎与肉体分离,旁观着这具似乎是清醒的躯体,对另一具熟睡的躯体做ao间应该做的事情。
骨络分明的手隐在指套里,薄膜边缘暴露在空气里,被偶尔掠过的风吹得掀起,晃晃地在抖,发出很密的窸窣声,并没有比白修的呜咽轻多少。
逼肉很烫,被稍凉的手指摸了个遍也没有降下温度,只有淫水往外噗噗地挤,蹭着指节肆意地淌。
他们的接触似乎只有这里,可满房的信息素混合交融,这样的触碰仿佛深入到了神魂,激得时青黛缓缓垂下了眼。
她的手指被咬得很紧,每次戳弄都困难,alpha不禁想,昨天两个生殖器到底是如何相融的。
一个那么大,一个又那么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时青黛的脸又开始胡乱烫起来了,她冷静地眨了下眼睛,心口却也开始热。
淫水从卡得很紧的小口里流了出去,一路滴到了床单上,深色的水痕蔓延到浴袍下面,又淌到时青黛的膝盖处。
半跪在床上的人神色僵硬地挪了下腿。
因为这个动作,手指卡进了穴道很里面,里面缩得很厉害,几乎要把她绞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