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时青黛舔去腺体被咬出的血,舌尖轻柔地拂去那几点妖艳的红色,牙齿很快又重新落了下来。
alpha信息素不断注入溢出,换血般荡涤了整个腺体,没有任何快感的omega眉头都不皱一下,只顺从地倒在那,时不时难受得吐些胃酸,吐完后又乖乖地倒着。
像医生所说的那样,终身标记的整个过程中白修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快感,疼痛、反胃、神经牵拉各种其他的感觉萦绕在身体的各个部位。
他没再喊时青黛,也没再说要停下,目光软趴趴地落在床侧,眼睫挂着湿润的水液,眨动间晕开层层雾气。
白修温顺地趴在床上,肚子被精液灌满,穴口也流出装不下的浓白,成结的性器卡在生殖腔内,仍在持续射精。
愈发过分的疼痛没让白修更清醒,反而使思绪更加混沌麻痹,他迷迷糊糊地挨操,迷迷糊糊地被标记,呕吐时清醒会,被操得太深了清醒会,其余时间便含含糊糊地咬着被子,偶尔发出几句呜咽。
等时青黛松嘴,后颈的皮肉已经被咬得一片青紫,红痕遍布,alpha慢吞吞地又舔了所有细小的伤口,才伏起身。
性器顶端仍胀着粗结,抽离时卡着生殖腔口磨,omega哆哆嗦嗦地颤,整个人抖得很厉害。
时青黛抽了几次都没抽出来,反而让穴道搅得更紧,几乎要把阳物咬断。她顿了顿,用alpha为数不多的理智思考片刻,把肉棒重新顶了回去。
白修唔了一声,靠在枕头上喘气,手慢半拍地摸向后颈,腺体被欺负得很惨,轻轻一按便泛起密密的疼意,他不自觉地多碰了几下,在刺痛酸麻里有些恍惚地想——他被时青黛彻底标记了。
不是临时的,是终身的,一辈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用手背蹭了蹭嘴角,舌尖还能感觉到胃酸的黏稠恶心。
omega突然撑起上半身,很艰难侧了侧,时青黛盯着他的腰看了会,握着脚踝把人翻了个身。
性器在穴内转了个圈,咬着柱身的软肉疯狂地搅动抽搐,大有再高潮一次的架势。
白修上半身靠在床头,眼睛半闭着,手不由地捂住了胀得发酸的肚子,缓了好一会才抬眼去看alpha。
他伸出手指,把下巴处黏黏的胃酸尽数抹到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