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晨,祈张开眼睛时,被自己所处的位置吓了一跳。他就这麽裸着身趴在霜月的身上,再仔细一看,霜月竟然也不着衣物。
试着起身,但才动了一下,便立刻明白了被摆成这样的原因。好痛,身後的伤非常的疼痛。刚才只不过是为了移动身体,不小心牵扯了下伤处,疼的嘶哑咧嘴了起来。
「别乱动…」霜月被身上的动静吵醒,稍微睁开了眼,用晨起低沉嗓音阻止了还准备继续乱动的祈。
「唔…我…我吵醒您了吗?抱歉…」祈语带紧张的道歉着,另一方面也偷偷觉得双月这时的嗓音很好听。
「没有,我也差不多该起来了。挨打部位还痛着吧?如果你能答应我今天不吵着到村里,我可以让你的伤不那麽疼。」霜月撑起身体,半坐卧的靠在身後枕头上。认真思考着祈的伤势外出的可能性。
「但是…您答应过…」祈皱起眉想要争论,「您…」
「我是答应过,只是我认为你今天的状况不适合外出。当然你要勉强去也可以,毕竟我确实答应过你。但只要你的身体状况一不许可,我会立刻带你回来。」听到祈语气中的焦急及少许的失落,霜月有点不耐烦的中断他的话,完整的解释了自己的意思。
「我…」听到这麽说,祈还是有点犹豫不决。能的话,当然希望可以早点见到妹妹,希望能早点让她摆脱孤独的回忆。
「…你其实也挺烦人的…祈。三天,我答应你最多三天内会带你去。在那之前,好好的养伤。」叹了口气,霜月不想再跟他一直周旋下起,直接给出了结论。
「是…」从这坚决的态度,看来是无法再继续讨价还价了,祈最後也只能不甘愿的回答。
「别这麽不开心,好好养伤,这几天不要轻举妄动。你不想身上多出太多处罚痕迹,或是被疼爱到无法下床吧?」定睛看着趴在胸口的祈,这样的画面其实挺好的。只是,他终究不属於这里…
「我...我知道了…」垂首回覆了後,祈再次察觉到两人是光裸着紧贴在一起,这样的姿势让他觉得有点尴尬。想要变换姿势,但臀缝的伤又疼到无法起身,眉头紧皱了起来。
看到祈眉尖带着的愁苦,以为被伤处弄疼了,霜月放轻了声音询问,「很疼吗?」声音轻柔的像情人间的呢喃。
「不…是很痛没错,但是我这样一直压在您身上似乎也不太好…」从醒来时就是这样的姿势,一想到也许整晚都是维持这样,有点不好意思了起来。
晨光从窗户轻轻透进房间,霜月突然沈默下来看着那张被光照亮半边的脸孔,专注的,安静的。他的脑海中纷乱思考着许多事情,直至停留在“这也许是最後一次了…”这样的念头上後,思绪回归宁静。
就在祈被盯着看到有点困窘,正想开口打破沈默时,门被缓缓推开。槿的手上捧着一些物品,优雅的走了进来。当他看到床上状似甜蜜的景象时,愣了很大一下,但没花多少时间便立刻调整好备受惊吓的心情。
「主人,您要我准备的物品我拿来了,需要我服侍晨间梳洗吗?」槿边询问,边不停的偷看床上的景色。
霜月裸着身半坐卧在床上,光着身子的祈趴在他的胸膛。被子遮掩住祈的臀部,连霜月的下半身也一起掩盖住。好想看主人裸着身的模样,被碍事的祭品遮住了一大半,槿觉得有些遗憾。
「不用,你去忙吧。」霜月察觉到槿进来後,趴在胸前的人有点紧张,於是支开了可爱的狐妖。
听到这样的答覆,槿有点失望的行了礼,离开了房间。
房门再次被关上时,霜月扣住祈的下颚,强迫维持抬头的姿势。看着一脸错愕的表情,露出一抹轻笑。
彷佛被绝美的笑容勾去心魂般,祈没有抗拒手掌的禁锢,配合的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沈浸在美丽的笑容中时,霜月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还来不及反应,双唇直接被另一双冰冷柔软的唇覆上。
霜月的吻很温柔,就像被呵护着般。祈享受着微凉双唇的爱抚,软舌也在此时侵入了口中,细致缓慢的与他的舌头缠绵着。
舒服的吻总是令人沉醉,祈放弃了抵抗的念头,闭起眼,被动的享受起口中的甜美。缓慢沁入喉间的微凉液体,让身体的疼痛暂时被驱散了。
「这…这是?您在替我治疗吗?」当霜月唇瓣离开时,祈已经几乎感觉不到疼痛了。对这样的情形,他好奇的询问着。
「不是,我不会治疗人类,我只会掠夺跟破坏。但是我能让你的神经稍微麻痹,缓解疼痛的感觉。只是感觉短暂消失,伤依然还在,过度活动还是会让伤势加重。」疼痛的表情已经从祈的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好奇,这个小猎人还真的挺有趣的。
轻手轻脚的将趴在身上的人放置到床上,催促起床漱洗。霜月的心头流过一股暖意,这种能够延续生命长度的暖流,很舒服。
仍然优雅侧卧在床上的霜月,突然伸手将已经坐在床缘准备起身的人拉至怀中。贴近他的耳旁,吐出了些冰凉的气息,「我先替你上药好了,翘起臀部趴
', ' ')('好。」
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伴随着凉凉的吐息,诱惑着令祈舍不得拒绝。没经过太久的犹豫,在霜月看起来越来越不耐烦的表情下,迅速的摆好了姿势。
这次没有任何的为难或欺负,霜月只是单纯的进行着上药的动作。纤长的手指沾取了适量的药膏,仔细的涂抹在臀缝上。沿着肿胀部位游移的手指,让祈的身体难耐的扭动了起来。
受伤部位没了疼痛,抚摸时带来的感觉,竟然变成了令浑身颤栗的快感。肿胀的敏感处,放大了被抚摸的感觉,一下下的碰触,都化成电流,直击着脆弱的大脑。
感觉就连声音都快压抑不住时,霜月也刚好停下了手。祈深吸了几口气,努力想让身体内叫嚣着的快感冷却下来。
「梳洗完穿好衣服到餐厅吃饭,槿已经准备好你的食物。我们的进食方式跟人类不太一样,如果槿准备的东西有什麽不妥,你可以直接告诉他。毕竟他也没什麽替我照顾祭品的经验,对人类的吃食不是那麽清楚也是理所当然的。」完成上药後,霜月起身穿衣,有点担心槿不知道会不会故意捉弄祈,所以先替可爱的狐妖找了个台阶下。
「因为那些祭品都被您吃掉了吗?」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让祈直接的问了出口。虽然霜月现在不知怎麽的,好像很温柔的样子,但等他玩腻了後也一定会吃了自己。这麽直白的询问,也是在提醒自己,不可以被他短暂的温柔所骗。他,只不过是吃人的大妖。
「我大概猜得到你在想什麽。没错,我是吃人的妖物,但我有错吗?你们人类为了生存还不是吃了许多的动物,甚至连可爱的兔子或狐狸,被猎人捉住後还不是扒皮吃掉?人类为了生存而进行掠食的行为是正确的,而我为了活下去的进食就是错误的?人类的思绪真的没什麽逻辑可言。」不想继续这样的话题,他在整理好衣物後,直接开门离去。说着这段话语的声音,又恢复了先前的冰冷。
看着霜月离去的身影,祈沉思了起来。他…说的也似乎没有错。只是身为掠食者的种族,突然变成了食物,不管怎麽说,这也实在是…
缓慢的起身穿好衣物,试着走了几步路,发现伤处完全没有任何的疼痛,但又再多走了两步後才发现了不对劲。不痛是不痛,但是肿着的部位被磨擦下,竟然缓缓升起了一丝丝快感。
突然会过意来,为什麽霜月明明能替他止痛,却仍不愿意在这种时候带他去村里。随着步行时不停的摩擦着越来越敏感的部位…这光是想像都觉得有点可怕。
祈小心缓慢的来到了餐厅,看见桌上放着简单的饭菜。而布置着餐点的那个坐位上,还被细心的放了一个软垫。虽然不知道是霜月意思,还是槿的善意,祈都心怀感激的坐下。
槿准备的餐点很美味,完全没有霜月担心的问题。祈平时的食量就很大,一下便将眼前的食物吃光。起身准备收拾碗盘时,槿从厨房内走出。他只给了祈一个简单的行礼,便开始收拾起桌面。虽然面无表情,但看到自己煮的东西被吃得乾乾净净,心里其实很开心。
祈没有因为有人收拾桌子,就袖手旁观,他也跟着帮起忙来。
「谢谢你,早餐很美味。」祈边动手边道了谢,「我以为你讨厌我,我也以为你很冷漠,但是你准备的食物告诉了我,那些都是我自己的错误解读,槿其实是个温柔的人。」他露出爽朗的笑容,说着自己的感受。料理是件有趣的事情,如果是温柔的厨师,能在他所准备的菜色中,感受到体贴及温柔。这与调味没有太大的关系,而是透过料理直接传递出的感情。
出乎意料的道谢及直白的话语,让槿有点被看穿的慌张。本来想要严肃的反驳,但一看见祈如同阳光般爽朗的笑脸时,他什麽恶言都说不出口。
轻叹了口气,「我是不喜欢你,但那是因为你对主人的态度让我不满意。可是主人似乎挺中意你的,而你似乎也有在渐渐的改变,就没觉得那麽讨厌了。」替主人照顾其他的孩子们是他的工作,其实不该混杂自己的喜好或情绪进去。还好这个人类倒也不是太恶劣的人,如果他能好好的跟霜月相处,倒也不是不能试着喜欢他或将他当成同伴。
「我没有其他的选择…」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陷入了沉默。
「别说这麽不负责任的话,你依然有许多的选择。你会像现在这样站在我面前,吃完我做的餐点,跟我一起收拾碗盘,这些都是你的选择。你大可选择跟主人奋战到死,或是选择被主人直接吃掉,但因为其他的考量让你留下,这就是你的选择。既然决定了,就不要再犹豫不决,不要再老是一副全天下都负你的模样。这样的矫情,看着其实很令人恶心。」不管是什麽样的现在,都是在众多的选项下做出的选择。很多时候也许看似别无选择,但如果细细的反省思考,会发现其实都是自找的,槿很不喜欢这种看似推卸责任的言论。但如果祈的这句话是从其他人的口中说出,槿一定会用更成熟温柔的方式说明安抚。
「你说的…似乎也没有错,也许是种逃避的心态吧,把问题推给别人会觉得轻松点。谢谢你,我会好好反省。我选
', ' ')('择了已经不记得我了的妹妹,这就是我自己的决定。」被槿这麽说,突然有一种突然想通了的感觉,给了妖狐一个淡淡的笑容,「而且,会坐上祭品轿子,也是我自己的选择。」祈耸了肩,也叹了口气。
「看来也许我该对你改观,你倒也不像其他妖物形容的人类那样麻烦固执。」被祈软化下的态度动容,槿决定了如果他能好好的跟大家相处,那麽会抛开成见,好好的认识他是怎样的人。
「主人要你吃饱後自己去休息下,在房子里自由活动也是被允许的。」槿说着霜月离开前交代的话,边准备拿起叠好的碗盘去清洗。
「霜…主人不在吗?」差点直呼霜月的名字,在槿的警告视线下,他迅速的改了口。
「主人大概在院子中。」印象中主人没有说不准告诉祈他的动向,所以老实的说了。
「谢谢你。」笑着道了谢,在槿转身进入厨房後,他才往院子的方向前进。
在离院子还有一小段距离的时候,远远的就能看见雪妖美丽的身影矗立於雪地中。他的头微微仰起约四十五度角,双眼紧闭着,彷佛是雪堆砌成的艺术品般,美丽又带点不真实。
走近到能看清楚霜月的距离,祈便停下了脚步。停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人。
祈其实是个随遇而安的人,他正想着反正他本来就是个孤儿,如果牺牲自己一个人,可以保住村人平安,倒也没甚麽好抗拒的。只是纵使他是个孤儿,他还是有依靠的。妹妹是他的精神支柱,几次被野兽攻击,以为活不下去的时候,是放不下梦梦的念头,让他努力的支撑下去。
不想让她伤心痛苦,所以挣扎着想留着一条命回去。但是现在知道了她再也不会为了自己感到难过後,很奇怪的,居然觉得有点轻松。如果能够确认她能过得好好的,既不寂寞又能幸福,那麽留在山上似乎也不是无法接受的事。
「找我有事吗?」霜月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唤回了祈独自不停思索着的思绪。
「呃…没…没什麽事,只是想问问我能不能在附近走走?」虽然被突然吓了一跳,但还是老实的提出了问题。他根本不想休息,虽然走着路会摩擦到敏感的伤处,但只是稍微走一下应该不是大问题。
「我无法决定该不该答应你。」霜月耸了耸肩,「我等会要出门,不能陪你在附近走。你不知道自己伤势的严重度,过度的活动对於癒合没有帮助。」声音中满是犹豫不决的味道。稍为活动一下是很好,但只怕祈自己没拿捏好,过对身体造成负担。
「您在担心我吗?」非常的意外,祈以为处罚的目的,就是要让他在伤好以前受尽折磨,但从霜月的反应看起来似乎不是这样。
「否则你认为是什麽?」轻皱起眉,看来还有许多事情要让祈慢慢学习。
「抱歉,我不是要冒犯您。」感受到霜月语气中的不悦,祈柔和的轻笑着道歉,「我只是很意外,我以为所谓的处罚是造成越多的痛苦越好、伤势的癒合越慢越好。我不知道处罚结束後,伤害就跟着结束了。」霜月现在的体贴,其实让他觉得很舒服。
「处罚单纯只是处罚,不会变成伤害。而对於自主接受处罚的乖孩子,罚完後也代表原谅。原谅犯下的错、原谅做出的冒犯等等。既然反省了,我也原谅了,没必要再紧抓着不放。接下来的只要专心治疗、养伤,然後记好教训不要不停犯错就好。」在确认了祈应该是真的不明白,不是在挑衅或嘲讽後,霜月认真的解释着。
「但我平时的活动量很大,突然闲下来真的不太习惯。」反覆思考着霜月的意思,他的意思是所谓的处罚是针对事情,而不是针对个人,这样的认知让他觉得好受很多。如果确认了妹妹很好,反正也逃不掉,那麽顺着他吧。至少看起来只要不要太过於忤逆霜月,他应该不会太难相处。
「好吧,我明白了。等下跟我出门,今天不会离开家里太远,应该还在你能负荷的范围。」老实的祈其实很讨人喜欢,他不是个固执难以沟通的人,而且他的笑容令霜月觉得很舒服,如同冬日阳光般,恰到好处的温暖。
「对了,祈,在出门前还有件事情。」带着祈进入屋内後,霜月突然冒出这样的一句话。
「请问是什麽事情?」以为是霜月忘了什麽东西,或是要替他准备什麽,祈也停下脚步,认真的询问。
「你一直忘记对我的称谓呢,这已经是给你的最後一个机会,没想到你依然不珍惜。」霜月用着遗憾的口吻说着。其实以祈今天的态度,没有达到需要处罚的标准,现在单纯只是想要玩玩。
「啊…我很自然的就忘记了,对不起,主…主人。」在完全冷静轻醒下,要将主人这样的称呼说出口,还是觉得有些为难。
霜月摇着头,被这样的回答逗得笑了出来,悦耳的笑声蔓延了开来。这让祈听的有点着迷,也让在附近的几个小宠物好奇的探了头查看。
「自然的就忘了是什麽理由?你自己选择,要乖乖在家里休息,还是身上加一些小道具後跟我出门?」找了个理由,让祈自己决定要选择小小的
', ' ')('游戏,或是好好的休息。
「唔…」祈觉得很难选择,他真的很想要出去走走,但是…
「毕竟我是要出去处理山神交代的事情,不会太为难你的。」看出他的犹豫,霜月再给了点小小的诱惑。
「那…我想要外出,对不起,我忘记…主人的称谓,请给予处罚。」既然霜月这麽说了,真的很想要出去走走,於是义无反顾的往陷阱里跳了进去。
「你学得很快呢,跟我来。对於乖孩子,我一向不会过於为难。」但是在快乐的游戏中就不一定了。这句话被霜月直接吞掉,好不容易上钩了,怎麽能够扫兴呢?
领着祈到了游戏室,霜月命他脱下衣服。这次他倒是配合的非常好,俐落的脱衣後,笔直的站在原地。
准备好想要的道具,霜月站在他的背後稍微欣赏了下,看着越来越听话的祈,心里感到非常的满意。走回他的面前,紧贴着他的身体,双手伸到他富有弹性的臀部上,轻轻揉捏着。
两张脸极度靠近的距离,两人互相凝视着对方。在对方的眼中很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霜月美丽的双眼,一下子便让祈有点害羞了起来。原本想要逃开视线,但却在逃开前,被霜月吻上双唇。
这次的吻一样很温柔,祈很讶异的是,霜月总能很精准的,以舌头舔过他口腔中的每个敏感处。这样的吻着非常的舒服,被冰凉的舌头入侵,完全没有感到任何的抵触或是抗拒。
但还沉浸在吻中时,身後突然传来异样。轻轻搓揉着臀部的双手,似乎越来越明显的分开了臀瓣。最後一次的被分开臀肉时,祈明显感觉到有东西抵上肿胀的穴口。在还来不及惊呼拒绝时,柔嫩穴口外的东西就被大力一推,毫无阻碍的进入了体内。
还没弄清楚那是什麽东西,臀瓣便已经闭合,只剩下一条细绳垂在穴口。体内有点酸胀,虽然没有很习惯,但倒也不是太过於令人不快的感觉。
霜月的吻变的有点霸道,但这样的方式,完整的拉回了祈的注意力。舌头被不停勾着缠绵,口腔内不停被疼爱着敏感点,都让他舒服的暂时不想去管体内的物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