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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孩子在哭吗,怎麽了呢?」祈一脸焦急的看着进入房间的霜月,小动物的悲鸣总是令他非常不舍。
「嗯,他们犯了大忌,正在接受处罚。」霜月淡淡的解释,顺手将祈从床上扶起。
才疼爱了半个晚上,就让他的腰软成这样,令霜月怀疑也许祈的体力没有想像中好。
「是什麽错需要这麽重的处罚呢?」他有点担心会不会跟自己执意留在山上有关,担心那些可爱的孩子们会不会被牵怒。
「纵慾,也许我醒来了让他们太过开心,他们也相互索求了一个晚上。」取了杯水递给祈,雪妖的声音仍然是平淡不带过多的感情。
「我们不是也...这,这样不行吗?对了,难道是山神大人说过的会引起堕落?」说到纵慾,祈立刻想起夜里霜月的疼爱。有点纳闷他们不也做了一样的事,为何小动物们就会挨罚?但稍微的困惑後,立刻就想起山神曾说过的话。
「对,沉溺在慾望中的妖物容易堕落。槿已经有足够的修练跟经验,他不会那麽容易堕落。但是角不一样,在修行上,角比起他稚嫩许多,所以槿的处罚加倍。」做为跟着霜月最久的孩子,再怎麽不小心都不该拖着其他兽妖堕落。
对上祈的视线,那是担心紧张不已的眼神,雪妖感到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再休息下,他们的处罚快结束了,我得去放了他们。」总觉得祈已经快要开口求情了,於是他准备先开溜。
「我可以跟您一起去吗?」舍不得可爱的孩子被处罚,祈总觉得没亲眼看见他们实在无法放心。
霜月沉默了,凝视着祈坚定的眼神,短暂的沉默。
为什麽不管是这个还是那个,一个个都这麽无法让他省心?
「如果你答应不替他们求饶,我就让你一起过去。」想起这个喜欢小动物的猎人有多麽的执拗,只好有条件的答应他。
「好,我不会干涉您的教育,我只是想看一下他们。主人,谢谢您。」刻意用讨好的方式回覆,他只担心霜月突然反悔。
艰难的从床上起身,站在床边稍微适应下。祈很勉强的迈开步伐,缓慢的跟着霜月往处罚室前进。
处罚室中,三个孩子背上的鞭伤有点惊人。
平时的处罚霜月不准他们出声或哭泣,但面临较重的责罚时,只要不求饶,喊叫或哭泣是他们的主人能够接受的。
被重重责打过,三人被吊在固定於天花板的绳子上。双手高举,双足悬空,全身的重量都由手腕支撑着。
槿的美丽纤细手臂上有血迹缓缓流下,看起来是手腕被绳子磨破了皮,白皙肌肤上流淌的鲜血非常好看,但也让祈非常不舍。
「角跟葵可以休息了,祈帮我解下他们。」霜月至柜子边准备东西,让祈帮忙解下两个孩子。
听见霜月的请求,祈立刻动手解开他们手上的束缚,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将两个孩子放了下来。
但被解开的他们没有离去,而是跪在原地等候霜月的命令。
那槿呢?槿怎麽办?继续绑在上面?
祈满头的问号。他非常担心狐妖,他身上的鞭痕数量看起来是另外两人的一倍。祈猜想他们应该是被绑吊起後才开始进行鞭打,因为刚解下来的角跟葵手腕上,都有明显的挣扎摩擦过绳子的迹。
真的有必要下这麽重的手吗?
祈非常的困惑。
就在祈的困惑中,霜月走回了执罚者的位置上坐下。
「角,过来。」以冰冷的声音对羊妖下着命令。
只见角浑身一颤,随後才迅速的膝行至霜月跟前。在指示下站起身,接过主人递给的润滑液跟尿道塞,用颤抖不已的手替自己的性器加上了枷锁。性器根部也有一个银环将性器连同阴囊一起箍紧,禁慾的处罚其实只要一个咒语便能完成,但霜月刻意选择了会带给他们折磨的方式进行。
上了性器的束缚後,角也在主人的注视下,转身趴跪在地,扒开了臀瓣将肛塞放置入体内。上完道具後,他起身离开了处罚室。路过槿身边时,心疼不已的看了眼仍被绑吊着的狐妖。
「葵,过来。如果赤侯会让你堕落,我不会允许你们交往。你的瞳色都被染黑了,再晚一点发现没办法这麽简单将你唤回。我说过你们对於去处有绝对的自由,如果你自主的想要堕落,我不会拦你。可是你选择了修行的道路,我只好严厉的督促你。」霜月虽然冷着声,但明显能听出他的焦急。葵早已迅速的移动到他的眼前,不停的抽泣着反省。
他不敢替自己加上性器的束缚,在用媚惑诱人的姿势装上肛塞後,站着让主人施加剩下的刑具。
霜月替雪兔的性器充分润滑後,拿起尿道塞对准小小的粉色肉洞插了进去。葵努力隐忍着不敢发出叫声,现在除了疼痛外还有娇嫩内壁被磨擦带起的快感。他害怕挨罚中还不小心舒服的呻吟,会获得更重的责罚。
有...有点舒服...里面被磨擦着啊...
葵隐忍的仰起头,努力的忍耐着。雪兔自己没察觉,
', ' ')('但他这样的表情非常的诱人,表情早就出卖了他,替他向主人宣示挨罚中的淫乱兔子有多麽的舒服。
但是因为他好好的忍耐着,所以霜月没有再刁难。
上好束缚後,葵道了谢往处罚室外走去。
房间内剩下仍被吊着的狐妖及霜月,祈在雪兔离开时,一起被支开去拿药箱。
「我该拿你怎麽办好?」霜月走到狐妖的面前,伸出手指扣住他的下颚,让他能对上自己的视线。
「对...对不起...我...我没资格...留在您身边...我会...离开...」槿的声音很虚弱,但他不敢求饶、不敢恳求留下,他知道这次真的犯了大错。
他知道霜月很忌讳身边的孩子走向堕落之路,一直以来都很小心的对待他们、辅助他们修行。但他,一个自私的念头差点将角推入无尽的深渊。那是他心爱的角,他想要牵着手一起渡过漫长妖生的对象。可是,却差点亲手毁了他...
雪妖很生气,但还不至於气到失去理智。他很清楚狐妖求去的理由,是因为他真的知道错了,也感到无比的歉疚。
心软了下来的雪妖,放开槿的下颚,并伸手解开了他的束缚。
双脚触地,过於虚弱的狐妖无法好好站立,在即将跌倒之时被霜月一把揽入怀中。
「谢...谢谢您......大人...」槿以为霜月没有表态、没有挽留意味着他再也没有待在这的资格,内心挣扎过後决定改变了称谓。
但是,好想再叫一次主人...
好想要再看见雪妖因为他的叫唤,给予回应的模样...
眼泪默默的流淌在精致的脸上,他不敢看着抱着自己的雪妖。害怕对上的会是冰冷厌弃的眼神,他只想带着霜月温暖注视着他的记忆离开。
等到体力稍微恢复时,槿挣扎着起身,「大人...是我...强求角的...配合,请别为难他...」行礼致意後,艰难的往门口方向走去。
「我的小狐狸要去哪里?你剩下的刑具还没穿戴,今天的处罚还不算结束。」霜月没有在他求去的事情上多做评论,只用最简单的方式告诉他不会要求他离开。
槿惊讶的回头,「您...我...可是我...」他忘不了早上回过神时,看见角狂暴的眼神,以及他差点全黑的羊角。他没办法简单的原谅自己...
「过来。」霜月放轻了声音,语气中带了点温柔。他知道他心爱的狐妖最无法抗拒这样的召唤。
果然他在原地呆立了一下,便不停啜泣着走近了霜月身旁。看见霜月对他张开双手准备迎接,槿大哭着钻到主人的怀中。
「你该叫我什麽?」温柔的语气,小心避开槿背上的伤痕将他搂在怀中。轻吻了下他的额头,安抚着他的不安。霜月知道他的狐妖吓坏了,被差点害心爱的人堕落这件事吓坏了。
「主人...主人对不起...」不停的在霜月怀中蹭着,不停的哭泣道歉着。虽然手脚又开始乏力,但他仍不想离开主人的怀中。
「你该休息了,我们一起完成最後的步骤吧。」发现槿渐渐无力,霜月柔声的催促着该结束这一阶段的处罚了。
槿点头想退後一步,好操作放置尿道塞及肛塞,但一没了霜月的支撑他又差点摔跤。
面对无力站着的槿,霜月只好将他一把抱起安放在腿上,让他侧身靠着自己,迅速的替他放置锁精环。身上的疼痛,让他在束缚过程中,被带起的快感撩的不停轻颤。槿将头靠在霜月的肩上,吸取着属於主人的气息。
快速的替槿润滑过性器後,刻意缓慢的放入尿道棒。他的狐妖也很喜欢尿道内壁被刮搔的感觉,做为有好好反省的小小奖励,霜月让他享受了下不会造成疼痛的侵犯尿道方式。
轻柔缓慢的抽插着棒子慢慢深入尿道,槿的身体跟着一寸寸吃进体内的尿道塞不停的颤抖。他很努力的忍住声音,不让舒服的声音溢出口中。在棒子碾压过前列腺时,虽然没有刻意的刺激,但疼痛及快感在霜月的温柔调味下,让他全身缩起小小痉挛的达到了高潮。
将刚达到高潮的槿安放在怀中,等他的感觉较缓和时,霜月才让他改成趴在腿上的姿势。轻轻拨开妖狐白嫩的臀肉,将润滑过的肛塞深深埋入他的体内。
已经被操了一晚的後穴,放置塞子时完全没有任何的阻力,甚至可以感觉到狐妖的穴口迫不及待的吞咽着肛塞。
都结束後,雪妖将他的狐妖打横抱起,祈一直没回来,猜想着也许他已经在帮忙照顾角跟葵,於是直接抱着槿回到孩子们的房间。
果然一进门就看祈笨拙的照顾趴在床上的两个孩子。
小心的将槿放在他的床上後,霜月摇着头制止了祈的动作。随後霜月用槿教导祈照顾鞭伤的方式,如何冷敷才不会引起疼痛不适,以及该如何敷上药物才不会对伤口造成负担。
说明仔细到让祈非常佩服。他也再次体悟到霜月虽然严格,但真的很会照顾人。
处理好三个孩子,霜月告诉槿近
', ' ')('日不用下床做家事。在狐妖困扰的眼神下,祈主动自告奋勇在他被允许之前,会接替所有的工作,他才勉强答应。
离开小动物的房间後,祈被押着回房间休息。他明明腰还酸着,腿看起来也还没什麽力气。虽然他真心的在乎关心那几个孩子,但霜月还是希望他能好好休息。
霜月的房间内,两人在窗边的躺椅上坐下,祈舒服的躺着,头枕在雪妖的腿上。雪山上的温暖日照正好透过窗户打在祈的身上,祈觉得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您真的要拆散葵跟雪狼吗?赤侯在您沉眠时也帮了不少忙,不能再观察看看吗?」祈试探性的询问,刚才是被警告不能对几个小动物的处罚求饶,可没说到其他的部分也不准求情。
「不会,警惕一下葵而已。赤侯是个好孩子,我也知道他对葵很好。但是葵这孩子,不盯着点实在很容易少根筋。」霜月耸了耸肩,老实的说自己的想法。拆散恋人什麽的他才不会做,除非赤侯是个糟糕的恋人,否则他不会强硬介入。
「那就好...」祈松了口气。他虽然不是很喜欢凶兽,但是跟赤侯这位年轻的雪狼首领接触过几次,他觉得那是能安心将葵交付的对象。
「你不怪我吗?下手太重什麽的。」霜月抚摸着祈的发丝,沉不住气的提出疑问。他一直以为祈会烦他为什麽要罚的这麽重。
「有喔,刚进去处罚室时在内心责怪过您。但是角跟葵认真的向我说明了为什麽您会重罚,所以虽然不舍,但没什麽好怪您的。」祈承认了想法,露出爽朗的笑容。伸手抓住霜月抚摸着头发的手,拉至眼前在手背上落下一个吻。
「本来想替您分担些照顾他们的工作,但我还真是笨手笨脚的。光一个冷敷就让角多吃了好多苦,虽然他忍着不哼声,可是深锁的眉头已经清楚说明了他的不适。主人对不起,我弄疼了您重要的式神们。」想起刚才做的傻事,祈忏悔着。本来还手忙脚乱的,角越来越深锁的眉头已经让他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但在霜月进来後,一切都变了。经过霜月的指导,终於让角觉得舒服多了。
「不要紧,又没造成什麽实质的伤害,而且是他们自己先犯下大错的。」霜月想起刚才祈非常担心,又笨拙不已的模样,轻笑了起来。
「听说您很忌讳堕落这件事,您愿意告诉我为什麽吗?」角说他不知道详细经过,他只知道这是霜月的大忌。这让祈好奇不已,但不知道这是不是能问的事,所以也用试探的方式询问。
「这也不是什麽秘密,但这不是什麽开心的故事喔,你想听?」凝视着祈的眼睛,雪妖认真的询问。
看到祈点头回应後,他叹了口气。将头往後靠上了墙,思绪飘回许久以前。清了清喉咙,开始说着一段往事。
那还是开始收式神後不久的事,没什麽经验的他多用疼宠的方式对待身边的孩子们。那时有个小妖总是无法克制自己的慾望。在多次的告诫後,他是有收敛了些。
但没想到只是在霜月面前收敛。
他那时常在野外缠着另一名式神欢爱,他很擅长消去或隐藏纵慾的痕迹,所以一直掩饰的很好。而且他的抗性也够,所以没有很明显出现堕落的痕迹。
被他缠上的那一位式神,是当时霜月很疼宠也很乖巧的孩子,他却很快就出现堕落的迹象。
这让当时的霜月很不明白。
引起堕落的原因很多,而他们纵慾的迹象又被隐藏的很好,所以雪妖一直没有怀疑到这个点上。直至那个孩子缠上别的式神,在霜月绷紧神经留意式神们动向的状态下,这件事才爆发开来。
对於这种不服从的式神,霜月一般也不会硬要勉强留在身边。但是他选择跟新勾搭上的孩子一起离开,那个堕落中的可怜式神就这麽硬生生的被抛弃。
霜月忘不了那个可爱的孩子,在知道心爱的人带着别人离开时,眼中流露出的绝望。
在他被慢慢侵蚀,又无法顺利堕为魔的情况下,渐渐的削弱生命力直至死亡。他眼中的不甘直到永远的闭上双眼前,都不曾消退过。
这也让霜月非常的悔恨,为什麽没有掌握好每个孩子的状况?
重新检视自己的教育方式,他才发现兽妖们不能太过於放养。他们衷於原始的慾望,一不小心就会沉浸其中,所以才会一改对宠物的宠溺态度,开始严格了起来。
「您辛苦了呢,角说他的羊角要是全黑了,就会开始进入堕落状态,但以他的修行不见得在堕落过程的折磨後,能够顺利化魔,性好您即时的阻止了。」祈说着照顾羊妖时听见的事情,就是这个说明,让祈不再责怪他的主人。
「能保证撑的过那个过程,顺利化魔的只有槿喔。狐妖要成魔比任何兽妖都简单,而妖狐暴走的媚,则会加速其他妖物们堕落的过程,所以角的反应才会出现的这麽快。但槿却是三个孩子中修行最久,最不容易堕落的孩子。所以他很自责差点将心爱的人推上绝路,如果可以最近帮我一起想办法让他释怀或哄哄他吧。」霜月有点担心槿,他闹起别扭来也是很难缠的。刚好祈很喜欢这
', ' ')('些孩子,只好请他一起帮着留意。
「葵呢?他又不是跟槿在一起...」祈还有点不明白,狐妖的媚跟葵又没关系,他是挨着赤侯的操呢...
「他们都在附近,槿的气息扩散了出去...这个槿不知道,千万不要主动告诉他,他会更自责的。」槿一直很照顾葵,他要是知道葵其实也是受了他的影响,他又会伤心的求去吧...
「我知道了。」认真的点头,边思考着槿喜欢的东西,祈不知道怎麽开导他,但是为他摘些他喜欢的植物来哄哄他倒是做的到。
两人继续闲聊着,最後在冬日暖阳的温暖包裹下睡了一个舒服的午觉。醒来後开始忙碌了,雪妖忙着照顾三个孩子的伤势,祈忙着整理家务事。直至忙完已经夜幕低垂,这一夜雪妖趴在祈的胸膛,跟着他心爱的人类一起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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