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直不动的利刃终于重新发起攻势,向内深入浅出碾蹭起来,把内壁摩擦到服服帖帖。甬道热情吸弄着阳具,一吸一放地吞吐着,还勾住最敏感的顶端,将上头的沟壑包围着。
这一举一动,简直引着重楼往更深处探索。他爽的越发没了章法,很快就学着飞蓬最常用的姿势,抓着腿弯和臀丘使劲掰弄揉捏,粗大的肉刃整根抽出、整根没入,大开大合往最里面捣动。
魔尊就这样在神将汗津津的身体上用力驰骋着,手掌垫高后脑勺,时不时烙下滚烫的吻,遍及唇舌所能触及的全部范围。
“嗯…额…呢啊…”听着天籁一样溢出飞蓬嘴唇的呻吟,重楼不得不承认,自己相当喜欢这种恣意妄为的感觉。心中的愉悦感更让他明白,昔日床笫之间,为什么飞蓬那么喜欢逼着自己出声。
不过,重楼也会想到自己平日最难受,却也最无力抗拒的感触。他便随时随意地变换方向,耐心捕捉起飞蓬反应的每一丝细微变化。
终于,当深处某一点被撞上时,飞蓬整个人震颤了一下。那双修长的腿夹得死紧,甬道更是从穴口软肉就一圈圈咬合,勒得重楼一时间又痛又爽。
“原来,是这里啊。”重楼笑了起来,瞧清了飞蓬蓝眸里闪现的紧张无措。
轻抚那张微颤的脸,魔尊的血瞳浮起玩味之色,其中难掩怨怼。他吻上水润的唇瓣,声音低沉而诡谲,字字是锥心之痛:“神将不是很喜欢看本座被你干到合不拢腿吗?如今,终于轮到你自己了!”
“!”黑暗猛地来袭,飞蓬睁大看不见景物的蓝眸,慌乱揪住重楼皱巴巴的单衣袖口:“不!”
可视觉的封锁令飞蓬其他感官更加灵敏,重楼温热的嘴唇尚未封来,他就已感知到热度,也预料到了自己的下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神将垂死挣扎般蹬踹着双腿,像是砧板上的鱼肉,被魔尊魔力控制的丝绸缎带缠住手腕、脚踝。然后,他便再无半点反抗之力,在纯黑的床褥完全展开了白皙的身体。
“莫要忘记,你最初是怎么对本座的。”重楼喜怒莫测的声音传入耳中,让飞蓬如遭雷击。直到一只手卡住脖子,威胁般一点点加深力道,他才如梦初醒地软下身体,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飞蓬永远记得,目睹重楼为紫萱失态后,被魔性觉醒彻底控制的自己,在擒下心心念念已久的人之后,做过什么。
那淹没整个密室的刺骨冰水,那双目眦欲裂的血眸,那个窒息中几近停止的呼吸,还有自己醒转时无比慌乱的心情,一起成了飞蓬心中最无法言说的痛苦。那也是他此生之中,所做第一件违背了最基本道德的事情。
从此以后,魔念横生、一错再错,再无力回天。
“哗啦。”被褥盖了过来,将两具身体卷在里面。
再后来,仅剩的那件单衣被重楼三两下扯下来丢下床,整个床铺“嗡嗡嗡”震动起来,为黑暗的静谧平添了暧昧。
层层叠叠、遮遮掩掩的帐幔之内,早已不知今夕何夕。飞蓬双腿微微曲起,瘫软在两旁。
仅仅一次触碰,重楼却记准了他敏感处的位置,腰杆起起伏伏,攻势时紧时松,将滚烫的热楔钉死在那一点,令整个甬道随之而动。
飞蓬被他逼得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滴从眼角滑落。偶尔承受不住时,会哭喘着搐动小腿、拧紧脚筋,十根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额…”那一声声的唉哼闷呻高高低低响着,鼻音更带起点点饮泣,颤音微弱而诱人,每一声都让重楼着迷。他的手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逡巡,自脖颈至胸口再到胸腹。那里早就形成了一汪汪水洼,将水下时深时浅的绯色印现得更加水润。
体内爽处被碾磨,体表快意也时常爆发,飞蓬块头不小的玉茎渐渐立起。随着两具身体之间有意无意的摩擦耸动,他只觉自己越来越硬热难耐。
重楼也发觉了这一点,手指灵巧拨动着,不惜放慢自己的攻势。直到飞蓬一泄如注,他才就着余韵再次冲击起来。
“轰!”滚烫洪流冲刷体内,飞蓬怔怔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起不了身。
重楼趴伏了片刻,抽身退了出来。他披上外袍给自己灌了一杯凉茶,等头脑冷静一些,自觉该处理正事了,才走回来坐在床边上,冷冷问道:“你和林昱究竟有何恩怨?”
“什么?”飞蓬没反应过来,一头雾水反问道。
重楼捏住他的下巴,冰声说道:“本座此生从不虚言,敢做就敢认!不是本座所为,你再折磨,我也不可能认!”
飞蓬愣住,一瞬间遍体生寒。林昱,正是被重楼所杀的那个心腹魔将。可事已至此,重楼有什么必要再骗自己?
“看来,你自己也不知道。”见飞蓬如此表情,重楼了然松手,嗤笑道:“那本座最大的错误,莫过于为给人报仇,杀罪魁祸首杀太快了。以致于死无对证,就只好自己背起黑锅、任你鱼肉了!”
飞蓬原本绯红的脸惨白起来,他终于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又毁掉了什么:“对不起…重楼…”惶然间想去拉重楼的手,却发觉自己依旧赤裸着,动弹不得被绑在床上,面前一片黑暗,飞蓬很快便泣不成声:“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重楼站在床前,神色复杂瞧着悔不当初的人。良久,他才再次近前。
飞蓬看不见重楼,只隐约感觉到气息接近,急迫转头去看。紧接着,他就被一只手卡住脖颈,后颈重重掼在了床沿处。
“你!休想让本座心软!”重楼面对飞蓬时,一贯像年少时阳光灿烂、绝无阴霾,可一想到自己千年的煎熬,他就再无法平息那无尽的愤怒怨怼:“哈哈哈!”重楼惨然大笑,凑近飞蓬的耳垂,声音几乎字字泣血:“凭什么!”
飞蓬浑身上下都紧绷着,他想要安抚重楼,却无处着手也无颜着手。
“咚咚咚!”正在此刻,敲门声忽然响起:“打扰尊者休息了,婢子们来清扫。”
蓝眸看不见任何东西,飞蓬紧张之下,手腕上一下子多了一道勒痕。
重楼意味不明哼笑一声:“进来。”话音刚落,他钻回床幔中,抬起飞蓬的一条腿,猛地捣入极深处。
“!”飞蓬瞪圆了蓝眸,险些尖叫出声。好在被推门声提醒,死死咬住了下唇。
接下来,魔尊的动作就在方寸之内,并未摇晃大床。可就在神将以为自己能忍住的时候,对方又一次出歪招了。他将滚烫顶端卡在一点,重重碾磨起来。
飞蓬忍得不停掉眼泪,下唇斑斑齿痕无比清晰。仅存的理智让他听见脚步声越发近前,清扫法术的风声很是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唰!”凉意随风声一起袭来,飞蓬足足愣了一个刹那,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那一霎心如死灰。
神魔之井封闭,神魔两界消息暂且不通,让人看见神将沦落至此,他果然是恨死了自己吧?
果不其然,床幔外传来惊语——
“尊者?!”
“继续。”重楼淡淡说道:“不妨事。”他揽着飞蓬的腿弯面向床外,在敏感点上细致捻动磋磨。
床下的声音变得唯唯诺诺:“哦,是是。”
脚步声走远,却还在室内,还有窃窃私语响起——
“尊者素来不近美色,这次竟收用了一个美人。”
飞蓬激烈挣扎起来,居然真挣断了手腕上的缎带。
可重楼没给他任何自救机会,直接将脚踝、手腕用缎带绑了个扎实,再将人制在怀里,加重了攻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呜…”飞蓬的眼睛里涌出泪水,他莫名就想到了与重楼在年少初遇时的情状。那是自己第一次外出历练,因诞生方式截然不同,在神族内不合群,就只能自己一个人,结果情报不足、误入险境。
危难时刻,是同样情况紧急的重楼伸出援手。身为兽王之子的他出生高贵,但毫无骄矜之气,虽然脾气直爽到暴躁,却笑得比阳光更灿烂。交情结下之后,他们一起游历进步,为彼此两肋插刀,哪怕地位悬殊,也成为无话不谈的挚友。
是什么开始,自己起了不一般的独占心?好像是初初崭露头角,但实在是交不到入心的朋友,竟只有作为异族的重楼能看上眼的时候。
又是什么时候,这份独占欲越酝酿越危险,只能凭理智压在心头?好像是三族之战开始的前期,别人都说自己的表现耀眼。只有自己瞧着重楼越来越出色,兽族内部无比拥戴,明知道威胁太大,也无法铲除的时候。
随着越发狠辣的攻势,回忆变得断断续续,但打击还在继续。侍女清脆的声音莫名变得近在咫尺,既响亮、又羞辱。
“大概是太诱人了吧,你瞧他咬得多紧,尊者肯定被夹得又疼又爽。”
“看见了,他脸上全湿透了,一定被尊者插得很爽吧。”
“嘶,水好多,尊者每次插进去都往外溢。”
耳熟之感一闪而逝,可很快就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欢愉主宰感官。但轮回前的种种相处,又成为无数碎片,通通对着飞蓬砸了过来。明亮的笑容、信任的眼神,转瞬就变成难以置信的痛苦,还有撕破脸后的激愤怒骂。
是我的错,我毁了曾经最珍视的情谊,也毁了重楼毫无阴霾的笑容。飞蓬任由自己沉沦着呻吟出声,被推入到深渊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等,这张脸……怎么有点眼熟?”又一句话传来,令飞蓬的眼泪再也止不住。
魔界一方的魔族又不是傻子,魔尊战死之后归来,又将自己折磨至此,那自己做过什么亦瞒不住他们。重楼不仅在把自己的尊严践踏撕碎,也同样把他本身的伤口撕得鲜血淋漓。
“呜嗯…”飞蓬又痛又悔,浑浑噩噩地哭出了声。
无人知晓,魔尊寝宫的角落里,灰暗的照胆神剑莫名亮了一下。
总算发觉做错了吗?希望重楼有办法帮你把魔种揪出来吧。被剑主急剧波荡的心神惊动,照胆剑灵无声叹了口气。
“别哭了。”热流第二次涌动而出,魔尊的脸自黑暗中显现。他眸中情绪缓解了些许,至少已没了极端的怒怼:“这才三句话,神将就受不住了?那可都是你自己说的!”
被解开禁锢又揽着腰重新转过身,正面相对的飞蓬怔然了一瞬,颤抖着回眸一看。床幔确实掀开了,但门依旧紧闭,室内更是空无一人。
是声音幻境。飞蓬整个人都酥软下来,他趴倒在重楼怀里,决堤的泪水终于勉强止住。
用指腹抹去飞蓬湿红眼角处的泪珠,重楼将皱巴巴的外袍扒拉更开,像一件披风坠在身后。挂起的黑色幔帐被他随手扯散,床笫间再度暗下来。
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上飞蓬的呢?好像是拿到穷奇血玉的时候,当时,飞蓬身上有极力掩饰的血腥味,显是伤势不轻。可他笑得随意,言语间更是提都不提。自己接过穷奇血玉时,只觉不管是晶莹璀璨的宝物,还是五彩斑斓的花丛,都不如飞蓬的笑容更光彩夺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重楼清楚记得,那是第一次,有一个人因为自己一句话,拼尽全力去完成,不为名利、不为利益,只为情谊。最可爱的是做完了之后,还装若无其事,不想让自己知道他非常辛苦。
亦如逐鹿之战前后,飞蓬溜溜达达到牢里,语气随意而无状,直接放走了自己。那也是唯一一次,有人愿意为他舍弃所有。功勋也好、前途也罢,为了自己不会憋屈地死在牢里,哪怕自己事后依旧战死沙场,飞蓬也尽皆抛弃。
重楼眸光一闪,掰过飞蓬的脸颊再次吻住唇。他撬开齿列,细细品尝着,曾经求而不得但心甘情愿默默守护的妄念,像是藤蔓一样铺天盖地展开,让重楼怒意平复不少,却有些急促地想要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呜…”飞蓬喘不过气,下意识抬手推搡了一下。然后,一只手就卡住了下颚,唇舌攻城掠地般夺取最后的呼吸,直到他再无力气。
再之后,是飞蓬并不意外的第三次。他咬紧唇下的被单,酥软的腰腹伏在团成一块的被团上,形成跪趴的姿势,浊液未尽的后穴又一次被攻陷。
“刚刚那三句话,神将可还记得?”魔尊似是淡漠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以相当屈辱的姿势承欢他人身下,可飞蓬实在是恨不起来。
他当然记得,第一次的时候,自己辣手镇压重楼的反抗,让人如自己现在这般跪着。进入之后,还咬着耳朵调笑,让重楼放松点,说他咬得太紧了让自己被夹得又疼又爽。结果,原本脱力的重楼发了疯似的反抗,更激起了魔念状态下自己的疯狂。
自己打开密室的门,在浴池里放冰水。被封印魔力的重楼渐渐窒息,自己掐着他的脖子粗暴插了进去。血混在冰水里,那双璀璨的红眸渐渐失了神,连呼吸都快要停止。
“对不起…”飞蓬又一次道歉,至于其他两句话,场合想必也是重楼记忆犹新的屈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高潮失神的时候,他被自己亲吻脸侧,告知脸上湿透了,还问他是不是很爽,不如再来一次。
最后一句则是最近,自己不再把重楼关在密室后,室内很多地方都有情事的痕迹。在浴池里的滋味最舒适,温水随着侵犯进入体内,润滑很彻底。但重楼最多只是沉默,从来不会主动搭理自己。
为了看见他表情变化,自己在进入之后说水很多,插进去时刻外溢,问他这次是不是还难受。理所当然的,重楼气得在浴池里动手,意图和自己打上一架,结果不言而喻。
“记得就好。”重楼维持插入的姿势,手掌摩擦飞蓬的后背,意味深长笑了一声,可语气并无笑意:“本座自诩不是小心眼的人,神将想必也认同?”旧日记忆和滚烫眼泪激起几分心软,但怨气尚存于心底,他无法原谅飞蓬。
飞蓬迟疑着点了点头,重楼嗤笑道:“幻境全是破绽,神将看不出来,还哭得不像样子。那本座要是全报复回去,你待如何?该不会咬舌自尽吧!”
“不会。”飞蓬阖上眼眸,压下心头酸涩:“我不会那么没担当。”只有重楼,他自然忍得下去。更何况,还有无辜被牵连的属下,自己必须得救。
重楼的声音仿若和缓很多,像是平日里相处那般,低沉而富有笑意:“哦?那咱们就算说好了。”可他接下来的话语一出,飞蓬就不自觉僵住了:“你自己选,骑乘、镜面,要哪一个?”
树屋窗外的树枝粗细刚好、柔韧极佳,掰进来一截一起坐上去,摇摇晃晃骑乘分外得趣。恶趣味为难重楼的历史,被飞蓬想了起来,还就在最近。他不自觉松开抓被单的手,转而去捂自己的脸,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重楼冷笑一声:“呵,神将若不选,本座就帮你选了。”他狠狠抽动腰杆,往里顶弄起来。外袍遮掩之下,肉体相撞的响声丝毫捂不住。
“嗯…哼…”飞蓬扣住手下被单,呼吸声被撞得断续而破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重楼在他耳畔说起风凉话:“你不是很遗憾没用镜子吗,不如这次试试?”
既然是还债,就不能厚此薄彼。飞蓬默许重楼的决定,被抱起来走下床时,甚至主动扯下了重楼凌乱的袍子。双方都彻底光裸着,赤足站在穿衣镜前。
最大的暖意,来自下方的地毯。飞蓬发觉,上面的保暖阵法不知何时已经开启了,整个室内热乎乎的,哪怕被重楼掐着腰,双足抵在冰凉镜面上,自己都不觉得冷。
镜子里,被粗硕肉刃插开的穴口翕张着,每一次进出都有先前射入的浊白迸溅,形成一条条干涸的精斑。腿根处更点缀着星罗密布的靡艳吻痕,配以遍及臀肉的青红指印,煽情到了极致。
飞蓬难为情极了,意图闭上眼睛装作没看见。
“配合点!”重楼却是不愿意,伸手撩拨飞蓬的眼睫毛:“神将折腾本座的时候,可没这么羞赧!”他冷笑道:“你说过什么来着?夸本座恢复快,明明看着合不拢了,插进来发觉里头还紧着,嗯?”
其实不是夸,只是陈述事实,不是调笑你。飞蓬心里想着,当时手指插进去发现还紧,忍不住惊奇了一句。但既然没破没肿,也就消了涂药打算。不过,重楼肯定不是这么想的,他大概觉得自己又在调笑他。
“瞧瞧你现在这样子!”重楼冰声怒道:“也不逞多让吧?”
飞蓬不辩驳,只静静听着,任由重楼大力贯穿,决议奉陪到底。
“哼!”重楼很不忿,但也只是怒斥两句,便因飞蓬毫不回嘴,无趣地停了下来。把着飞蓬的腿弯分向两边,他大开大合捣弄起来,还很照顾内部的敏感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靠在重楼汗湿的胸膛上,飞蓬急促喘息:“嗯…啊…”他空闲的手掌扣住近处的手臂,没轻没重抓挠着。私密处的满腻感,还有体内积液被捣弄溢泄之感,都让飞蓬能回忆起重楼某些时候的样子,继而再联想到自己,也就越发不愿睁开眼睛。
这等情热升腾之际,飞蓬隐约闻见了一阵奇异檀香,清幽淡雅、沁人心扉,所有恶念都在这香气里逸散,留下的只是最本质的情绪。他不知不觉主动将双腿分得更开,方便重楼用五指揉捏臀谷,时而戳捣沟壑、掰弄玉茎,欲念渐渐激起,硬到不行。
最终,随着魔尊腰间一抖再次射出去,神将同时攀上了高潮。
“呼…唔…”双方都大口喘息着,只不过重楼和彼时的飞蓬一样尚有余力,而飞蓬本身反像是当时被封印的重楼,已彻底没了力气。
手指捅进抠挖时,精疲力尽的飞蓬抬了抬眼皮:“嗯…”他躺在镜子前的地毯上,浑身上下都是热汗,指印、吻痕甚至牙印布满了身体。穴口更是彻底闭阖不了,正随着搐动着的双腿一翕一张,汩汩流出滚烫着的欲液。
看了一眼便又闭上眼眸,昏昏沉沉之间神将听见魔尊“哼”地笑出了声,似乎对自己的报复杰作相当满意。
“啵!”重楼也确实很高兴,曾经看见自己有多惨,现在看飞蓬同样如此,他心里就有多愉快多解气,甚至乐得烙下一个无比响亮的亲吻,在额头上。
飞蓬无奈抬眸,蓝眸半阖半睐,嗓音喑哑而疲倦道:“够了吗?”
“够?”重楼的笑容敛去:“本座说过,千百倍奉还,你说呢?”
飞蓬轻轻摇头,低语道:“我是说今天。”被折腾成这样,他却并无怨意:“你满意吗?可以放个人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神将果然爱兵如子。”重楼被飞蓬不合时宜的责任心气笑,好心情全没了:“你做梦去吧,本座不会比你差的,这还早着呢!”
他抱着人,回到最开始的温泉浴池,开启了洗浴阵法。温热流水“哗哗”作响,完美遮掩了粗喘和呻吟的声音,好几个时辰都不停息。
“嗯…不…”酥软如春水的神将跨坐着,所有重心都在魔尊身上,相当于坐在滚烫硬挺的性器上,被来来回回始终贯穿,多时下来实在受不住了:“不行了…啊…”
又一次险些从半空中滑落,却又被提着腰掼回来,飞蓬只能无力摇头:“嗯…”他把脸埋在重楼肩窝里小幅度磨蹭,小声饮泣道:“重楼…你…饶了我吧…明天…让我休息一下…明天…再继续…好不…啊!”
重楼微微一笑,狠狠一个用力,激起一声哭腔。享受甬道垂死挣扎般死死绞紧带来的欢愉,他声音似是温柔地提醒道:“同样的姿势,本座也求饶过,神将当时怎么做得来着?”
“呜…”飞蓬饮泣着,可他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炙热阳物插捣,脑子里越发乱如麻。但飞蓬还记得,为自己干过的过分之事道歉:“对不起…”他坐在重楼身上呢喃着,柔软的唇瓣轻轻落下,摩擦对方湿了的眼角。
哼,你当时可是很得意呢!想到飞蓬魔念缠身时的放纵,赤瞳里闪动怒焰,却又为这份抚慰而心软。重楼伸手揽住怀中的腰肢,冲劲一提一顶,双方一同坠空。
“啪!”水花声无比响亮,掩盖住了一声急促又低不可闻的哽咽。
但重楼觉得爽透了,只因飞蓬在紧张之下,夹得比适才任何一次都要紧,不管是双腿还是小穴,竟把他活生生绞得射了出来。可飞蓬被这么一烫,也彻底昏厥了过去。
“呼…”重楼发出一声喟叹,伸手抬起泪痕斑斑的脸,温柔细致吻去眼泪。他在流水中掰开飞蓬的双腿,清洗已吃进自己好几次精水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经历了长久情事,这具身体已没了开始的生涩,内部濡湿柔韧、极具弹性。穴口也不似开始那样毫无罅隙,而是绽放出了一指粗细的幽密缝隙。
“魔尊,你夹紧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了…唔,好像肿了,本将给你擦点药吧,别躲…”飞蓬曾经做过、说过的种种混账事、混蛋话,疏忽在心中冒头,令重楼胸中才升起的那点儿怜惜,转瞬就烟消云散。
艹,怜惜个屁,还是让你连求饶都没力气,才更解恨,反正最后目的一样!魔尊眯起眼睛冷笑一声,身上魔纹燃烧火光,快速蔓延开来。待神将身下流出的水色重归清透,他就将人抱回了寝宫里,重新换了一套床褥,再次开始。
飞蓬侧躺在床褥上,被摆成抱着一条腿的腿弯抵至胸口,把穴眼露出来的姿势。
重楼伏在他身上,掐着细白柔韧的腰肢,不假思索地再次顶了进去。
发烫的魔纹令性器肿胀到了可怖的地步,进入的过程中,湿软的穴眼被耕耘开垦到了极致。那仿佛撕裂撑破的侵犯感,和手指的清洗完全不同。
飞蓬很快便被惊醒,他急喘着,头跟着摇晃:“嗯…不…”他在重楼身下模模糊糊呻吟着,嗓音被捣得支离破碎:“我知道…错了…呜啊…”飞蓬几乎连睁眼睛都没力气,只鼻音极重地唉哼起来:“不要了…放过我吧…”
不忍自赤眸一闪而逝,魔尊却只是顿了一瞬,便没有再停下来:“放过你?神将怎么不想想你做过什么?!”
“这个姿势还是被你关在密室里,你自己教我的。”他咬住颤动的耳垂,似笑非笑道:“乖一点,再说个不字,你就等着跟本座当时一样,第二天腿麻木到站都站不起来吧!”
说着,粗糙宽硕的性器势如破竹挺入,横冲直撞地劈开甬道。刚插进深处、入到底部,重楼便来回重重地抽送起来,魔纹粗糙的摩擦感夹杂烫意,几乎要把飞蓬逼疯。可被引进去的温泉水,又把内壁的灵敏性激活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除此之外,重楼灵巧的手掌也潜入前方,拨弄撸动着挑撩欲望,逼得飞蓬溃不成军:“嗯啊…重楼…呜…啊啊…”
“停停…下啊…我不行了…”飞蓬早被榨干了体力,根本什么都射不出来,也就更承受不住后穴里毫不留情的蛮横顶撞。
此刻,神将又被精力充沛的魔尊换了个姿势,正跪趴在床上撅起臀,承受身后凶猛狠辣地插捣顶弄。每一次的撞击,都又重又快戳刺深处的敏感点,爽得内壁夹紧,腿肚子痉挛,快要跪不住。
这个姿势,重楼记得相当清楚。最初自己反抗最激烈的那几次,飞蓬直到自己昏过去,都不一定会停。后来是自己渐渐默许顺从,令飞蓬身上魔念消解一些,他的行为才渐渐温柔下来。
赤瞳怒焰汹涌,重楼腰胯使出的劲力越发没有限制。
“嗯啊…重楼…我受不了…”飞蓬整个人陷入意识迷乱的绝境,但潜意识理亏的他还记得这是报应,根本无心反抗,只任泪水模糊了脸,饮泣着缩紧穴口,哭喘着胡言乱语、狼狈求饶:“不要了…会死…的…”
重楼“哦”了一声,揽住飞蓬腿弯旋转向后,肉杵在体内摩擦了一圈,把人逼得在他怀里发抖,不禁笑了起来。重楼没多说什么,只捧着飞蓬的脸,细致舔弄起红肿的眼睑。
在瞧见那双蓝眸充盈水雾,却因自己的温柔渐渐有了几分清醒之后,重楼血眸中情绪莫测。这千年,屡次崩溃到瘫软如泥,他其实真在心里诅咒过。
“让神将就这么死在本座床上,倒是个不错的死法!”狠意十足的声音随冰冷莫测的眼神,深深印在飞蓬心里。他瞪圆了眼睛,将此言当真的慌乱弥漫瞳内。可接踵而至的深吻,将唇堵了严实,再无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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