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白日他战战兢兢凌驾于他人之上;夜里他矜矜业业臣服池清遥身下。
闻霜顺从地解开衣衫,先是露出雕刻般的薄薄的肩背,吹弹可破的肌肤,后是最近才长成的雪白的乳房。他自觉男人的身上长着这样的东西实在显得怪异丑陋,毫无美感,因而不免自卑尴尬。
然而池清遥并不像他想象的那般在意他的乳房。他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闻霜的全身上下,面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绪。可只是被打量着也让闻霜觉得羞赧,仿佛视线化作实体触摸着他的全身。他觉得身上好像火烧。
那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又来了;闻霜不住地蹙眉,逐渐开始小口地喘息着,呼吸愈发急促。一种莫名其妙而来的淫欲逐渐裹挟了他的全身,叫他浑身腻得发痒,后穴空得发慌,脑子懵得好像高烧或是醉酒了一般。
视线也逐渐模糊起来,却并不完全看不清楚;只是如梦似幻。
在这样的幻境几乎一切都变得勾人起来。仅仅看到池清遥的脸闻霜竟然都觉得轻飘飘,浑身酥软,乃至瘫倒在地上,后穴也滑腻腻地开始流水。池清遥好心抱他起来,却让被碰到的地方加倍的痒,结成一股邪火让他更是欲火焚身。他觉得自己简直禽兽,池清遥只是碰他一下他便贱得发骚。
脑袋愈发混沉,眼前的景物恍惚虚幻,仿佛隔着一层薄雾。闻霜觉得自己宛若局外之人,只能隐约地从遥远的地方窥探着自己,在地上趴着痴然求欢。
池清遥难得见了他这副淫荡的样子也无动于衷。
夜影已将闻霜近来与白鹤堂的互动一一来报,只是上次的信件内容并未拦下,因而未知。不过根据这次的内容推测,多半也是些结党营私的谋论;这次来自白鹤堂的“家书”甚至由池清遥亲自审阅过,仔细斟酌又觉得白鹤堂想的诡计实在漏洞百出,专挑些闻霜不认得的生僻字眼故作玄虚,于是命夜影仿照着重新写了张通俗易懂的给闻霜看。
他不过是想看看闻霜对他是否赤诚忠心;他不想养一条会咬主人的狗。哪怕平时再乖顺,关键时刻的阴毒也将会是祸害。
池清遥心想,闻霜如今这副自我作践的样子,恐怕也是想转移话题不叫他再问,或者讨好他以求宽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主人……”闻霜隐忍地唤他。
他施舍般地只伸一根手指过去,闻霜就如视珍宝般虔诚地舔吮,黑色的瞳仁里浸透了淫靡的光泽,仿佛恨不得将这点微末恩赐吞吃入腹。
“今天可不可以轻一点……?”
“我怕疼。”
闻霜轻蹭着池清遥的裆部,柔声恳求。
池清遥的眼睛是寒冬里凝结的湖面;春日里如何柔波荡漾,如今便如何冷硬无情。可面上总是如春风和煦的,笑意温柔,让闻霜无从揣度。他不可置否,只轻轻勾起闻霜的下巴,细细端详他染上潮红的面色,用拇指摩挲其发烫的耳垂。那深沉的视线再度锁定在闻霜漆黑的瞳仁上,声音依旧轻柔:
“想清楚,真的没有什么话要说?”
池清遥边责问,边套弄起了闻霜的阴茎。几下功夫,就把闻霜舒服得双眼迷离,将脑袋拱在池清遥的胸口反复地蹭着。闻霜的灵识早已在欲海颠簸,根本不知池清遥说的什么黑的白的;身体叫嚣着要精水的滋补,他唯一的想法便是快点解脱。
“没有……都很好。”
如此这般。
池清遥第一次体会到被他人愚弄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既然闻霜不把自己当个人,他又何必敬闻霜为人。
听着闻霜的回答池清遥笑意不减,眼波流转;手下却不如之前那般温柔缱绻,反而将闻霜放开。他满是恶意嘲弄地睥睨着闻霜在地上狼狈的样子,拿脚踩住闻霜的肩膀,叫闻霜彻底趴下,无法起身。
“主人……”
闻霜的眼睛被欲望浸透得湿漉漉的,被踩得似乎有些委屈,身体却更有些兴奋。池清遥用足尖挑起他的下巴,饶有兴味地端详着。
“让你这贱狗说话了么?”
闻霜被池清遥一句话羞得愈发面红耳赤,连耳根都透着烧灼的热意。他乖乖地闭嘴,只低头继续做着讨好的举动。求欢的渴望降临了他,他的一举一动似乎完全失去了个人意志的掌控:将脸颊小心翼翼地蹭过池清遥的靴面,再叼住靴尖,缓缓将靴子脱下,露出底下散发着强烈男性气息的足袜。闻霜愣了一瞬,定定地看着,喉咙微微滚动,竟然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
“想要?”
池清遥的脸色平静如初,微微抬起脚,用足尖点了点闻霜的唇角;谁知闻霜竟激动得喘息起来,雪白的胸脯一颤一颤,甚至不由自主地将脸靠近,埋在池清遥的足袜上蹭着、吸着,胯下溢出股股骚水,发出近乎满足的叹息。
于是池清遥便更恶劣地玩弄他,干脆整只大脚压在他的脸上踩弄。
“唔——!”
“其实倒是也有骚狗能说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闻霜看不见池清遥此时冰冷的眼神。或许他现在的话不再是调情,而是某种泄愤。或是告知闻霜他要做什么。
“譬如,求尊上肏我,赏赐口水和精液。”
他每说一句话,脚下的力度就愈重;闻霜的脸被死死踩在地上,几乎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品尝到池清遥赏给他的味道,手疯狂地套弄着自己的阳物。池清遥另一只仍穿着靴子的足也未闲着,将靴尖塞进了闻霜一张一合的后穴里,爽得闻霜小声尖叫,又喷出一阵淫水。
“譬如,求尊上剜出贱奴漂亮的眼睛,打断贱奴的手腕,把贱奴当狗一样拴在旁边——嗯?”
这种铺天盖地的被支配感彻底赢得了闻霜不听使唤的身体,池清遥越当他是垃圾,绽出的烟花便越多。闻霜被这样恐吓和羞辱着,却激动得泪眼婆娑,全身上下都烧出病态的滚红。他彻底沉溺于猛烈的男性气息之中,大口大口地贪婪呼吸着,阴茎早已高高立起,又被池清遥一脚踩下去。
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