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彦胸腔剧烈地起伏着,分开腿让男人抽打:“啊哈,父亲……”
斯文疏冷的青年,面容酡红,眼睛微微张大,睁着的眼睛流露出一种迷茫和痴态,抽打的力气越是大、他的神色越是癫狂。
“咕嘟。”
是口水吞咽的声音,年轻的儿子低下头舔舐男人的小臂,他先是暧昧地滑过手腕,然后是结实的臂肉,粉红的舌一探一探,流出淫乱的汁水。
魏迟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把他推倒在床上:“骚货。”
他抽下自己的皮带,在空气里甩得像是响鞭,几乎能看见和心头一样的火花:“给我趴着跪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扯下纸尿裤,里面已经堆积了不少淫水,现在魏彦的肉穴都是湿的,在今天的一天时间也不知道是被身体的主人自己抠挖了多少次,魏迟的皮带在臀肉上停顿了一下,“啪”地一声,直直抽上了双峰之间的位置。
“呃……唔!”
魏彦浑身一绷,还没等他做好准备,新的一鞭已经更快、更狠地落了下来,从左边的臀肉到右边成片地留下了一道皮带的印子。
他疼得直抽气,凌厉的皮带像是雨打芭蕉一样连续地下来,每一下都对准了臀瓣中间的逼肉,像是不抽烂不罢休一样。
光是两瓣臀肉都被抽得迅速红肿了起来,更别说中间娇嫩的逼肉。
“啊哈、父亲、父亲就这点力气吗?”明明疼得身体都无法维持平衡,魏彦感觉肛口都烂掉了,但还是唇角勾起一个笑,回头看他。
殷红的媚肉被抽得肿肿烂烂,在肛口翻卷出来,几乎看不清原本褶皱的痕迹,丝丝缕缕淫液顺着红肿的一圈流下来,滴在被单上。
在剧烈的疼痛中,他反而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魏迟停住皮带,放在少年的后腰上,终究还是有些害怕的,魏彦身体微微一僵,就感觉到冰冷的皮带顺着臀缝下滑,落在了逼肉的位置上。
这里已经扇得快和臀肉一样肿了,原本就是用来排泄的可怜器官,现在硬生生变成了熟妇被玩烂了的惩罚用品,皮带一碰,就本能地烧热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来你还是不知道教训。”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魏迟“啪”地一声,皮带重新落在了魏彦的下体,这次不仅是逼肉,而是对准了逼肉下方会阴的位置,末端连囊袋和大腿根都带到了。
囊袋的疼痛让魏彦大脑一空:“啊!”
蛋碎是几乎能达到十级的疼痛,抽到蛋蛋也不逞多让。
魏彦几乎是立刻就软了下来,完全保持不住跪趴的姿势,夹着腿就向身体的一侧到,额角和背后的汗一瞬间就掉下来了。
魏迟却没有放过他,抓住他一只脚腕硬生生把他拽了起来,逼着他保持跪趴的姿势:“怎么,这就怕了?”
“拿出你勾引讽刺我的架势来。”他贴在他的耳边,声音讽刺,魏彦并不是学舞蹈的,柔韧性并不好,腿却被弯折成了不可思议的弧度,被男人拽着被迫抬到肩膀的位置,握着他的脚踝,膝盖在肿烫的位置摩挲,刺激着疼痛的身体勃发着情欲。
“你不是很喜欢吗?怎么躲了?”
“啊啊啊父亲……”
腿骨被用力一掰,清冷傲慢的青年就没有骨头一样跪在地上,秀美的五官被凌乱的长发和雨一样的汗冲刷得看不出来本来的样貌,烂泥一样跪倒在自己的父亲脚下,发育良好的漂亮肉茎却笔直地贴在小腹上湿哒哒地溢着精水。
“啪、啪、啪、啪,”魏迟每一下都控制在两边大腿内侧、臀部中央、会阴靠近卵蛋的位置,疼痛中又带着一丝丝的敏感,食髓知味的身体会自己追逐快乐,抽肿的位置也跟着发烧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让他想起来那个夜晚,向来温和的父亲怒火如炽,而他却在父亲脚下如同见不得光的爬虫扭曲蠕动。
但他享受父亲的怒火就像享受他的目光,每一缕疼痛都提醒着他在活着,一身烂肉在抽打中越发肿胀糜艳,连冷白光洁的肌肤在夜光里都显得滑嫩诱人,同学眼里高岭之花一样的学生会长彻底沦为自己父亲脚下的淫荡海妖。
手下的青年汗液簌簌地落,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秀美却不会错分性别的精致面容凄惨地垂向地面,连嘴唇都干涸了,纤长的脖颈垂下露出脊椎漂亮的骨节和支撑地面耸起的肩膀。
“把头抬起来。”魏迟挑起他的下巴,少年抬起头,倒在男人修长宽大的手掌里,秀美青涩的五官清冷不再,多了丝淡淡的属于青年的淫熟妩媚。
“父亲……”
这个姿势十分狎昵,近于皇帝对男宠的把玩,男人像是也被这个动作惊到了,突然抽回手任由少年的头重新垂了下去。
“骚货。”
他重新扬起皮带,发泄一样抽打着这个明明前程似锦、却偏偏要恬不知耻勾引自己父亲的骚货。
挺翘的白皙臀肉已经完全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一片青青紫紫都是来自另一个人的虐打。
连男性器官的储精囊袋,都隐隐可以看到皮带抽出的道道肿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他打完,魏彦整个下半身都感觉不到是自己的了,魏迟把皮带扔在他的背上,原本冰冷的皮带已经彻底抽得发烫了,甩在背上几乎有把人灼伤的错觉。
魏迟抬起脚,踩在一片青肿红紫的臀肉上、薄薄的皮肉一片滚烫,足心贴在臀缝的位置,用脚趾践踏养子的最后一分尊严,足弓用力,把他推得倒在地上:“以后忍不住发骚,我就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个流水的逼。”
“忍不住流精,就管管你这个无耻的卵子。”
“记住今天的痛,以后想好该怎么做。”
魏彦好几次都吞到了自己的口水,咳嗽了两下,才抬起头看向他,看到的只有扔下来的一副金属质地、明显是锁具的东西,他在片子里也看过,是男用贞操锁。
却不是常用的款式,除了束缚阴茎的部分,还带着一个桃心型的肛塞。
主体部分遍布着磨砂的小型毛刺,想也知道戴上去会是怎样的折磨,他抬起头,看向将东西扔过来的人,想要看到是否生出了欲念之色,可他没有看到,对方看上去似乎仍旧只有对儿子的失望和不得不管教的厌恶。
“戴上他。”
明明知道魏彦被药物浸淫的身体已经完全离不开性欲,所谓的虐打只会引发他潜在的淫欲、越是刺激越是离不开管教,他还是这么说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自慰和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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