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21你会原谅老师的,对吗/床头绑手侮辱强奸,他哭得很难过
互相做的时候不觉得,真正射精后……气氛就变得尴尬了。
魏迟擦干净庄炎脸上的精液:“对不起,小炎,老师……也太久没有找过伴侣做了。”
庄炎下意识仰头,接受魏迟的擦拭,听到这句脱口而出:“那昨天……”
他问出口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魏迟的动作已经停下了。
“昨天什么?”
“没,没什么。”庄炎试图转移话题,“魏老师,昨天我不是故意不补假条的,就、就是忘了。”
那只手也重新擦拭着他的面颊,却没有说话。
庄炎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混过去,可看到魏迟没有继续刚刚的话题,还是悄悄地放松了一些,只剩半口气提在嗓子眼。
魏迟的手放下来,把纸扔进垃圾桶:“没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揉了揉他的脑袋:“庄炎同学,我还没有问,你昨天是不是去找我拿假条了。”
“你其实看到了吧?”
庄炎张嘴还想要解释,可抬头看到老师漆黑的眸子时,就一句都吐不出来了,讷讷地低着头,手臂也收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这个话题。
他敏锐地注意到,魏迟又叫回了庄炎同学。
这让他不太舒服,可是只叫名字,又和魏彦太像了。
“我和小彦的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是什么原因,我确实和自己的孩子,和学生一样年纪的男生发生了关系。”魏迟叹了口气,“以后我不会再到宿舍来了,你可以一直住下去。”
“老师、老师,我……”
魏迟打断他,自顾自说下去:“你母亲在住院,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吧?还可以省一笔房租。”
他不去看庄炎的目光:“刚刚的事情你也不用多想……就是同性之间的互助而已。”
庄炎几次嘴唇动了,还是没能说出解释的话,他想说自己不介意,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能真的保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对直男和学生很难接受吧,自己的老师是这样一个人。”魏迟自嘲地笑笑,“如果你真的很难受,也可以肏回来。”
侧颜的角度让庄炎看不清楚老师的表情:“尽管我是一号位,但是是庄炎同学,没有关系。”
庄炎的话终于脱口而出:“老师,我不是这个意思!”
魏迟朝他看过来,但话一出口,再说就不那么困难了:“我不知道您和魏彦是怎么回事,但刚刚、我也很舒服,不需要……不需要您,还回来。”
能够和老师做爱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又怎么敢,怎么能,生气呢?
他不敢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口,比起把他当做学生、认真替他考虑的老师,他才是……更卑劣的那个吧。
而魏迟此时脑海里闪过的却是,所以他选择,刚刚成年或未成年的孩子啊。
青春活力,还对什么都一片热忱,真可爱……也真好骗啊。
魏迟的注视太久,久得看得庄炎都心虚了,他的后背又重新开始冒汗,才装作若无其事:“老师,怎么了?”
“没事。”魏迟笑了一下,庄炎这才发现,老师笑起来的时候是如此美丽,“老师很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总是严肃温吞的老师形象,除了梦里的邪气,温柔起来是如此俊美。让他面红心跳。
庄炎不敢往下想,低着头,低醇的男声响在耳侧:“如果你不介意,就也把我当做父亲吧。”
“刚刚也只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教导,与性向无关。嗯,之前周末带你去一个地方的约定,依然有效。”
被拍了拍肩膀,庄炎抬起头,就看到魏迟已经站起来收拾东西了,他给他添置了一点生活用品,现在就穿上外套准备往出走,现在已经是夏末初秋,天气有些凉了。
走出宿舍,魏迟的心情很好,右手插进大衣的口袋,一只手戴着帽子往出走,走到拐角,才看到一个阴影里的身影。
“我都听到了。”
角落里的人突然开口,声音意外的清冽和熟悉。
魏迟略带诧异地抬起头,微微侧向角落的方向,对方从阴影里走出来,在走廊的夜灯里朦朦胧胧露出来一张熟悉的秀丽面容。
来人有一张秀丽柔和的面容,头发散落在肩头,一双柳叶般细长明媚的眸子看着他,却并不柔和,如果庄炎这个转学生在这里,恐怕也会一眼认出。
因为这张脸实在是太容易记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如果说魏彦是俊秀还不失硬气,那这就是一张真正漂亮得没有性别、既不英气也不女气、怎么看都是上天造物的面孔了,如果温柔看人,不知道会有多么多情,可即使是这么清清冷冷的,也是如此清隽。
往常这双眼睛看向魏迟的时候还是“多情”的,此时那双澄澈的眸子却一望见底,只有冷光。
他重复:“魏老师,我都听到了。”
是他。
魏迟准确地叫出他的名字,是庄炎之前在卫生间遇到的那个人:“语冰。”
他叫得亲切,唇角原本悠然上扬的弧度缓和,说完这两个字的时候,看上去又是平时那个温柔仁和、又不失风趣幽默,人人都喜欢、也都习惯的老师模样了,问他:“怎么这么晚还在这里?”
牧语冰不应,似乎执着一个答案,魏迟不再笑,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
“走吧,我们在外面说。”
他率先走到了走廊边缘的位置,牧语冰胸膛几乎烧起了一团火,冰冷地看他转身,却还是跟着走到了走廊边缘。
“现在可以说了。”他的声音冷冷的,比夺人的美丽更尖锐,“魏迟,上一次在卫生间也是你吧,你究竟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个人民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