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23对着镜子撑开被蕾丝包裹的小逼,门外同学在找,门内和父亲做爱
魏彦频繁地看手表,父亲还没有来。
收集运动员名单是才结束的事,但运动会会前准备在前期就完成了。
本来这和隐藏了校董身份、也从不会参加运动会的魏迟没什么关系,可是他答应了会来看。
学生会组织部的成员过来喊他:“会长,马上就要到启动时间,已经有人去通知校长了,需要您现在去支持了。”
“知道了。”
魏彦收回手表,站起身整了整衣服出去,他站在讲台中央,明明还是学生,在校长旁边却也显得稚嫩,反而像棵抽出枝条的杨树,举止优雅,高挑修长。
年轻男孩在这青春期的最后节点长得很快,几乎一天一个样,前几个月还是英俊青涩的少年郎,现在看着已经有青年的成熟稳重了,薄唇启启合合念着早已脱稿的发言词,冷白的肌肤近乎发光,有种淡淡的贵气。
这是用富贵诗书共同蕴养出的大家公子,即使没有血缘关系,魏迟依旧唇角微弯,喉结也随之滑动。
谁知道,这样品学兼优的俊美学生,包裹着完美臀肉的是一条女式蕾丝内裤呢?
一结束主持,魏彦就把事情交给了其他同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有事先离开一下,你们盯着点,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好的会长。”
会长向来尽责,一定是有很着急的事,才不得不放下运动会吧。
被关心着的学生会长却进了给表演队安排的更衣室,一进去就反锁了更衣室的门:“爸爸。”
他在讲台上就看到了魏迟,光是被注视着,就让他内裤湿了个透。
笔直西裤被扔在地上,刚刚还意气风发的优秀学生转瞬就被剥得只剩下一件白衬衫。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光滑的脊背被贴在了冰凉的墙壁上,双腿也赤裸着盘在男人身上,抱着他的男人却还穿着完整的制服,只有拉链的位置散开着,露出勃起的裆部。
魏彦被这画面刺激得身体微微痉挛,早被喂熟了的内穴不满足地蠕动着,已经想起了性爱的滋味,他勾住魏迟的脖子:
“爸爸刚刚看得好专注……您的目光,像是要把我肏死了一样。”
他故意说着暧昧不清的话,感受到握住自己大腿的手收紧。
“你是想在上面被肏吧。”魏迟揉着他的屁股,喉结滚动了一下,低头隔着衬衣舔舐魏彦凸起的乳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薄衫轻而易举地洇湿,在青年胸膛勾勒出鼓起的乳头形状,酥酥麻麻的痒意从皮肤表皮穿透,酸胀艰涩地直通心脏。
魏彦的脚趾都蜷了起来,脊背弯曲,他从来不吝啬承认自己的浪荡:“是的,想在上面被父亲干……呼、光是想想会在上面被父亲干、骚逼就、水流个不停了。”
他是所有人的学生会长,却是父亲一个人的婊子。
光是这个联想就足以令魏彦勃起,衬衫下摆被顶起来,今天他没有戴贞操锁,穿在这位英俊主持人身上的,赫然是一条纯白的三角蕾丝内裤。
女士内裤过于窄小,被淫水泡得湿漉漉的,皱巴巴地紧紧贴在少年的私处,将勃起的肉茎勒出了一道红痕。臀肉也被勒得肉嘟嘟地挤出来,色气又纯欲。
“骚货。”
宽大的手掌拍在嫩白的臀肉上,五指陷进去深深的窝。
大腿根部没有多少布料,只有一个拉绳,湿哒哒地兜着一内裤的淫水。
魏彦已经受不住了,魏迟甚至连生殖器都没有取出来,只是抬着大腿这么悬空地把他抵在墙壁上,隔着裆部,用顶部缓缓摩擦。
早就发情了的肉穴合不住,缩合着试图挽留。
明明什么还没有吃到,底裤下的肉穴也已经张开了一个情色的凹陷,湿漉漉地和下方男人的棉质内裤之间拉着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窄小的蕾丝内裤也兜不住了,魏迟用手指扒了一下棉质的挡底就开始往下漏水。
“骚货,你就是这么被那种人看着流水的吧。”手指从裆底伸进去插入骚逼里,男人格外宽大有力的指节牢牢地扣着肠壁,手指旋转,指腹寻找着养子的敏感点。
找到了,他挤进另一根手指一起按压,“刚刚就想问了,魏彦,被这么多人看着高潮,爽吗?”
湿软的小逼一颤一颤的、软烂地包裹住男人的粗大的手指,痉挛着,喷出一道淫水。
“嗯呃不爽啊哈……”他颤抖着,“要父亲才可以高潮……”
肠道绞紧了,里面的软肉殷勤地层层叠叠绞上来,翕动着吮吸抽动的手指。
这具身体对魏迟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只是手指,就可以轻易让他高潮。
魏彦虚脱一样挂在父亲的身上,两腿大张,腿心软软地勾着男人,站在万人讲台上也丝毫不乱的面颊泛着潮红,脊背弯曲,明明还没有被插入,就已经变成了没有骨头的艳鬼。
他张开略显冷淡的薄唇,仰起苍白冰冷的面颊,等待父亲的怜惜,魏迟声音低哑,鸡巴上挺:“自己解开,坐上来。
那只白皙纤长的手就离开他的脖子,隐到胯部。
手指好几次都打颤,扯不下来被肉棒撑得过于紧绷的内裤,只能反复地扯,不小心就撞到紧贴着的肉茎和逼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魏彦闷哼一声,清隽眼尾飞红:“……唔。”
他的手指被挤进了逼穴里,这里魏迟的手指刚抽出来,正空虚,咬到东西就不放,一时他竟然没有抽出。
“骚货!”
魏迟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手臂上举把他顶在上面手指重新插入,“嗯呃呃呃……”
玉白的手指没能抽出来,被男人更加宽大的手指一起挤了进去,握着一起抽插湿呼呼的穴口,柔软的糜肉被扭变了形。
内裤底裆都被挤到一边了,只出来肛口,还有一冷白一莹润的两只手:“不、父亲、太多了……”
魏彦想要抽回收,眼底沁了红,那只大掌却抓着不放,逼迫他保持弯腰的姿势,用自己的手指和他一起,插入奸弄着自己的小逼。
两个不同方向的手指在穴腔里都把肠肉拉变了形,东一下西一下地捅得少年直不起腰,他只能趴伏在父亲身上,发出沉闷的喘息。
“废物,连个裤子都解不好。”男人喘息着抽回手指,声音透着隐忍,下一刻,臀缝就被顶上了硬物。
腰肢上顶,阴茎一滑,顶进了湿软开合着的淫浪肉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糜烂的媚肉被层层破开,粗硕的巨物势如破竹,魏迟微微放轻了点力度,魏彦身体下坠,几乎顷刻就吃下了大半根。
半遮半掩的穴肉立时被完全睁开,肛口肉嘟嘟滴撑起了一道肉膜,蕾丝内裤没有被挤开,底裆斜着卡进左边的大腿根里。
这内裤本来就很紧,勒进臀肉格外明显,魏彦被奸得呃呃连声,挺腰欲逃,那只大手却捏住了屁股,直接更深地送了进去。
“嗯、都进来了……”
巨大的肉杵直接顶到了头,白皙的脊背上耸,魏彦的手臂抱住魏迟的脖子,佝偻着喘息,肠肉迫不及待地绞紧了呼唤许久的鸡巴。
隐忍了很久的阴茎马眼绽开,浑身青筋跳动着碾过每一寸内壁,重重碾压,溢出粘稠的汁水。
才被打湿漏水过的蕾丝重新润湿,紧紧勒着臀肉像是拧衣服一样,挤出亮晶晶的糜液。
魏迟的手摸索着,从交合处到后腰,到前面的小腹和鼓起的囊袋,无一处不是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