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25被看着会更紧吗/痴情明星被当面ntr,包养的小情人与保镖拥吻
同样的一瓶水,却有了不同的含义。
“喝吧。”
看着他接过水,魏迟这回没有揉他的脑袋只是递过了毛巾,这和做爱时那点黏黏腻腻的体液可不一样,再爱干净的小狼狗,爆跑一千米可也是不会好闻的。
庄炎皱着鼻子嗅了嗅把自己的脖子和肩膀擦干净,才看着老师重新露出笑容。
现实里老师也会来接他……真是、太好了。
魏迟陪着他走路缓解刚刚跑完步还没平复下来的心跳,大概是第一次有人参加他的运动会,不同于同学和外人面前的不好惹、运动时的专注安静、以前大多数时候的沉闷乖巧,现在的庄炎才难得像是他这个年龄的孩子,有欢欣,也有调皮。
“您、您刚刚看到我跑步了啊……咳,咳。”
少年嘴角止不住地上翘,他一定不知道自己此时看上去是多么地幼稚和骄傲:“也、也就一般,这段时间身体不太舒服,没锻炼好,老师,给您丢脸了。”
没关系,他在别的地方很让他“争光”,魏迟弯唇,还是顺着少年的话续了下去:“已经跑得很好了,我看其他人被你甩了一大圈。”
“还、还好,我毕竟练过。要不是刚刚五号抢跑了一点,我就领先更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师放心,一会儿的实心球比赛我也很擅长……”
……
魏迟忍住笑,看着原本安静甚至说得上冷硬的少年越来越骄傲吹牛,他也不制止,庄炎就一直说,一不小心就说得兴奋了,等口干舌燥了才后知后觉意识到。
这还是第一次有亲近的人看他比赛。
魏迟转过头,适时地递给他一瓶水,侧头表达疑惑:“嗯?”
庄炎不笑了,小心翼翼地用侧边眼睛看魏迟,还小小地咳了一声:“老师,我……我话太多了。”
他不是看不懂颜色的人,虽然有些迟钝,但比起象牙塔里的孩子,他是很知道什么行为会讨人嫌的。
魏迟有点喜欢这个孩子了,更喜欢他在阳光下奔跑,却在阴暗处腐烂,庄炎不笑,他反而真的笑了。
“说什么呢。”魏迟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可以把我当做你的父亲,没有关系。”
可是谁会幻想和自己的父亲做爱呢?
庄炎不说话,只是低着头狠狠地点了一下头,除了魏彦那个混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竟然是和魏彦一样的……混账。
魏彦不知道自己又被在心里骂了,但他现在的确像庄炎讨厌他一样讨厌着庄炎。
“父亲。”高挑疏冷的俊美少年走过来挽住男人的手臂,莹白的皮肤在阳光直射下刺眼地反着光。
他五官俊秀,气质高雅,一看就和男人是如此和谐、登对。
魏彦成功地看着庄炎的眸子暗淡下来,唇角勾着胜利者一样挽住父亲的手臂,拍了拍袖口不存在的灰:“这里实在太热了,很容易就一身汗,弄脏正装。”
“我带您去阴凉一些的地方,学生会有专门的观景台。”
庄炎与魏彦对视,眼神里几乎迸溅出火星。
庄炎几乎是咬着牙接住话的:“好啊,我也想劝老师休息休息,可看魏大会长一直不在,还以为你没有空呢。”
他的话和那咬起的牙根一样明显,如果是小彦,恐怕只会茶里茶气地说,是我嘴笨没办法说服老师,老师非要陪我时,连说服他休息都办不到。
魏迟笑了一下,打断两个人的火星子乱蹦:“别担心,只是晒一会儿而已,现在已经不是夏天了,也不像你们要在太阳底下运动。”
这个架没办法继续吵下去,但这对同桌的互相敌视,却彼此都心知肚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夜晚他们却做了同一个梦。
**
梦境的主导者是魏彦。
还是那个大明星,年轻的小伙子一天一个样,原本还有些骄矜稚气、青涩张扬的少年,已经越看越有原本梦境里青年的模样了。
梦境里的青年也随之变得成熟、妩媚。
看着魏迟的明星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潋滟情意,姿容妩媚,窈窕多姿。
明星的手臂搭在他身上,暧昧地用手指勾了一下:“阿迟来了。”
这次的设定大概是之前两个梦的融合,他是他的经纪人,而他,已经从金主升级为了情人。
庄炎还是他们的保镖,正站在后台不得不替他们挡着要进来的人,只能看着他们,唇齿相依。
真坏啊,魏迟托住养子的下颚回应了这个吻,并直接把庄炎本人拉入了梦境。
庄炎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老师与魏彦的亲吻,男人目光是只曾经只对他才有的缠绵,这一个个吻落在在魏彦的下颌和白颈上,抽出性感的银丝,檐上的白雪都不似魏彦的肌肤洁白,演唱会后台的化妆间还到处打着灯,更衬得原本就面容精致的大明星肌肤如玉,眉眼惑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儒雅俊秀的男人含着他的唇,浓密鸦羽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阴影,看上去和他如此般配。
“唔、呜呜唔嗯,咕嘟。”
两个人唇齿相依,俊美的男人连眉眼都沾染了情色的味道。
老师和魏彦在一起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模糊的意识在脑海闪过,最终被压在心底,庄炎喉结滚动了一下,不受控制地随着两个人的亲吻也分泌着津液。如果被吻的是他……
庄炎的的脚抬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的身份,他这是在做什么?
那是老板和他的情人,而他不过是一个保镖。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