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27不能动の玩偶
这一巴掌终于还是打了下去,魏彦被打偏了头,左侧的脸都红肿起来,牙龈处散发着血腥味。
魏彦把血丝舔掉,抓住他的手指吮吸,舌尖婉转、多姿,却将手指吮吸得牢牢不放。
“父亲不记得了么?”他拉着他的手在凹陷的臀缝抚摸,“上次,在更衣室,父亲就在这里拉开内裤,插进去。”
“斯文的人民教师,却与自己的学生在学校偷情……”
他在他身上扭曲,弯折,细腻的大腿摩擦着生出旖旎,腿部与阴部串连着的链子散落下来,绕在腿上泛着暧昧的光,诱人探寻。
矫健的少年衣服下里有一副乳白色的不见光的身子,在黑色的束带衬托下更显得羊脂玉一样令人爱不释手。
魏迟隐忍地闭着眼,掰开他的手:“不可理喻。”
“因为你不愿意承认对自己的儿子产生欲念,我就是不可理喻。”
魏迟睁开眼看到的是魏彦垂下来的颈链,他撑着床沿低着头看着他,被掐红了的天鹅颈如此脆弱,又如此孤高,他注视着他目光像冰湖上的雪痕。
魏迟迟钝地伸出手抚摸上面的伤痕,唇微微张开,似乎在因为自己的行为茫然,也为养子的癫狂而感到无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似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养出这样一个儿子。
真好啊,不管是不是梦境,他绝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爸爸把我锁住,究竟是怕我忍不住发骚,还是怕忍不住肏我?”
……
第二天魏彦还是照常来上学的,他还需要主持运动会。只不过是戴了口罩,对外说是春季感冒,不能传染了同学。
同学们都担忧地关心班长却被委婉拒绝了,只有作为同桌的庄炎发现了不对劲,魏彦眉骨的位置还有隐隐的伤痕,不像是感冒,反而像是……
大概是他看得太久,魏彦突然把头转过来,对着他挑了挑眉。
不知道为什么,庄炎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他看了一眼已经渐渐空了的教室,他皱了皱眉:“我先去准备比赛了,一会儿见。”
魏彦却没有理会他,自顾自摘下了口罩。
红艳艳的伤痕立刻露了出来,经过一夜的充血,在玉白的脸上格外凌厉,明明是可怖的模样,却偏偏因为身体主人皮囊的俊美反而生出了一种凌虐的美感:“急什么。”
魏彦垂了一下眸子,唇角挑起似有似无的笑意问:“你说,这一巴掌会是谁打的?”
庄炎嘴唇颤抖着,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答案,却不愿承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魏彦却不等他回答,已经自己回答:“当然是我的父亲,你的魏老师。”
他唇角勾了勾,清冷的声音不紧不慢:“打我不知廉耻,勾引自己的父亲,却偏勾引成功了。”
庄炎猛地推开他,倒退了几步,魏彦直勾勾地看着他,庄炎却不敢与他对视,仿佛被戳开了最难堪的心事。
他狠狠地看了魏彦一眼,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我没你那么无耻。”
温和平静的面容在脑海闪现,庄炎甩了一下头,他不可能、绝不可以、像魏彦一样辜负老师的信任。
然而下一刻,脑海里那温和关切的目光,却又被一双充满爱意与欲望的眸子所替代。
庄炎走着走着,扶着门板,却感觉像是在水流中被泥沼包围了。
他白天一天的时间都有点魂不守舍,也幸好今天是运动会最后一天,大多数项目都结束得差不多了。
参加完了最后的领奖和闭幕仪式,庄炎才拖着沉重的脚步准备回宿舍,却在宿舍门口遇到了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的人。
庄炎像是被烫到一样收回了目光。
“老……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