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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眼中有月升日落,春去秋来,星辰生灭,蓦地,眼中所有光芒熄灭,变成吞噬一切的深渊,瞬间又燃起了片光,仙尊的眼中变回了魔尊被左右使夹击的倒影,这一切发生在须臾之间,旁人对仙尊的经历毫无所觉。
是该做出正确的选择了,仙尊紧了紧拳头,跨出一步,妖尊的视线一转看到了他,只见仙尊插入三人之中,站在魔尊前侧,端起后者低垂的脸庞,吻上颤抖的双唇。
那个稳,又冰冷又炽热,魔尊只觉得嘴中度来了柔和的内力,缓解了身体的痛苦,他睁大眼睛看着仙尊,仙尊羽睫低垂眼波明灭令人看不透爱恨喜怒,魔尊心想,莫非只是想让拷问时间长一点才多此一举,果然没安好心。
仙尊皱眉抽身,嘴上多了道艳红的血痕,魔尊一脸不屑露出犬齿,真是多情却被无情恼,妖尊看着这一幕笑得幸灾乐祸。
“魔尊这种人你给点颜色他就会爬到你头上,仙君这又是何必。像我一样袖手旁观,让魔族狗咬狗不是更自在。”
仙尊瞥了一眼妖尊:“魔尊这种性子,他若是抱着必死的心与你我耗,你再用肉刑也无用。”
“你这么了解他,那你又有什么更好的法子?”妖尊上前一步。
“让左使恢复神智。”
此言一出魔尊一震,仙尊冷冷看着他道:“只有认得魔尊的左使,对魔尊的杀伤力才最大。”
妖尊也是个精怪,一瞬明白了仙尊的意思,现在左右使都失了智,认不得魔尊,横竖不过是在完成任务一般操魔尊。
妖尊召回左使,给他喂了个药丸,左使服下药丸后眼中的混浊欲望渐退,变得清明,妖尊抓起他的下巴令他看眼前人。
只见仙尊已经取代了他的位置从背后抱住一个男子,男子的长腿一条架在右使肩上,一条被右使小腹伸出的触手缠绕固定在半空,劲腰扭成痛苦的角度几欲折断,两腿面向他大张,露出烂熟的肉花,被丑陋的肉条撑得大开,花瓣几乎透明,那肉条不断的蠕动,抽打,精水翻飞化作白沫。那肉条深入腹中,在腹腔内肆虐,薄薄的小腹被从内部抽打,肚皮高高鼓起,荡起一波波肉浪,连通上面横贯的疤痕也变得狰狞,似乎要被重新撕裂。男人只感到体内翻江倒海,紧咬的牙关再也拦不住,决堤的呕吐物喷了自己一身,他仰起头痛苦地喘息,感觉侵入已经到达了肺部。
“你,你是…”左使清明的眼神开始变得浑浊,“您不是已经…”
“不要看。”魔尊别过头,让汗湿的头发尽可能地挡住自己的尊容。
“我们的魔尊大人还活着,”仙尊一手将魔尊的脸掰回来,“忘了说了,他现在是我的炉鼎,每天都有无数男人伺候,每天都被阳精填满活得很滋润。”
“尊上?!”左使睁大了眼睛,“还有右使?他怎么了?”
是个人都能发现右使的异常,病态的苍白,畸形的大奶,和小腹间的异形触手,最不正常的是那个最为忠厚老实内敛的右使竟然在侵犯魔尊?!要知道右使对魔尊是说一不二,任劳任怨,为了魔尊右使和他经常闹翻,下手毫无轻重,在魔族左使负责外务,右使负责内务,左使在外奔波刀头舔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回来还经常被右使罚,只是因为左使脾气臭,喜欢杠,经常惹魔尊不高兴。
但现在这个情况,那个本应死去的魔尊,到死都没被人冒犯过一根指头的魔尊,不可一世的尊上竟然在被他最舔狗的下属侵犯到屁股开花,左使一时接受不了这么大信息量,他陷入了呆滞。
妖尊踢了左使一脚,笑骂:“看到魔尊被辱,你这个昔日左右手竟毫无反应,魔族也是一盘散沙难怪没了魔尊就兵败如山倒。”
左使这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一丝不挂,脑中闪过片段记忆,那都是他与右使一起被调教的画面,左使白皙的脸上微红,露出侮辱与憎恨的表情,看到自己养的狗对自己龇牙,妖尊扯动左使颈上的锁链,把他拖倒在地,一脚踩上了后背,让左使再起不能。
“好好看着,你们魔族的王是怎么在男人身下放浪的。你们魔族也和他一样,男男女女子子孙孙全都要成为我们妖族和仙族的狗奴。”
左使似乎不在意魔尊:“你对右使做了什么?”
“你就这么不在乎魔尊?还是说你喜欢右使?”
左使:“他咎由自取,我早就劝过他多次别招惹你们几个,我们魔族只求活着,偏安一隅即可,偏偏他仗着自己功力高强,四处挑衅,扩张侵略。”
左使的话有点意思,看来魔族并不是多么看重魔尊,至少在这些一线干部里魔尊不怎么得人心,但是之前城墙上的魔尊自裁引爆了士气导致魔族叛军逆袭如破竹,这又说明左使是个特例。也许可以利用。
妖尊有所不知,左使说的倒是真话,魔尊艺高人胆大,一心振兴魔族,一路高歌猛进贯彻铁血手腕,抽打着所有属下一起鸡血,直属干部苦不堪言,天天996福报,一个办事不利就会被优化踢了,扔在荒漠雪原等死,就像是被榨干后抛弃的韭菜渣。所有人都震慑于魔
', ' ')('尊的实力敢怒不敢言,魔尊实力尚在还能压住他们,魔尊现在是抽了龙筋的龙拔了尖牙的老虎,自然就不放眼里。
左使一直处于失智状态也不知道前线魔尊的事迹,他现在只想另求高明,魔尊之位能者居之只要对魔族有益谁都可以。
妖尊眼波流转,意识到自己搞错了什么:“帮我问出魔族宝藏的地点,我就把右使送你。”
魔尊听到这句话,冷笑一声:“不必废话,我现在就告诉你,你过来。我喉咙受伤无法大声。”
妖尊谅这时候的魔尊也无法作妖,就凑到他面前,魔尊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我早就设法告诉了魔族叛军,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得手了。”
妖尊瞳孔一缩。
魔尊喷出了一口血,触手从他的吼中伸出,血沫飞扬。
仙尊不悦:“说好不能伤太过的。”
妖尊眯起眼睛:“怎么?又心疼了?”
“他还要为我生孩子。”
下一句话令在场的有脑子的人甚至妖尊都为魔尊感到不值。
魔尊:妈的垃圾死冰块,都这时候了还想着孩子。
带着对仙尊的鄙夷他陷入了黑暗,才刚被美人箱囚过,身子筋骨受损,被这么一折腾又伤了内脏,魔尊元气大伤,全靠仙尊给的一口气吊到现在,又被昔日左手认亲,顺便又被左手观看了他被右手爆操,他当炉鼎这么久还算自在是因为除了仙尊没人认识他,没有魔尊的包袱,但一旦换回魔尊的身份要面对这些又是另一回事了,这一昏对他也是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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