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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恺的房间里,早已备了宁欢的个人日常品。
回到屋里,秋嬷嬷正领着两个婆子在浴室忙进忙出。
“家主,宁主。”她恭敬的问安,又说:“宁主,浴汤已备好,请您随老奴进浴室沐浴。”
崔恺摸摸小妻子的发顶:“去吧。”
目送着小妻子进了浴室,他大步进了隔壁的小浴室。
和从前没什么两样,先清体内污浊,接着身体从头到脚,连头发丝儿都清洗的干干净净,繁琐的清洁过后,泡奶浴,抹香膏,穿衣,出浴室。
今天的浴袍是大红色,宁欢想起年前圆房夜。
他脚步缓缓,不急不徐,进了里间,有点意外,并没有看见崔恺。
难不成他猜错了?
“宁主,请您坐于床前。”秋嬷嬷手捧红盖头,站在床边说话,态度温顺而恭敬。
宁欢愣了下,旋即笑了起来。
崔恺是有些古板的,古板中透着些许可爱。
宁欢学着电视上看的,正儿百经的坐在床边,秋嬷嬷替他盖上红盖头。
藏于外间的崔恺昂首阔步的走了进来,站在床前,安静的看着盖着红盖头的小妻子,温和的眼眸如裹着团火,火光跳跃翩翩起舞,带着灼人的滚烫与炙热。
他伸手,慢慢的,慢慢的,掀开了大红色的盖头。
宁欢抬头,对着崔恺笑,眉眼生花般的漂亮:“夫君。”
“今晚你是我的新郎。”崔恺弯腰,捧起小妻子的脸,郑重庄严的落下一个吻。
奴仆们悄无声息的退出了里间,秋嬷嬷体贴的放下了厚厚的隔帘。
崔恺抱起小妻子,将他平放到床中央,眼睛看着他,右手扯着腰间的浴袍系带,大红色的浴袍,衬的刚出浴的身子愈发娇嫩可口,浑身散发着淡淡迷人幽香。
“你好美。”崔恺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小妻子的脸,肩膀,胸膛,侧腰,小腹,大腿……他俯身于小妻子的大腿间,亲吻着颤巍巍的阴唇,如同沙漠里饥渴许久的迷路人,吸吮着花穴内的点点蜜汁。
敏感的花穴被包含在温热的口腔被柔软的双唇重重吸吮,宁欢秀眉微蹙,难已承受般的发出轻浅的喘息,他的双腿却张的更大,连带着两瓣阴唇都被扯的微微张口,露出深藏的小肉缝。
小妻子无声的邀请,令崔恺性欲高涨,一改温和的性情,变的粗鲁而野蛮,舌头往肉缝里钻,牙齿啃咬着柔软的阴唇。
真嫩啊!
双齿略略用力,轻微摩擦。
“——啊!”
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吟叫响起,花穴涌出小股蜜汁,勾舔着穴肉的舌头疯狂吸吮,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暧昧的吸吮声-渍渍-湿粘而色情。
“嗯哈-嗯啊~”
宁欢的双手攥紧身下柔软的床单,额角沁了层薄薄的蜜汗,身子想扭又不敢扭,微微拱弯,被架在肩膀上的大腿,脚跟磨蹭着崔恺的后背,身子时而紧绷时而放松。
“夫,夫夫君啊~”
崔恺抬头,将小妻子完完全全的压在自己身下,舌头舔吻着他额角的蜜汗,坚硬的性器在小妻子的大腿间来回耸动,极为恶劣的压着小妻子的性器,对着一顿猛蹭,小宁欢被压着猛蹭,反而越蹭越精神,马眼很快就流出了两滴透明液,经透明液的滋润,两根肉棒蹭的更为火热,你侬我侬恩爱又亲昵。
宁欢被欲望折磨的泪眼模糊,他勾住崔恺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舌,两人吻的温柔而炙热,难舍难分。
一时间,床内的喘息愈发粗重,此起彼伏,一声未停一声又起,分不清谁是谁。
“夫君,给我呀。”宁欢开了口,软软的讨欢,稍稍抬了抬腰,将湿漉漉的花穴往夫君滚烫的大肉棒轻蹭:“想要了——嗯啊”
崔恺是极疼他的小妻子,他想要他开了口,便毫不犹豫的送上坚硬的大肉棒,经过身心皆欢愉的漫长前戏,花穴非常的湿润,硕大的巨物挤进狭窄的甬道,过程很顺利没什么疼痛。
巨物将整个花穴彻底占满,宁欢发出愉悦的哼吟,忍耐已久的崔恺也喷了道重重的鼻音。
“欢欢,我的新郎,我的小妻子。”崔恺吻着宁欢的脸,恍若捧在手心的珍宝。
宁欢感受到他浓郁的爱意,虽未见他说出口,也心生欢喜,勾着他的脖子,吻着他的眉眼鼻唇,他喊:“阿恺~”
那娇软软的嗓音啊,是落在心上也是落在灵魂的魔咒。
崔恺难掩内心的激情澎湃:“欢欢,欢欢,欢欢,欢欢,欢欢……”
他一声声的喊着,抱着他的小妻子,在他娇嫩的花穴里,尽情驰骋,如奔腾在辽阔的大草原,自由的放纵,这无上的欢愉,从未有过,直击心灵。
好爽!爽到爆!炸!
“啊啊——”短而急促的尖叫戛然而止,宁欢一口咬住崔恺的肩膀,死死的咬着,承受着他在体内的粗鲁进犯,又爽又疼,酸胀酥麻,如同被电流击中,好爽!好舒服!极致的欢愉刺激着他的
', ' ')('大脑,他忍不住流出滴滴热泪,紧咬崔恺的肩膀,仍有破碎的呜咽声,时不时的抖落飘出。
一场激烈的情事,由双双射精达到高潮,房内有了片刻的安静。
宁欢没有一点力气,整个人像是一瘫软肉,只剩下身体的本能,缓缓的呼吸着,久久没法回过神来。
崔恺要好一点,热汗淋漓的他,紧搂着他的小妻子,像是抱住了全世界,内心无比的满足安宁。
他的身体很爽很愉悦,精神也仍亢奋着,但他舍不得松开小妻子,一点点的吻着他脸上的汗水与泪水,吻着他身上的蜜汗。
宁欢这会倒是清醒,懒洋洋的躺在崔恺的怀里,由着他舔吻自己的上半身,感觉抵在股间的性器正在渐渐变硬,他伸手摸了摸崔恺的脸:“你硬了。”
崔恺用鼻音回了个嗯,继续舔着小妻子白嫩的胸膛,仿佛是天宫的琼浆玉液,勾着他骨子里的馋意,反复舔吮,尤其是两乳头,红的鲜艳,充满着诱惑。
刚高潮过的身体很敏感,很快,宁欢就被舔出了感觉,他发出压抑的细细呻吟,绵软的身体愈发的无力,像是一瘫蜜水:“咬一咬,舔的我好痒-嗯哈~~受不住喔——嗯啊”
说咬就咬,崔恺咬的不轻,嫩嫩的乳尖叼在牙齿间,磨一磨,咬一咬,磨一磨,再咬一咬:“是这样吗?”
宁欢的身子狠狠的哆嗦,泪珠不受控制的往下流,他骚痒难耐,用身子磨着崔恺的胸膛:“我想要喔~”
“给你。”崔恺抱着他来了个观音坐莲,蛮横的一捅到底。
惊的宁欢发出刺耳的尖叫:“慢慢慢点……”
“为夫慢不了!”崔恺的嗓音染了浓浓的情欲,低哑的可怕,也格外的撩人,他绷着身子下颌紧收,掐着小妻子的嫩腰,卖力的抽插挺动。
宁欢被颠簸的惊慌惶恐,哭哭唧唧的喊:“好好好深啊,慢点儿~”
“乖,你会很喜欢。”崔恺安抚似的亲了亲小妻子的额头,动作却是不减半分,越捅越猛,快的像是机关枪,一个劲儿的突突突突。
没多久,宁欢就喊哑了嗓子,过于刺激的快感,令他毛骨悚然,不得不发出阵阵尖叫来缓解身体的不堪负重。
他讨厌这个姿势!
捅得太深,仿佛要捅破他的五脏六腑,好可怕!
终于射出来了,宁欢脑子里闪过这么个念头,精疲力竭的他瞬间秒睡。
他太累,太困,受不住也坚持不住了。
崔恺抽出半硬的性器,只射了两次,他精力旺盛深觉不够,但小妻子已经睡着,今晚是愉悦的一夜,他亲着小妻子的嘴唇,抱着熟睡的他进了浴室,简单的洗了个澡,出来时,候在外间的奴仆动作利落的换好的床单被套。
崔恺抱着小妻子躺进了温暖舒适的被窝里,又亲了亲他的额头:“晚安,我的新郎。”
早上七点,崔恺准时醒来,他看了眼仍在怀里熟睡的小妻子,亲了亲他的额头,笑着轻手轻脚的出了被窝,特意走到外间,对候在外头的秋嬷嬷说:“让他睡,别吵醒他。”顿了顿,又说:“以后,用不着早茶。”
秋嬷嬷恭敬的行礼:“得家主令!”
崔恺刚出屋,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崔纬,神态憔悴,眼里布满着红红的血丝,眉宇仍残留着淡淡的凶戾骇煞,他脚步微顿,随后走了过去:“三弟。”
“大哥。”崔纬低低的喊了句,嗓音干哑暗沉。
崔恺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欢欢还在睡,先吃个早饭,他一会应该就醒了。”
崔纬点点头,却是站着没动,像石铸的雕像。
“听话。”崔恺又摸了摸他的发顶,强势的拽起他的胳膊。
崔纬脚步中踉跄的跟在大哥身后,身子摇晃跌跌撞撞,崔恺瞧着又心疼又无奈,放慢了脚步:“别做傻事。”
崔纬不说话,三兄弟里面,他年纪最小,又身缠重戾凶煞,两个哥哥年长于他,总会多予几分包容放纵,原就暴戾的性情,倒是愈发嚣张强势,他这辈子摔过最狠的跟头,吃过的苦受过的委屈,从来都是源于宁欢。
爱而不得,念念难忘。
宁欢刚吃完饭,才歪到炕上躺着,就见崔纬走进了里间,瞧着有点……怎么说呢,落魄?不对,颓丧?能沾上一点点,反正就是精神特别不好,他从来都是意气风发惟我独尊,突然瞧着这般……
就挺——暗暗心喜。
当然,宁欢脸上是不可能表现出丝毫,反而眉眼担忧的问:“老公,你是不是哪不舒服?”
“你昨晚,是因,因谁才去的前院?或者是什么原因让你想起去前院?”
宁欢一听,想都没想就答:“你啊,你们没有吃饭,太晚吃饭不好,我妈说,既然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就该看清自己的身份,我想想也没错,我吃饭你们没吃,辛辛苦苦的挣钱养家,那,那我就,也吃不香,想着肚子不饿,索性去前院看看你们,陪你们一起吃,我还没跟你道谢,谢谢你让我回家见我爸妈和弟弟,我,我会努力当好你们
', ' ')('的妻子。”
这话半真半假,妈妈说,只有这样的话说出来,才够勾人。
失魂落魄的崔纬,暗淡的双眸瞬间迸发璀璨光芒,宁欢一个不防,差点儿被闪瞎了双眼,如古井般平静清冷的心,也起了微微波澜,他不敢看,下意识的垂了眼。
太亮了!
“你心里有我?对不对?”崔纬急切的问。
低垂着双眼的宁欢点了点头,稳住心神,又抬头冲着崔纬笑:“你要吃好睡好,别生病,我会担心。”
崔纬有了他二十多岁该有的青春飞扬,他欣喜若狂,一蹦三尺高!像个真正的青涩大学生,对天举起拳头,大喊耶!乐完后,他又风风火火的冲出了房间。
眉飞色舞,容光焕发,神采奕奕,他是崔家的三老爷,百年古族名门世家,他是一代天骄人中龙凤。
连宁欢都会想,崔纬就该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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