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身体被破开,陈萍萍哭着喊饶了我,但范闲铁了心要惩戒这具淫荡的身体,这个不安分的人。
一边挺身操进去,他一边问:“我是您第几个床伴?我比他们大吗?”
他并不相信老男人活这么大岁数,当真没有性经验。也许,陈萍萍也曾像现在这样,顶着一张纯情老实的脸,浪荡地求饶呻吟,被陌生男人奸得腿都合不拢。
只是一想,就气得胯下没了分寸。
范闲恶意地一下一下狠肏,次次都顶得穴心咕叽水响,死死地抓着老男人的腰往性器上按。陈萍萍这么多年从未领略过鱼水之欢,骤然被深凿狠干,只会哭着摆腰抬臀躲,次次效果不如人意,更像是被操爽了,扭着屁股在迎合。
后穴被一寸寸地干开,甬道内塞满肉棒。男性的生殖器强势捅进另一个男人身体内,自己被当做一个女人用来泄欲……陈萍萍羞耻得直摇头,跛腿难耐地一下下蹬着床单,喉咙里嗡嗡堵着哭喘。
他几近崩溃地说:“没有,呜,没有……”
老男人敏感得要命,几下就被干得腰塌腿软,肠肉很快肿胀充血,水热湿软地裹吸着肉棒。穴口大张,透明黏液打湿了股缝,滑腻腻地漏了满腿。他再难拾起平日里的庄重克制,只会失神地低喘,十指痉挛地抠着范闲的背,挠出细长红痕。
他早就射了,精液喷了满肚皮,在动作颠簸中滑到胯下去。
范闲还在肆意舔弄他的胸前乳粒,尖牙轻咬,惹得粉色乳粒肿硬发痛,挺立起来。好像这一处特别有趣似的,范闲还空出一只手去捏,慢慢聚拢,迫使滑肉隆出小小乳峰,像少女初发育的胸,桃尖似的,被捉在手里。
这种快感更为细碎,陈萍萍难过地弓腰躲避,主动示弱:“疼……”说着,身下一个狠顶,他巨颤,哭着再次射出来,肠壁绞紧,从深处喷出一股温热淫液,浇在范闲的龟头上。
范闲嗤笑:“您也太不经操了吧?”说着却毫无怜惜之意,大开大合地继续征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初尝禁果的少年只有视频教学经验,连温柔都不会,纯粹是靠着本能去奸淫。又抽插了上百下,他终于换了个姿势,最是寻常不过的后入,却能够将狰狞性器深深埋入。
也不知是哪根筋抽了,一边操干着后穴,范闲一边低俯着身体,在耳后细细地喊:“爸爸,爸爸……儿子操得您爽不爽?我乖不乖?”
陈萍萍跪趴着,被掐着腰抬臀往肉棒上撞。被硬生生地操到高潮,他几乎脱力,脑子里一片空茫,只在朦胧中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母狗,或是其他什么兽类,正以最野蛮最雄荤的姿势进行性交,且在不由自主地摆着屁股。
听到范闲的声音,他好不容易找回一丝清明,只会噙着泪拼力摇头,仰着脖子发出一串“啊啊”的呻吟,膝盖连跪都跪不稳,两腿直发颤。
“哦?看来我做的还是不够好,得拿您多练习一下。爸爸,家长是孩子最好的老师啊。”
范闲低头吻陈萍萍的肩胛骨。人身上难免会有痣,他便一粒一粒地舔,牙齿叼着软皮轻轻厮磨,而身下的动作不减力度,很快就把丰滑白腴的屁股拍得发红。
过了一会儿,又引诱道:“来,自己掰着。”
后穴酸麻酥爽,肠肉被奸得糜红痉挛,抽搐着不断绞紧。这场操干实在是太过猛烈,以致于陈萍萍腰部以下除了炸裂的快感之外,只剩下空白的麻木。
陈萍萍当真以为自己快要坏掉。老男人弓腰半瘫着,捂着肚子惊慌地拒绝:“顶到这里了……呜,不、不要再玩了……”
可怜兮兮的,然而穴肉却在贪吃地紧紧吸吮着肉棒,蠕蠕地裹吸,即便是因为那根孽棍而充血肿胀,却还在殷勤讨好地像舌头一样舔着,湿淋淋地不断滑出黏腻透明的肠液。
“怪不得您爱养花,合着您上辈子是个喷水壶啊。”范闲扇了几巴掌,重复说,“来,自己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