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陈萍萍有点儿紧张了,撩着衣衫把布料堆在肚子上,倚靠着榻边,犹豫道:“何为明胶?”
范闲并不回答,快乐地哼歌,自顾自摆弄着那些稀奇古怪的器物,很快便端着托盘拱到榻上,又半个身子俯过来。他绷着嘴笑:“放心吧,对身体无害。来来来,萍萍,脱脱脱。”
只是嘴上煽动,范闲撑着手臂原地小步跳,很兴奋地袖手旁观。陈萍萍不由地激红了脸,深低着头,犹豫了一下,仍是乖顺地抻直胳膊,把亵裤褪到了膝盖上。
再往下非他力所能及,陈萍萍发窘,抿唇道:“好了。”
南庆服饰素来繁复琐重,他上衣仍是板正严密的,下裳却被挽到了腰间,亵裤也脱了一半。范闲不由地笑,又偏头看了看那堆小玩意儿,有点儿嘚瑟:“我就不信我娘把这些也给发明了。哼哼。”
他利落上榻,自然顺手地把陈萍萍一把搂过,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天旋地转,陈萍萍迷糊着急急抓紧一片衣角,再一睁眼眼前是几颗硕大的透明略黄的卵蛋,想到待会儿这东西会进入体内,差点儿眼前一黑,忙红着脸丢开了手。
范闲全然不知,压身吻了一下后颈,而后专注地摆正趴着的人,坦然道:“先给你扩张一下。”
说着,随手拍了两下掌下白滑丰腴的屁股,然后淋了满手的蛋清,向穴口探去。
打臀声音清脆极了。陈萍萍已然觉得不好意思,偷偷扯回那片衣角,忐忑地咬在齿间。舌尖无意识地探触着金丝勾线,濡湿出一小块深色痕迹。
范闲才十六岁,虽多少是个公子贵人,但从小到大被五竹折腾得不轻,手掌又大又粗。那指尖拈着清液,才抵开股缝,便已让人无法忽视。
陈萍萍紧张地等待他进一步动作,他却不急着开拓,反而来回蹭了蹭双丘之间的深痕。
丰满臀肉经不住推搡,微微颤动不止。方才拍了两掌,淡淡绯红飘在表皮上,艳丽无比,像是两丘红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湿腻腻的黏液沾满股缝,接着,手指头顶上了穴口,不慌不忙地打转儿,待陈萍萍略略放松了,才浅浅刺入。
虽然经历了不少次,但仍是次次如新。陈萍萍压着脖子小声吭了一声,颇为不适,感觉自己被一寸寸地撑开。他下意识地缩紧肠壁往外挤,但如何挤得动,反而把手指紧紧地裹住了。
软热肉壁紧吸着手指,范闲趁机向里深入,故意反其道而行,把整根食指埋进去,过分道:“您贪嘴。”
又不给解释的机会,就开始轻轻抽送。身体被调教得十分听话,不一会儿便湿软放松了,肠液混着蛋清,咕叽咕叽的水声啧啧不休。范闲力度略大,手背在来回往复中击打着臀肉,啪啪有声。
陈萍萍微赧,呜声细喘,随后又感到穴中添了手指,撑得酸胀。那指头粗糙无比,狠碾着肉壁,还故意往前列腺处碾磨按压,快感汹涌,不一会儿肉壁就被操干的红肿发胀,薄薄的一层皮似乎快要磨破。
范闲最是了解这具身子,调笑道:“这么不禁操?”
陈萍萍羞耻无比,又担心满足不了范闲,嗡嗡地低声反驳道:“禁得起的……你只管弄就是。”
他毕竟体弱,很多闺房情趣都玩不了,便总以为是亏待了范闲,在性事上任由折腾。眼下里似乎是想证明自己的话,他忍着耻意扭了扭腰,把手指吸吮得更深,又浅浅带离,像是浪荡淫娃主动挺腰送胯,求人操干。
随后他就后悔了,他明显感受到腹部顶着一根炙热粗壮的性器,隔着衣物,一下一下地轻捅着肚子。
范闲吸了口气,一顿,随后手指上的茧子磨着娇嫩肉壁,大开大合抽插不止,快得像是小打桩机,威力远大于陈萍萍的主动。肉壁本就红肿,这几根手指不次于男人的肉棒,满满当当塞满甬道,把穴口插得充血。粉嫩小口变得蜜软糜红,却还在下意识地吃力吞吐,宛如舌头在吸吮舔弄。
他还特地压住了陈萍萍泛红瘫软的身体,防止他逃离。
一顿风急雨骤般的奸淫让陈萍萍慌了一瞬,被指奸得四肢都软了,芯子酸胀舒爽,快感卷袭让大脑都快失去思考能力。他呜咽哭了一声,反悔道:“呜不要……太快了……”他耻得快要滴泪,十指抠紧床单无助尖叫,“被操、操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试图向前爬,又看到那几颗硕大的卵,只好红着眼尾,不知所措地趴在原处,被上百下猛击前列腺的手指送上快感巅峰。一向泰然的人罕见地开始哭喘求饶。
“嗯啊……不、不行,停下,呜求你了……”
范闲在性事上的强势粗暴这才可见一斑。他不为所动,甚至故意加重力气,好整以暇地观赏陈萍萍绷紧身体热汗淋漓,看陈萍萍被操到瞳孔发散,高潮失神地塌下腰,任他玩弄,后穴像女孩子一样潮吹喷水,指尖还因身后的操干而微微抽搐。
他知道陈萍萍喜欢这种濒死脱力的快感,心中有数,见淫水肠液沥沥流满大腿根,才停下手。不留休息喘息的时间,他拿过一截皮管,塞进后穴一段,然后将明胶蛋填进去,用助推器慢慢往里推。
陈萍萍还有些失神。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至极,又无力至极,他柔驯乖顺地接受了,等到椭圆形的卵完全攻进肠道,他才意识到这东西具有怎样的压迫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