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啊……啊!”
红烛昏罗帐,层层纱幔间两具躯体交缠着,一阵压抑的呻吟从下面之人的口舌间滚出,定睛瞧过,才能看出那媚骨酥软双目失神的,竟是南庆万人之上威风可怖的监察院院长——陈萍萍!
眼下里,陈萍萍早没了平日里的方正严寒,反倒眼尾生泪,趴在榻边,被身后撞击锤得崩溃,颤巍巍地抽搐淌水。
他平时里最喜锻炼,手中不离握力器,卷腹之类的更是不曾落下,故而肌肉仍在,不见浮肿,线条仍是流畅微凸的,若非众人皆知他身有残疾,准会以为这是位强健能手。
现在,这双壮腿却被人奸得门户大开,无力地垂搭着,挨着床榻晃荡不停。
“啊,啊!不,啊……”
呻吟变调蓄泪,在他身后,年轻秀丽的明珠少年毫不留情地挺胯猛干,壮硕健劲的腿肌绷得紧实,支撑着动作,有力又有节奏,啪啪冲撞,每一下都把胯使劲儿顶上陈萍萍,拍得那屁股肥胀,鼓得像只刚出锅的馒头,松软红艳。
几番折腾,陈萍萍早已脱力,腰部浮空,被人托起,与后面的阳具贴得更紧,迎合承欢十分顺意。
他失神地承受着,臀浪抖涌,两腿之间的穴眼儿早没了青涩之态,咕叽流水,成了一块洞天福地,满载着精液和淫水。
范闲只顾着闷声操弄,激烈碰撞,粗硕阳具深入雪腴股丘之间,把一口软穴干得湿热嫩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穴眼儿粉嫩,里面却是软热的,湿淋淋像是发了大水,又紧又润,含住了男人的东西就不舍得松嘴,脂红熟艳的嫩肉殷切地攀上肉柱,像是待摘的水蜜桃,熟到了过头的地步,指头一顶,指腹便陷入了柔美滑腻之中,被水叽叽的果肉裹吮舔咬,伺候得无比舒适。
范闲毫不客气地享受这眼嫩穴,用力奸淫,把芯子操得酸软崩溃。敏感私处哪里经得起这力度不变的反复锤击磨碾,壁肉颤抖着,也被肉棒干得充血外翻,惶恐可怜地主动吮着龟头,被淫水泡得滑腻,烂红糜糜,抽搐时咕叽流出一大股透明黏液。
也不知道这场性爱已经持续了多久,只是肉体撞击声不变,而呻吟早就疲乏。
“啊,啊……!”陈萍萍呃声闷喘,声音喑哑。他趴在榻上,几绺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沾了汗水和眼泪,语气渐渐慌乱恐惧:“不要了,停……”
他后穴已经被操得充血肿胀了,穴口无法闭合,小腹酸胀好像快要被捅穿,
但身后动作丝毫不变,范闲咬牙动身,把硕大长直的阳具深深埋入院长大人的后穴中,啪啪操干,接着又挥掌连拍,打得肥肿屁股肉浪翻滚,登时出现了指痕。
掌心也沾上了从穴内流出的水液,他低声恨道:“您所中之药只这一种解法!若不做够三个时辰,定会爆体而亡。”
说着,一个用力,狠狠操过敏感软肉,把阳具送至深处,顶得芯子糜红流水,快要烂掉。
“啊!不……呜,不行了……”陈萍萍被打得摇臀乱躲,不由自主地吞吐那根孽棍,更是爽得痉挛,哭叫着求饶,脑子里混混沌沌,根本听不进去,“啊,啊……啊!”
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范闲咬紧牙关。
这次中药乃是歹人所为,实在难避,范闲原想着帮撸出来也就罢了,谁知堂堂监察院院长竟是个阉人,只得出此下策,无奈之下强要了身子。
而他本就是爱慕院长的,心中不觉得可怖恶心,但才脱罢衣裳,陈萍萍却宁可死了,也不愿被操,让迫于形势的他顿觉难堪至极,真是羞恼伤心,像是被猛地抽了一耳光。
本是好心救命,怎么反成了占人便宜的施恶淫匪?!然而人命于此,高过于天,别的都在其次。
中了春药的陈萍萍极力强忍,火烫的皮肤贴在被褥上,渴求着那冰绸带来的一丝凉意。他口中仍是拒绝:“呃嗯……哈,你、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