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附着在下半身的衣物终于被干净利落地剥了个痛快。
我依旧把持着他的性器,如摩挲玉如意般,自然是隔靴搔痒,叫人不得自在。
他却凝视着我赤裸的下半身。
在这样专注的目光下,我硬了。
接下来是我被粗暴地翻了个身,鼻梁磕在墙上,上衣不知什么时候也失踪了,双乳与墙面接触感知到的冰凉叫我一阵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陆间礼好像忘了他那替我垫着的绅士风度。
急得很,大咧咧地就想进去,却又摸不准是不是进的准地。
也不扩张,自他想直接把龟头往里进我就无数次在心中庆幸自己刚刚洗澡时做了清洁算是扩张。
他把我直接而又粗暴地撞向了墙面,髋骨闷闷地发出一声响来。
就这样把我劈开。
身后陆间礼的呼吸很重,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差点惊呼出声。
一墙之隔,就是我的父母。
异物侵入的感觉浓烈得叫人想哭,不能动,我会死的。
我喉咙里只有气声。
陆间礼试探着退出,我瞬间绷紧了背部肌肉。
“放松些,我他妈要被夹断了。”陆间礼声音很轻,却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呜咽着从唇齿间挤出一句疼来。
原来他床上是这样的。
被按住肩胛,双乳反复摩擦着被我扣的坑坑洼洼的墙面,它们已经挺立起来,热且痒。
抽出,挺入。
疼到呻吟都破碎。
隐约传来湿润意味,我不知道是血还是体液。
一根性器这样嵌在体内,慢慢麻木疼痛之后甚至有闲心觉得真是奇妙,除却母亲之外还有人会与我如这般贴近么?
“嗯…唔哈……轻点,求你……哥…啊唔…”句子被身后的陆间礼撞的支离破碎,我感觉我也快要支离破碎了。
“徐途,晚了。”我只听到他这么说。
陆间礼一路猛干,肉体拍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但凡有人醒着,都能听出来这房间有两个神经病在做爱。
在印着喜羊羊与灰太狼的蓝色床单上做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陆间礼干得爽了,终于知道给我换个姿势让我得以和墙壁分离。
下巴一遍遍磕上去,都蹭上了薄薄一层墙灰,乳尖也是。
双手举过头顶被单手强行按住,他伏在我身上,微弱的天光透过那片小窗泻进来,倾倒在他半个身体上。
他额上出了薄汗,几簇头发不太安分地停留在那。这样朦胧的打光于他而言,是一种加持。
陆间礼左侧腰上有颗痣,我盯着它起起伏伏。
双腿被分开出一个曲折的形状,大抵腿骨自己也没想到它会有一天长时间以这种形态弯折吧。
他卖力操弄着我,我只感觉下半身不是我的了,生疼,他动一下疼一下。
…骗人的…
gv…骗人的…
容纳入他的身体僵直着迎合,过于敏感的皮肤很快在被摩挲过的地方生出红痕。我气不过,攀住他一口咬上肩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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