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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溥心替他清理身上的污垢,留下一地狼藉让佣人打扫。等他抱着花朝秋从浴室里面出来的时候,餐桌已然焕然一新,新上的菜品热气腾腾,完全看不出来刚才有人在这里打过架。
花朝秋面对面坐在源溥心大腿上,他依旧是不着寸缕的状态,光滑的皮肤蹭上西服布料,略微动一动就能引起一点酥痒。
源溥心随意地剜了点鸡蛋羹喂到他嘴里,尽管他眉目平和,但还是带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你和盛星是总角之交?”源溥心用拇指擦去花朝秋嘴边的一点残渣。
花朝秋点头。他还没有完全脱离高潮余韵,神态看上去有些迟钝的娇憨。
“那你知道他撺掇你来是什么居心了吧?”源溥心承认,这套美人计他的确被吃得死死的。
但很值得。
花朝秋不是傻子,盛星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推他出来,尽管他接受来这里完全是因为帮江朝州的忙。面对源溥心这种人,最好是说真话。
“知道。”
源溥心勾唇笑起来,他轻轻捏住花朝秋的下巴。
“他还是没有放弃那个愚蠢的想法。”他说,“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花朝秋半真半假地说,“盛星他不会把更隐秘的数据交给我。”
“你肯来这里说明你还是对他有所认同的。”源溥心吻了吻他光裸的胸口,“人类太年轻,看到猎人打出的十个子弹一直在十环——以为子弹在十环是一个规律。但其实是我们的历史只够我们观察十次。”
“那一点狗屁规律放在宇宙里什么也不是。就算真的是另一个生命体蓄意打击毫无还手之力人类,那逃走和留在地球有什么区别?我在明敌在暗,先下手为强。”
“我们等不起。”
那天源溥心说的话钉在了花朝秋的脑子里,他无意之中接触到了洪流之下的礁石,在被裹挟的同时将他撞得头破血流。
他拒绝了源溥心送他回家的好意,穿回了自己的衣服。
太阳一如过去的几十亿年照耀着地球,夕阳打在玻璃上,切割城市的各个角落。然而太阳还没熄灭,这颗蓝星上的生命就先迈入了腐朽。
街道上已经很少有行人了,他们大多借助科技飞行和疾走,很少有人还慢吞吞地在道路上游走。全息投影的广告浮现在城市的上空,HxxxBox的形象代言人甜美又具有诱惑性的外表轻易就能侵入所有人的视野。
大灾难后人类勉强粘合起来的秩序摇摇欲坠,而逃离计划会是一个重构的契机。因此源溥心绝不会听从盛星的建议往后退缩。
源溥心背后是激进派KOL的HB,盛星则代表保守派的联盟科学院与其分庭抗礼。
无论哪边都不是花朝秋招惹得起的,他思忖着这时候远离还来不来得及。他根本就无所谓逃离与否,人类利益,故乡情感,潜在危机,与他有何干?
他左右不了什么,他只是一个见证者。
花朝秋登录游戏,躲在自己的家园里。他把家园选在了虚无空间,四周都是无意义的数据方块,有点类似茫茫宇宙里的一隅。
花朝秋之所以选在这里就是因为不想与其他玩家交流,他不想有邻居。然而前门一阵响动,依旧有不速之客闯了进来。
两米多高的身躯,猩红的瞳孔,如同玄铁一般散发着光亮的鳞片覆盖全身,手钳毫不客气地掰碎他花了一百个金币安装的门。
“穆图。”花朝秋认出这只大虫子。
HxxxBox在上次更新的版本中推出了外形虫族的角色,如此一看更像是为逃离计划铺路,给群众们做点心理铺垫。
令他意外的是,另一只虫子从穆图身上钻了出来。一模一样的身形和容貌,不同的只是颜色上的区别,新来的虫子拥有着灰色的鳞片。
穆图看出他的防备,红色的眼睛眨动时是左右闭合的。他说:“别担心,这也是我。”
花朝秋:“?”
“简单来说我稍微更改了一下程序,创造出了一个双胞胎。”穆图说,“我闭上眼睛,你打我一下,重一点。”
花朝秋半信半疑地踹了他一脚,没想到身后的灰色虫子也猝不及防地闷叫了一声。
……无聊的黑客。
穆图对花朝秋倒是意外地信任,他在花朝秋面前没有遮掩过自己的黑客身份,偶尔还炫耀似地整点绝活,小小地展现了如何骗过HxxxBox的监视器玩弄程式。
不过穆图今天过来显然不是为了展示黑客技术,他不由分说就卡住了花朝秋的脖子,力度尚存分寸,比起强迫更像是奇怪的狎昵。
而身后也覆上冰冷的虫子躯体,灰色的穆图二号从腋下伸出手臂钳制住他的身躯,它的头埋在颈窝,口器轻咬着花朝秋的耳垂。
花朝秋知道反抗没用,穆图在其他时候与常人无异,但是在性爱之时就如同一位暴君。蛮横地强行侵犯,靠着粗大火热和游刃有余的技巧刺激他的快感。
在获得快感之前,往往
', ' ')('是鲜血和撕裂的痛苦肆虐淋漓。
手钳上的尖锐刺破了衣物,接触到空气的身体瑟缩了一下。花朝秋的一条腿挂在虫子修长有力的前肢上,门庭大张。垂软的阴茎,粉嫩的阴唇,紧致的小穴,像是摆在面前的三道珍馐,等待采撷和宠爱。
穆图的性器色情地凑上去磨蹭,冰凉的器官逐渐升温,而预知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的小穴内壁蠕动着收缩想要欢迎。
花朝秋尽量不去看尺寸骇人的性器,他每次都觉得那像个刑具。二号伸出的长舌头舔吻着他的嘴唇,下移勾起他的下巴,让他仰起头到一个更合适的角度接吻。
穆图完全不管穴口们的润滑程度,紫红发黑的肉棒挺立胀大,好似一把出鞘的刀锋,下方的囊袋饱满充盈,每一根暴涨的青筋都清晰可见,铃口渗出透明的液体。
穆图掐着他的腿根,不顾花朝秋出于恐惧的挣扎,一点一点地将肉刃挤压进去。
撕裂的痛感无论汹涌多少次都不会习惯,得亏二号在后面固定,花朝秋才没如同前几次一样哭叫着逃跑又被抓回来接着肏。
温暖的女穴不识好歹地包裹住了凶狠而来的虫子性器,下场就是渗出细密的鲜血,顺着私密器官的形状往下滴。
“啊……呃啊!”花朝秋脑门渗出冷汗,他的手去抠抓虫子坚硬的鳞片,想要他考虑一下自己的感受,可是穆图根本不管。
勃发的性器征讨着碾过肉壁,长途跋涉排山倒海好像没有尽头,一直到整根没入,花朝秋感觉自己的躯体都要被劈开。
他一条腿悬空,另一条腿几乎站不住,整个人全靠身后的二号支撑着才没倒下去。可是穆图一早就说过他们是触感互通的,也就说即便现在没有得到小穴爱抚的阴茎同样享受到了快感。
空有感觉有什么用。
二号蠢蠢欲动着,涨立的第二柄肉刃抵在花朝秋身后,吓得他一激灵,穴口无力地夹紧了穆图的性器,却适得其反地催情。
穆图专注于自己的事情,他开始了耸动顶撞,每抽出又插入就引得身下人失神的浪叫。
二号的肉棒也不甘示弱,它空出一只手扶住自己的性器,将龟头对准小穴,靠着前端渗出的仅有的一点前列腺液作简陋的润滑,不考虑这可怜的后庭要被蹂躏成什么样子。
“嗯啊——!”层层褶皱被顶开,狭窄紧致的穴壁倏然吞进一个庞然大物,越到深处越难打开。肉棒长驱直入,戳弄到敏感点的时候就像打开了某个开关,这一刻纯粹的痛感转化成了无上的快乐,花朝秋的身躯忍不住颤抖起来,眼泪从脸颊滑落,脊背僵直,而掌管淫液的闸门被捅碎,淫水混着血水为这暴虐的性爱冲撞提供了暂时的缓和。
穆图整根没入又整根抽离,再命令穴肉吞吐自己,带出粘稠的液体。入口湿得发光,红润肿胀,抽出来的一瞬间还有难以闭合的变形缝隙。后穴天然的褶皱因为肉刃的挺插而完全张开,臀瓣已经被各种体液搞得一塌糊涂。
穆图和二号分别从前面和后面肏干着他,鳞甲和肉体撞击在一起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花朝秋双脚离地,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下自己的男性生殖器也挺立起来。
穆图见状,不知从哪伸出一根软管刺入花朝秋下体前端,阻止他因为太过兴奋而自己先射出来。
女穴和小穴都被堵得严丝合缝,偏偏前面也受到了阻碍,花朝秋憋得脸色通红,身体上唯一能发泄的地方只有尚可以发出声音的嘴巴。
顾不上涎水四溢,花朝秋喘息着叫喊,每一次都是被顶弄到极致下喉咙失去克制的失声呻吟。
穆图预感到了什么,和二号一起默契地冲刺,啪啪啪冲击了数十下,肉臀拍红得像要熟烂的红果。
无法发泄的下体促使越发强烈的快感和宣泄无门的痛苦交织在一起,花朝秋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个不停。
直到两只虫子几乎同时把大股浓稠精液注入爱巢之中,穆图才大发慈悲地退出软刺,花朝秋性器里积存的液体慢慢地流了出来。
虫子们抽出性器,先前堵塞在肉壁里的液体们一股脑地顺着大腿淌了出来,还有逼里因为极致快感而射出的淫液。
像是力量也一同流失了一般,花朝秋筋疲力尽地倒在穆图身上,躯体上全是青紫的掐痕,下体的狼藉不忍直视。他不想以这副姿态面对穆图,切断了与服务器的联系。
花朝秋在黑暗中缓和了一下没有立即起身取走传感器,他敏锐地发现了不对——自己的下体还插着某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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