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噢?你睡不着找我有什么用,莫非我能给你唱小曲哄着你睡?”
方锴半倚在门口双手抱胸,他上身只穿了件白色的里衣,腰腹处的系带松松垮垮的系着,以致于大半片蜜色胸膛裸露在外,今日大概是累着了,眼帘微阖着不知是睡是醒,倒有些顾盼风流的姿态。
“小锴若是陪我说说话,兴许就能睡得着了...”严金玥觉得这会小锴似乎是与往日不太相同,也说不出哪里不同,只是多看几眼都叫人脸上发热,以至于根本不敢直视方锴的脸,垂眸眼神落到他的胸膛...里衣兴许是穿久了,布料显得有些薄气,哪里压的住那一身蜜肉的颜色,乳晕处的布料更是露骨的透出一圈殷红,晚风吹过时,乳尖颤颤巍巍的将布料顶起两个尖尖....
“咳咳咳”严金玥看的满腹邪火,只得战术性的撇过头咳嗽转移注意力。
方锴还以为他是站门口吹风受了凉,也不欲为难他:“算了,你进来罢。”他这会被体内的那股热气烧的有些昏昏然,身上也没什么气力,进了屋便坐在桌边,手撑着额角似是睡着了。
严金玥也觉出不对劲来了,仔细看方锴脸上甚至泛出几分春红,只是因为肤色较深并不明显罢了,额角也细密的冒出来汗,是发烧了吗.....如此想着抬手朝方锴额头探去,刚触及到一片滚烫的温度,方锴便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甚至像受到了抚慰的大猫咪一样眯起眼睛主动用脸颊蹭了下他的手......
二人皆是一愣。
方锴这才觉出那春谱的后劲来,他被严金玥一碰身上简直像着了火,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穴儿跟着喷出一股水把亵裤淋湿,穴口一收一缩的想吞点什么,连着脑子也有些蒙了,若不然严金玥那张早已看腻的漂亮脸蛋在烛光下怎会美的绮丽难言,这分明就是个美娇郎,只是思及二人相识多年的情分这让方锴多少有些踌躇.....
他努力抑制着呼吸还在思考着冲动一把后能否全身而退,严金玥却已贴身上前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轻吻,方锴登时理智全无,他长呼出一口气将严金玥横抱起来,扔上了床塌。
在严金玥的目光下将被淫水打的湿漉黏腻的亵裤褪下,欺身跨坐在他身上,里衣的长度只是堪堪遮住下体,一双健硕有力的长腿夹着他的腰,方锴举动突然到叫严金玥甚至怀疑自己是没睡醒,要不然自己心心念念的数年的美事怎么会毫无预兆的就发生在眼前。
可方锴被浴火烧的人都恍惚了,他难耐的沉下身用阴蒂在严金玥勃起的肉茎上轻撞着,一边和严金玥口舌交缠的难舍难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严金玥饶是没有经验也觉出他胯下的裤子似乎湿濡的不像样子,左手探去却碰到了两瓣肥蚌似的软肉,中间的细缝淅淅沥沥的出着水,正是罪魁祸首:“小锴这是....”
方锴亲昵的用鼻尖蹭了下他的脸颊,直起上半身,将里衣撩起露出淌着清液的馒头穴,扬眉一笑:“忘记跟你说了,我多长了个穴儿,要摸摸看吗?”
这人平时端是不近人情的傲气模样,却不成想到了床上竟能骚成这样,可这种状似轻慢的风情却最是撩的人心痒难耐。
严金玥脑子都空白了,鼻腔的热意流淌到了唇上才发觉竟然是流鼻血了,他慌乱的别过头擦去鼻血,这会儿才有了和方锴上床了真实感,指尖摸索到肥鲍上轻扫了一下淫水,羞怯道:“我...我想摸摸小锴的穴儿”
方锴没有回答他,轻笑了下,拨开两瓣肥厚的阴唇,仰头眯着眼睛在他的手背蹭动,细密的快感让他不时的发出几声难耐的叹息,他的声音并不尖锐高亢,反而是低沉而沙哑的,绵长的尾音勾的人很是难耐。
严金玥脸已然是羞的红透了,他年少时也是看过不少淫书的,按着书里的法子食指和中指并拢找到藏在肥蚌深处的珍珠豆,左右的按压揉搓着,时不时指尖挑起阴蒂尖拨动着,技巧使的十分生疏,动作也缓慢极了,方锴的阴蒂被拨弄的已经完全挺立肿胀,他的肥逼跟随指尖的浪潮一阵一阵的吐出透明的淫液,颜色也由之前的粉色变成艳红,两片肉唇已经完全被淫水打开,露出的阴蒂尖肿的垂在外边可怜的滴着水却是怎么也收不回了,只能等着严金玥用纤长细白的两指将其托起,变成挤作一团的软肉后轻轻拍打搓弄。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寂静的室内轻响着,方锴被他指奸的腿根都软麻到已是有点坐不住了,严金玥赶紧支起身来,一只手扶着他劲瘦的腰好让人不倒下去。
另一只手两指却是悄悄探进穴道里头搅弄开了,他用双指分开穴道一下一下的刮着内壁,只是小逼实在是太嫩了,严金玥也不敢玩弄的太过火,改成缓缓的抽动着手指,薄唇贴着方锴的耳垂一边亲吻一边贴心询问:
“我手指在小锴的逼里面会疼吗?两根够吗?”
“怎么办?你的肉蒂好硬,不然我帮你把它咬软?”
“小锴的小逼好像一直在流水用手好像止不住,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呃....”方锴的身躯突然绷紧,而后便是抓着严金玥的衣襟轻微的颤栗。
严金玥感觉到手指突然被甬道一阵一阵的挤压着,温热的淫水淋了他一手,他将双指抽出端详着上面的清液,随后舔了一口道:“小锴的味道都是甜的”
方锴头埋在严金玥肩膀等高潮过去,缓过来后便坐起身微不可言的冷哼了一声,勾着指尖将严金玥的亵裤剥下来,只是看着那根黑紫的东西弹跳出来后难免沉默了下来。
这肉茎长的实在是丑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