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宗室?”水馨又反问了。
苏羽卿则再次点头。
他没有立刻说下去。因为这会儿上菜了。按照事前要求的,他们点好的菜全都做好之后,这才一起端了过来——一次性搞定。
而水馨对此也甚为欢迎。
等小二一走,再次关上门,水馨立刻扯掉了面纱。
苏羽卿抽抽嘴角,然后,他看着水馨兴高采烈的食不语,干脆不管满桌菜肴的继续说了下去,“这些年来,因为一些你应该也能想到的原因,卫国和雍国之间的往来颇为平凡,那时候起,卫国义安王的名声,就已经传到了雍国,或者还得到了有意识的传播。”
水馨懂——就是宣扬下“哎呀外国多么的穷山恶水天灾**你们生活在雍国一定要知足哦”这一类的吧。
有对比才有幸福感么。
——但话说回来她为什么会有一种即视感很厉害的感觉?
“然后这一次,义安王到雍国来做正使。他来得很早。基本上是雍国一发文,没隔什么时间就来了。这当然也挺反常,不过民间得到的消息是,义安王原本就在靠近雍国边境的地方游玩,知道消息以后直接请命。理论上只是观礼,以他的身份自然没问题。在我们来雍都之前——当然重点是你来之前,哪怕是尸蛊的消息已经传出来,义安王依然会隔三差五的到花街柳巷找人进府歌舞。而且,时不时就会留下一些人。不过,在我们到达之后,他就没有这么做过了,直到昨天晚上。”
这个消息的信息量略大。
几乎就没明着说,义安王这是在忌惮他们了。
不过……
他们理论上才刚刚离开,周荭葶他们肯定还没来得及在灾区露出痕迹,这就重新开始招妓了,这得是有多**难耐啊!
“以雍国现在的环境,肯定没人追究是不是又有人被义安王留下的事情吧?”
苏羽卿点头,“毕竟不过是妓人而已。而且,义安王一如既往的有分寸,他从来不招妓院头牌……最受人追捧的那些。你刚才也瞧见了……”
哪怕是尸蛊之事弄得整个雍国兵荒马乱、危机重重的,寻花问柳的人却依然不少。这些人会不会闹事,真不好说。
“好可疑。”
“确实可疑。”
“所以摆在我们面前的也就是这条路?最简便的一条路就是,等到那个义安王再次招人的时候,乔装改扮混进去。”
苏羽卿沉默了好半晌。
这么简单简便的方法,他当然不是想不到。只不过,不大愿意实施罢了。
水馨严肃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是不是说,我这张脸说不是头牌都没人相信?”
“呃?”
“我也这么觉得。”水馨依然很严肃的道,“所以就得看你的惑情法术给不给力了。”
苏羽卿哭笑不得。
\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