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而如今这位姓李的执法修士却是狠狠的在陆阳的屁股上踹了几脚,如果说摸都摸不得,哪踹了几脚会是什么后果?于是这几位的头上刷刷刷的就冒起了汗珠,同时心中暗暗道苦,自己收下曾家好处之前,怎么就没先打听一下这四鼎商行的主人是谁呢?这下可好,骑虎难下了。
听到钱彪说出陆阳的事迹,这位姓曾的修士也终于明白自己惹到谁了。陆阳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但在这缥缈宗的声名却十分的显赫,特别是在筑基修士与炼气修士圈子内,更是众人皆知的名人,他也立刻明白自己惹到不该惹的人物了。试想,陆阳连曲家的脸都敢踩,还会在乎曲家旁系家族的脸面吗?可以预见,如果陆阳知道了这件事情,会闹出怎样的动静。
“李道友,事到如今恩怨已结,一不做,二不休,犹豫不得啊。他陆阳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一个人,难道我们还怕他不成?”
李姓执法修士脸上表情变幻呆滞了许久,才终于下定了决心。
“原来这家店的主人是陆阳,可惜陆阳半年前去青焰城历练,恰巧遇到青焰山巨变。此时青焰山已经被地底岩浆覆盖,青焰城也已经被毁。听说城中之人全数陨落,无一生还,就连阴神境及阳神境修士也陨落数人,他一个小小的筑基修士还能幸免吗?而且即使他能幸免,也要遵循宗门规矩……”
话言至此已经非常明了,李姓执法修士与曾家修士决定铤而走险,他们赌陆阳已经陨落,同时赌杀人灭口可以免去牵连。
钱彪几人看情形不对,未等对方把话说完就同时出手,企图破来阵法限制冲出包围,怎奈缥缈宗执法堂弟子使用的阵法级别甚高,远非市面上的普通阵法可比,钱彪四人虽然都是筑基修士,却无法冲破阵幕的阻挡。
曾家修士栽赃陷害,借执法堂之手要铲除四鼎商行,此时情况已经十分危急,钱彪几人被困阵中行动受限,就只剩下了挨打的份,可以预见,只要对方一动手,几人就会立即陨落当场。
“住手!”
就在这时,随着一声大呵,陆阳从众修士头顶飞进了四鼎商行大厅,同时双拳齐动,只听“砰砰砰”几声闷响,几个布阵的执法修士就被轰飞了出去,受此影响阵法被破,钱彪几人也得已自由。
“陆阳,你没死啊,哈哈哈,太好了……”
钱彪几人看到陆阳之后都惊喜出声,而李姓修士与曾家修士却是面色难看,同时心中暗道缥缈城的地太邪,这刚刚说起陆阳,已经消失了半年的陆阳还真就出现了,这可该如何是好?
“来者何人?竟敢攻击我执法堂弟子,你污辱了缥缈宗的尊严,死罪当诛!”
李姓执法修士把心一横,决定装疯卖傻,未等陆阳发话表明身份就已经下令出手,打算把陆阳斩杀当场。
“小子好胆!你看这是什么!”
陆阳看出了他的心思,未等攻击近身,就已经祭出了执法堂巡察使的腰牌。随着巡察使的腰牌现身,现场所有缥缈宗弟子腰上的身份腰牌都与之共鸣发出淡淡的灵光,陆阳的身份信息也随之显现。
这就是执法堂高阶职位身份腰牌的特性,这是其他普通身份腰牌所没有的特性,为的就是在紧要关头,用最简单的方法来辨明身份,无奈之下,李姓修士只能停手。
“原来是执法堂巡察使大人,在下执法堂李豪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巡察使大人多多见谅。”
这李豪说的清楚,俗话说不知者不罪,陆阳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摆摆手冷声道:“无妨,不知者不罪,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你们来我的四鼎商行有何贵干?他们几人又犯了何种罪责,你们竟然要当场格杀!”
听到陆阳的询问,李豪面不改色沉声道:“原来这四鼎商行是陆巡察使的产业,失敬,失敬。可惜陆阳道用人不当,这几位竟然出售劣质丹药,致使我宗门多位炼气期弟子修为大跌,经脉受损。陆道友身为执法堂巡察使,理当以身作责。他们如此草菅人命应该立即斩杀他们以儆效尤,如若不然,在下当上报请堂主出面干预。”
陆阳乐了,这就是典型的贼喊捉贼倒打一耙,不过这个理由却真的是冠冕堂皇,让陆阳无法反驳。
“哦?斩杀他们以儆效尤?还要上报表堂主干预?呵呵,有意思。只是他们纵然有罪,却罪不至死,如此惩处是不是太重了点?”
“哼!如此奸商损我宗门利益,死已经太便宜他了,你该不会是想借用巡察使的身份以权谋私吧?我虽然只是执法堂一个普通弟子,却也知道宗门利益高于一切,我是绝对不会屈服于你的淫威之下的。”
“噗!”
陆阳直接就喷了,同时心中暗道:“靠!不会屈服我的淫威之下?尼玛,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呢?”如果对方是个女的还说的过去,可他是一个男的啊。自己可不是传说中的龙阳郡,也没有龙阳之癖,这话听起来可是太邪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