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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暗月斜,陆吾略施法术,将这山间林屋设了界。仙界仍有要事待他处理,他既已成目的,也不便过多停留。陆吾轻拢那对胸乳,颇为体贴的卸下他的裙带,把奶子要包了起来,怎知溢乳肆流难止,裙带湿了些。
“这奶怎的如此多?”陆吾甚为罕见的替鸠占古擦净了胸上的奶液,面带凝重。他俯下身子,呼气吹了鸠占古的奶,他看着一颗奶珠渗了出,陆吾微启唇,伸出舌尖,稍稍舔弄了乳头,而后含住肿胀的奶尖,恬不知耻的,细细嘬着。这般行径,令人耳红面赤。然而陆吾清贵稳沉,亵玩一事无伤大雅。
鸠占古清醒来时,陆吾早便不见踪迹。他热的发慌,掀开被褥,青紫被体,惨不忍睹。胸上还缠上了带子,箍得他难受。他解开缠胸布,一道红痕横插在他的胸上。胸口疼痛麻痒,有齿印留在他的胸乳。鸠占古多年栖居魔域,终日不见太阳,受到的皮肉伤寥寥无几,皮肤又极嫩,微掐揉捻便能留痕。羞辱至此,鸠占古气的火冒三丈。
昨日他不从,吃那害他身子的回阴丹,有些法力便趁此要逃出未安山,但未安山地域广大,有仙力照拂,纵使他耗尽法力,终逃不开陆吾的五指山,被一山神绑了去,押在寒冰床上,受尽噬心烧身之苦。
陆吾未把他根骨废除,也是仁至义尽,他竟想冲破被封印的脉络,要以死明鉴其心不可诛。然皆在陆吾的算计中。
埋在他胞宫里的血珠,因阳气涨而吸气,回阴丹得气而养肉催乳。
鸠占古抱以死之心已将体内真气逼的游走,助推了血珠的功效,多日以回阴丹灌养的躯体,竟让他生了乳液。
沦为陆吾胯下之奴,也是命定之事。鸠占古愤恨,然只是蔫头耷脑,口中谩骂几句,再无反抗之举。
“可是要喝点什么?”一个女子端着洗漱的水,站在床榻前望向鸠占古。
纸做的人罢了,但鸠占古体竟然察觉不到女子的靠近,实属讶异。他想,体虚气亏,也在意料之中。女子很美,有陆吾七分之相。不过一个施了法的纸人,鸠占古也不必为女体而蒙羞。
“不必。”鸠占古披上衣服,双腿发软无力,若非女子搀扶,险些要跪下。鸠占古颤巍巍的,脸色苍白而透红。他当真气疯了,血气上涌,让他晕眩。
女子似乎很了解他的心中所想。“怀伤在身,无伤体统。”
鸠占古拉住了女子的袖子,拽着下身的衣服,很是虚弱。“倘若不是因为这破烂东西,我又何必屈膝于陆吾,活得生不如死,陆吾太恶心,我迟早有一日会将他千刀万剐,烹煮他的血肉,填本尊的胃。”鸠占古双眼通红,咬牙切齿,对着女子恶言恶语。
女子面上冷如冰霜,与陆吾如出一辙。
鸠占古不甘心的坐在屋外的凉亭里。饶是袒胸露乳,他也不甚在乎。女子就站在他身后,目光灼灼。女子是纸人,眼睛却安了一双海目珠,其珠如镜,可窥视一切。
陆吾于明霞宫内,与一帮仙友聚乐,本就格格不入,但他确要来此。
明霞宫内有一仙君,明眸皓齿,艳色冠绝,仙界有传此女:
所谓美人者,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摘自——清代文学家张潮的《幽梦影》)以此描绘,这一仙君乃是至美之人。此女唤织元,只可惜,已有夫君。
陆吾把酒倒满,面上一片清冷,欲要喝尽杯中酒酿时,便被几声叫唤误了去。
“啊——”海目珠里,鸠占古衣袖甩动,发了疯的模样,摔了屋中的东西。
陆吾位子,酒杯摇晃,人却已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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