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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才能和蒋安睿酱酱酿酿舒舒服服。纪源躺在沙发上掰着指头数日子,昨天周一,今天周二,过了周三就得补“药”了,那周四还得自己玩玩具捱一下。
他撅着嘴呼出一口气,吹起耷落在鼻梁上的一缕刘海。
最近蒋安睿不知道在忙什么,自今年初的寒假,和这狗男人戏剧性地重逢开始,除去他实习时必要的短期出差,蒋安睿倒是每两三天都极高质量地交公粮。
好像也不能说交公粮,毕竟还不是什么正经关系……
纪源翻了个身,双手双脚抱住一个巨大的茄子型抱枕,将头靠过去,垂下的睫毛在下眼睑处印出一片浅浅的影子。
纪女士三次的婚姻都以双方撕破脸后上法院告终,纪源清晰地记得她每段感情顺利时的感动、欣喜、期待、甜蜜,和之后爆发争吵时的戾气与怒火对比鲜明。
“小纪同学,别像我这么蠢,如果要谈恋爱,记得保护好自己。”纪女士在他还小的时候,偶尔会这样轻轻地跟他说,女人线条冷硬的面容上,一双柔美的桃花眼亮若辰星。
谈什么恋爱,谈得一片狼藉,浑身狼狈。
纪源抬起一只手盖在自己的眼睛上,遮挡住午后阳光透过窗帘倾泻在客厅里的明媚。
所以即使他真的有那么一点喜欢蒋安睿,估计也不会主动追求。而蒋安睿……全球500强企业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应该会找个门当户对的合心意的小姐,结婚生子,多有顺遂。
关系暧昧,急流勇退。无法完全拥有,那就用过就溜。
纪源抱着抱枕又翻了个身,思量着要怎么回归渣男序列,转移自己对目前蒋·人类高质量炮友·安睿的满意。
喜欢一个人太累了,所以他还是要多喜欢几个。
门铃清脆叮咚,纪源愣了愣,待门铃再次响起时坐起身,随手压了压被蹭得躁乱的头发。
可别是那个美女邻居,昨天的牛奶蛋挞他趁热吃了,感觉奶腥味和蛋腥味都有点重,又有点咸甜咸甜的,不是很合口味。想着那人喊着今天还要给他送甜品点心,纪源的舌根就有点反射性地泛起咸意。
他侧脸微贴上门,透着猫眼看去——衬衫领带,凸起的喉结,宽厚的臂膀。
没见过蒋安睿有过这种款式的衬衫。
“哪位?”纪源出声询问。
那喉结滑动了一下,温和有礼的男声响起,“纪先生您好,公寓每月例行消防检查,昨天管家小助手应该有给您发过信息。”
纪源眨眨眼,他的手机应该放床头了,或者在洗衣机上,或者在厨房。
“请稍等。”纪源离开门,打开鞋柜拿了对一次性男士拖鞋,随即开了门,迎面对上一双盛满礼貌性笑意的眼睛,嗅到一阵中性香,不由怔住。
“下午好,纪先生。”那人不待他再做反应,侧身从他身边挤进门,两下脱了皮鞋,踩进一次性拖鞋里,“谢谢您贴心的准备。”
纪源肩胛僵了僵,看庄历州手里提着一个工具箱,腋下还夹着文件夹和登记表,有模有样的,似乎确实是来办正事的,便关了门。
庄历州向他点点头,从兜里摸出一张名片双手递出,“这是我的名片,敬请惠存。”
纪源抿着唇接过,脸上没什么表情,“谢谢。”他低头扫了一眼名片,卡纸厚实,黑底金字,设计简约又大气。
重九雅阁,庄历州,总经理。一侧是好几排联系方式,最下方印着“海城重九控股有限公司”。
“总经理亲自做消防检查,您真是多才多艺。”纪源凉凉瞥他一眼,言下之意,专业不对口,公权私用,浑水摸鱼,明目张胆。
庄历州笑笑,并不在意他语气里的暗讽,“以身作则,您过誉了。”
短短两句机锋打过,庄历州扬扬文件夹和登记表,“若方便的话……”
纪源点头,抬手请他自便。
只见庄历州在客厅矮几上放下手中一应物件,自工具箱里拿出平板电脑和几样工具摆放好,又拿出一个精巧轻便的折叠短梯打开,长指夹着数件工具踩上短梯。
纪源默不作声地双手抱胸,看男人捣鼓客厅中央的消防自动喷淋器,而后又是厨房的,接着是卧室和浴室的。
“因为公寓要求是室内禁烟的,若您和家人有吸烟要求,还烦请移步阳台。”庄历州收起短梯,放回客厅的工具箱内。几处查看下来,他莹润的额头上沁出一层薄汗,双颊染上绯红,气息也略显急促,只是声音依旧温和动听。
纪源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倚在沙发扶手旁,垂眼看庄历州在平板上滑滑点点。
庄历州打开一个界面,靠向纪源,两人的肩膀状似无意自然地贴上。“刚才检查没有问题,系统也显示各处消防喷淋器运作良好,您可以在这里查看。”上边显示的赫然是他现在住所的户型示意图,五个小绿点分别在客厅、厨房、卧室和浴室。由于装修时纪源要求把主卧和侧卧打通,所以现在大卧室里闪着两个小绿点。
纪源看了眼平板,又
', ' ')('是简单地“嗯”一声。
在庄历州肩膀贴上来的时候,不属于自己的体温攀上皮肤,纪源被宽大衣袖遮住的双臂便泛起小片的鸡皮疙瘩,颈后渗出汗意。
清楚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纪源知晓无论庄历州如何弄虚作假,他家的消防器本就是没什么问题的,所以他也没太当回事。
庄历州弯腰放好平板,纪源肩侧的热源离开,凉意随后渗进,让纪源不禁皱了下眉。
但不过三五秒,庄历州又靠过来,这次不仅是左肩头自后方贴住纪源右后肩,他灼热的胸口也若有似无地蹭了一下纪源探出袖外的肘尖。
纪源咬了咬后槽牙,但庄历州仿若毫无所觉,右手举着登记表,“麻烦您在下方相应位置署上姓名日期。”
纪源正要接过登记表,还被庄历州轻晃躲过。
“拿笔签上就好。”庄历州的声音和呼吸都很近,纪源额角一跳,拿起夹在登记表上方的签字笔,隔着薄薄的登记表压上男人肌肉结实的小臂,一笔一画,还能清晰感受到肌肉被轻按下,又因笔尖的离开而弹起。
纪源缩着肘尖,整个人像是被庄历州侧拥在怀里,丰盈清爽的中性香慢悠悠钻进他的鼻腔,勾得他后背感受到男人温度的皮肤开始发痒,呼吸也有点不稳。
庄历州接过笔,没有继续动作。他静默两秒,左手突然虚揽住纪源的腰身,下巴磨蹭了一下那发红发热的耳廓,声音里意味深长,透着蛊惑,“纪先生,不过是贴一贴,您这就有感觉了?”
纪源浑身一僵,他刚才注意力都在后背的瘙痒上,被庄历州这么一提醒,他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自己裤裆处不太自然地隆起一块。
——你别找别人。
蒋安睿昨天说的话突然闯进脑海中,纪源清清嗓子,起身和庄历州拉开距离,“不好意思,天然尺寸,不必艳羡。”他掸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下逐客令,“还有什么东西要签吗?如果没有的话……”
庄历州一声轻笑打断他,“天然尺寸?我记得上次看的时候,纪先生倒还没有如此天赋异禀。”
纪源揉了一下似是滚烫的肘尖,离远几步在五人座沙发的另一端坐下,离庄历州远远的,“嗯,我还在发育,长身体呢。”
庄历州愣了一下,“嗤嗤”笑出声,随后忍不住大笑起来。
纪源,“……”后背阵阵瘙痒,他忍不住背过手隔着衣服用力蹭了好几下。
庄历州笑了好一会,放下登记表看了纪源好几眼,看得纪源心下有点发毛,蹭背的动作都慢了下来,他突然两步走过去,长手一伸,捏住纪源微挺起的一边胸部。
“你……”纪源愕然地睁大眼睛。
庄历州俯身,一边膝盖压上沙发,掌心揉了揉那乳肉,另一只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将人半圈在自己的臂弯里,轻浅的呼吸撩拨上纪源的睫毛,“我上次就想说了,你的胸是不是练得过了点,白白鼓鼓的,像女人的乳房一样。”
不待纪源出声,庄历州嗓音压低,像是说什么秘密似的,“而且乳晕都快有我两个半指节那么宽吧,实在是太骚了,小母狗。”
说他胸部像乳房什么的……
纪源蹙眉,偏过头躲过庄历州灼灼的目光,抬手就要拨开庄历州掐住自己的手,却被顺势握住手掌揉捏。粗粝的指腹摩挲他的掌心手背,顺着掌纹细细打着圈儿。
“放开我。”纪源冷下声,他日常都一副云淡风轻的咸鱼样,认真板起脸来倒是挺唬人的。
庄历州反是轻笑出声,“咦,真凶,如果脸不那么红,就更凶了。”带有薄茧的手掌沿着纪源的手腕向下滑,抚过他微凉的小臂。
纪源面上潮热更甚,他面皮薄嫩,血气上涌时很是明显。刺痒的后背尚未得到抒解,酥麻的痒意又涌向被来回抚弄的小臂,让他太阳穴跳个不停,后脑发涨。
另一只手趁机自衣摆下探入按上他的侧腰,纪源短促地低咛一声,抵住庄历州不断压下的肩膀。
庄历州舔了下后槽牙,在他腰侧上下用力抚摸,注视着纪源难耐地微张开嘴喘息,似是为获得足够氧气。抵在肩膀上的那只手没什么力气,稍留心还能感受到虚搭在肱骨上的小指尖在轻轻颤抖。
有意思,“纪先生被稍微摸摸,就软得一塌糊涂了。”庄历州喉间低笑,并不费力地倾身而下,唇瓣贴着纪源的耳根慢悠悠地蹭吻。不出他所料,就如小臂腰间被触碰到的皮肤那样,嘴唇上的微凉不消片刻便转为温热。
纪源大腿神经质地抖动两下,膝盖撞到庄历州的小腿。
庄历州埋进他颈间的头转了个角度,看向纪源的胯间。灰色的棉质家居裤中间是一片被顶起的深色水渍,庄历州两指蹭过坚挺的部位捏捏那块布料。
手指举至纪源眼前,来回触碰又分开,粘连在指腹间的一丝晶莹黏液便被挤扁又拉长,他笑道,“纪先生,看,你出水儿了。”
纪源低吟着,浑身被抚蹭得痒得难受,四肢发软,呼吸早已混乱急促,只是脑海中仿若还有唧唧咕咕的人声蹦跶,
', ' ')('“你别找别人,别找别人,别找别人。”还有另一声叫嚣着,“太痒啦,受不住了,太痒啦!”
视线模糊中,纪源看到一双修长的手握住自己不知何时跳出的肉柱,胀疼的龟头被含进一团湿热之中,脊背上瞬间似有电流窜上。
“啊……”纪源双眸紧紧一闭,眼中水汽渗出眼角,再睁开眼,就对上了庄历州写满兴味的漆黑瞳仁。
跪在纪源腿间,庒历州含着肉柱吸吮了几下,又吐出那龟头。他注视着纪源,确定对方能够看清后,捉着发硬的柱身严丝合缝地贴上自己白净的脸,粉厚的长舌伸出,自肉茎根部舔舐而上,掠过嫩弹的脆弱皮肤,舌面贴紧龟头,又把顶端含进嘴里用力吮吸一下拔出,发出粘腻的“啾唧”一声。
纪源视线随着那舌头贴附住自己挺硬滚烫的肉茎上下起落,吐息间的温度伴着啾唧声不断攀升,全身似是浸在温润泉水中任由水波晃动,恍惚间又与庄历州对上视线,在下一秒仓促瞥开。
一只大手倏忽抬起纪源左侧的大腿向上弯折,纪源没有准备,身型歪向右侧,小臂屈起,堪堪稳住侧倒在沙发上的上身。那大手却是在他慌乱中一把揪住那前后浸着深深浅浅水痕的家居裤,连带着内裤一把扯下。
“我记得,纪先生是一个用完就扔的性子。”庄历州戏谑的话语让纪源莫名有些难堪地蜷起脚尖。
庄历州抱着纪源光裸的大腿夹在腰侧,单腿曲起跪在沙发上,另一边腿仍踩着地,小腿顶着纪源的右膝往旁侧又撑开十数厘米,露出他淫水泛滥的菊穴。三下五除二解了皮带,庄历州掏出胀硬的粗大肉根。
“等……”纪源眼眶微微撑大,话刚出口,后穴便被巨根用力破开,他心底蓦地一酸,眼底竟是瞬间蓄满泪水。
前后抽动了几下将粗硬的肉棒全部捅进那紧致潮泞的穴口,庄历州额间落了些汗,才抬眼看向纪源,却见他红着眼眶鼻头,纤长的下睫毛挂着几颗泪珠,水润的嘴唇艳得像是涂了上好的口脂。
庄历州眉梢一颤,不禁俯身吻住那光泽艳丽的水红,四片唇瓣紧贴,声音都放得轻柔几分,“刚进去不太舒服吗,别哭,阿源……”挺胯抽插的动作倒是与语气不同,带着股戾气,每次都是几乎全部抽出,带出滑腻的肠液,又狠狠捅入,直至肉柱最为粗壮的根部都被软嫩的穴肉细密包住。
纪源被猛烈插操得说不出话来,亲吻喘息中发出“嗯啊”的呻吟,口中涎水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出,混入淌下脸颊的泪水一直流到锁骨上。
庄历州舔着纪源的眼泪和口水,两臂稳当地撑在纪源的肩侧,又将体重压了大半到纪源身上,加重捅操的力度,插得那嫩穴汁水涟涟,肉体撞击拍打得啪啪作响!
“阿源,小母狗,舒服吗,啊啊,你的骚屁眼也流了好多眼泪,听到了吗,都是你的水声。”庄历州喘着粗气,肉棒狠刺入后穴深处,小幅度地一连用力操弄数十下,搅动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纪源哭得几要喘不过气来,口中只有破碎的吟叫,他裸露的一只腿挂在庄历州的肩上,细腻的皮肤被衬衫刮蹭得泛出粉红。男人的气息对他而言既不熟悉也不陌生,如被衾般严实地覆盖在他的体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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