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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上好重,推不开,嗯……?怎么好像有两个人的手臂……纪源奋力地从混沌的意识当中清醒,不爽地睁开眼,却是看到了庒历州熟睡的脸,而身后,是蒋安睿起伏的胸膛。
他的双手分别被他们握在掌中,双腿也都各自交缠在一起。每次和蒋安睿做完两人都习惯裸睡,现在纪源被两个体温炙热的大男人前后拥着,赤裸的皮肤毫无阻碍地贴上他们的,这样的认知和触觉让他一下子冒了一身汗,顺便完成了大清早的生理反应。
他能感受到自己顶在了庒历州腿上,而庒历州又一向浅眠,眼皮子动了动,就在纪源尴尬的注视中醒了过来。
庒历州反应了好几秒,才意识到纪源的脸红得异常,晨勃的部位也尤其硬挺。联想到来这儿第一天蒋安睿所说的“皮肤饥渴症”,知道纪源现在可能是爽得勃起了,庒历州给了纪源一个安抚的微笑,然后掀开他们这一侧的被子,小心地挪到下方,含住了那根。
“!”纪源没想到庒历州一早就来这一出,要不是他快速捂住了嘴,呻吟声必定会吵醒蒋安睿,而他现在仍旧没有准备好做爱时被别人看见,就算是其他两人也……
感受到纪源的僵硬,庒历州一边抚摸着他的大腿希望他放松,一边放慢了舔弄的速度,舌头温柔地左右摩挲着柱身,吸吮龟头的力道也很是轻缓。
为了方便舔弄,庒历州抬起纪源上边那条腿,随意地挂在自己身上,而现在随着含吮的深入,那脚踝便开始不安分地动来动去,热乎乎的踝骨磨蹭着他的肩背。
舌头,如果再往根部吸一点……纪源紧咬着下唇憋住吟叫,轻微颤抖的臀肉间突然就塞进了一只手,让他猝不及防地“啊”了一声,随后又急急忙忙捂住。
“……叫出来。”耳边响起的是蒋安睿沙哑的声音,纪源蓦地瞪大双眼,感受到穴里瞬间进了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搅着往前列腺的方向捅去。
床上三人现在都醒了,庒历州也不再压制着纪源的欲望,抓揉着他一半的臀腿,将那根肉粉色的茎体吸舔得啧啧作响,通体泛着水光。舔着舔着还口手并用,嘴里嘬着铃口,手里套着根茎,舌头转着圈儿地裹住那龟头磨吮。
蒋安睿则是塞到了三根手指,不知是否起了配合庒历州的心思,他动得也很快,在软穴里边撑边插,扩充甬道的同时还照顾到了各处的痒肉,手上很快就流满了浪荡的肠汁,亮晶晶的好几条,又全都被他给捅了进去,顶在最刺激的前列腺上。
“啊啊、嗯,唔……我快、啊!”纪源一手抓着庒历州的头发,一手攥着蒋安睿的手指,夹在两人中间摆动着腰臀,舒爽得耳朵嗡嗡作响。
而等纪源刚射出来,庒历州就吞咽了嘴里的精液,将人一推,翻了个身背对自己,胀硬的肉柱对准水淋淋的嫩穴操了进去。穴肉已被开拓得软滑湿嫩,而因为刚高潮了的缘故,肠道吸咬得很紧,但庒历州仍是粗暴地几下就捅到了最深处,直到阴囊上方的皮肉也被穴口啜饮着,他才开始快速律动起来。
被抢了劳动成果,蒋安睿也不恼,捉着纪源呻吟不断的嘴唇吮吻,同时捞起他的两条腿挂在自己一边肩上,将灼热的坚硬塞进了他并拢的大腿间。肾上腺素刺激着纪源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腿间的汗流得尤其多,为蒋安睿的操弄提供了润滑。而两人的唇舌更是难舍难分地搅缠在一起,往往是纪源的喘息刚出口,就被蒋安睿吞进了肚子里。
在破天荒沉默的性爱中,粗重的喘息声、穴里啾唧咕咕的水声、肉体碰撞的清脆声响、舌头嘬吮的淫荡声音,都一清二楚地传到了三人的耳朵里,使得精神上的兴奋同身体上的快感一样,不断攀升堆叠,从尾椎上升到头顶,又自下体蔓延至脚尖。
纪源被扣在两人中间,大腿和臀肉红得一塌糊涂,嘴唇和穴口也因吸咬而便得轻微红肿。“摸摸、唔嗯,等……摸摸我,呼……”他在蒋安睿不依不饶的亲吻中吐出一句破碎的请求,下一秒,两双大手便或温柔或粗鲁地抚弄起他潮热的皮肤,留下深浅不一的指印。
庒历州霸着上方的胸乳,指尖不断抠唆尖端的乳孔和两侧的小洞,或是抓着乳肉胡乱拉扯。他舔舔纪源的耳廓,看那耳尖敏感地动了动,便又情不自禁地吮弄起半圆形的耳垂、舔操细圆的耳孔。
“呼啊、啊……”大腿则被蒋安睿看顾着,结实的白嫩肌肉因为绷紧而显出清晰得线条,蒋安睿顺着那些线条寸寸碾磨,将白皙的皮肤都揉摸得发红发烫,而那双长腿也因此夹得更紧,还难耐地小幅度蹭动,刺激着抽操的肉柱。
浑身的瘙痒在此刻似乎都得到了抚慰,取而代之的是酥软酸麻的剧烈快感,以及充盈着胸腔的满足和欢愉,堵得纪源喉头发涩,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满脸,又被蒋安睿哼喘着舔吻干净。
庒历州率先射了出来,浓浊的精液喷射而出,灌得纪源身子一抖,也泄了。蒋安睿捉着纪源的手让他放在腿间,承受着龟头探出双腿后的急速撞击。不过十数下,滚烫的精水统统射在了纪源的手心,和他腿腹间自己的浊白精液混在了一起,一齐散发出微膻的性爱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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