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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飞星指的那一章,讲的是大闸蟹,配图有几张秃黄油拌饭。
秃黄油拌饭发源于苏州周边地区,秃是吴语方言,“只有”的意思,用以强调和蟹粉的不同——蟹粉通常是由蟹黄,蟹膏和蟹肉一起制作而成,而秃黄油中只有蟹黄和蟹膏,不参杂蟹肉,因此味道更鲜美,价格也更高昂。
“好啊”,江始也合上书,站起了身。
走到店门口的时候,已经有了不少等座位的人。当然排队是完全无法阻止陆飞星对于它的渴望的。等了半个小时左右才进了店,闻着满屋的蟹香,他觉得自己都快产生幻觉了,眼前都是螃蟹在乱爬。
“小飞,你先去坐着吧,我来”,江始带着他坐到空桌前,按在了椅子上,“要喝什么?”
“嗯......可乐!”
过了一会,江始端着一个托盘就走了过来,两碗米饭,旁边还有两份橙红金黄的拌料,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
“卧槽,我先开吃了!”,陆飞星迫不及待的就端起了碗,一口气将满满的蟹黄蟹膏浇在了米饭上,拌了拌,挖起一大勺就塞到了嘴里。
!!!
鲜的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风卷残云之势就吃了个干净,陆飞星抬起头,“我还想吃......”
江始耐心的说道,“蟹黄胆固醇含量太高,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陆飞星还没有放弃,眨着大眼睛,“就今天一次~好不好~我晚上跟你一起去健身!”
江始没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干完了两份秃黄油拌饭,陆飞星打了个饱嗝,擦了擦黄黄的嘴巴,“哥你刚才拍照片了吗?”
“嗯?拍了,怎么啦”。
“噢~”,陆飞星露出了一缕坏笑,拿过江始的手机,把图片发到了他们家庭群里,配文,“啊,真的好好吃哦~@江止粑粑”
“我操!陆天行!我他妈想吃这个!”,罗马,某百年披萨老店里,江止喊道。
手里的披萨突然就不香了。
陆天行拿着纸巾擦了擦他的嘴,“别闹,你让我上哪在意大利给你找大闸蟹去”。
江止还不依不饶,“我不管!我就是要吃!”
陆天行捏了捏鼻梁,在群里说,“小飞,下次照片单发给我,别让你爸看见”。
???陆飞星心想我明明拿的是我哥的手机,怎么还能猜到是我?
因为江始不会干出这么无聊的事。
“你就作吧”,江始笑着说,“回头他把你卡停了,看你还作不作”。
“他把我卡停了,你养我啊”,陆飞星不以为然地说,“我有老哥我怕什么,反正你不能不要我”。
说完陆飞星就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不讲道理,不过转念又一想,他是我哥,我为什么要讲道理。
从饭店出来,江始又带着他去楼下运动区买了几套衣服,既然要健身,就得拿出认真的态度。
“小飞,会吗”,江始看着他弟好奇的摆弄器械,笑着问。
陆飞星摇了摇头,“不会,我就会个跑步机”。
“没事,我教你”,江始说,就像原来江止教他一样。
但陆飞星又开始心猿意马了——主要是在教学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会发生身体上的亲密接触,听了一圈下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什么也没记住。
“算了......我还是骑动感单车去吧”,陆飞星心虚的说——因为动感单车在角落里,能看到健身房的全貌,江始练什么都躲不过他的眼睛。
怎么会有我哥这么完美的人呢?把动感单车骑出了骑车逛街感觉的陆飞星想到。
这世界上有我哥不会的东西吗?
刚想完他就自问自答,有的,他不会打我。
人都是有脾气的,有时候闹过火了,江始也会生气,气急了就骂他两句,再不行就不理他,让他自己反省,但还从来没有打过陆飞星——这大概是跟江止学的吧,反正肯定不是跟老爹学的,陆飞星小时候淘气,天天被陆天行揍屁股。
“你这老太太上街买菜呢”,江始注意到了他,走过来笑着问,“这么慢,没有效果的”。
“唔”,陆飞星看着他头上晶莹的汗珠,伸出手擦了一下,“哥你不累吗?”
“累啊,学习也累,能不学吗?”
我哥真是个自律到可怕的人,陆飞星想,不,也没有到可怕的地步,起码面对我时,他完美的自控力就要大打折扣。
江始练完了器械,拿着手机坐在一旁休息,顺便监督陆飞星,还拍了张照片发给老爸。
“[拇指][拇指],可以,这个兔崽子终于知道锻炼身体了”,江止回到。
“哥......我不行了,我真的骑不动了”,45分钟后,累的要死的陆飞星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今天就到这吧......”
“嗯”,江始伸手把他拉了起来,“洗澡去”。
他们来的是私人健
', ' ')('身会所,更衣室和浴室也是私密的。江始脱下了满是汗水的衣服,看着他宽阔的背肌,陆飞星发现......自己竟然可耻的硬了......对着老哥硬起来是怎样一种体验......
他看了看锁好的门,走上前从后面抱住了江始。
“洗完澡再抱,现在身上都是汗,黏糊糊的......”,江始还没说完,就感受到了异常,好像有什么东西贴在了自己身上,还一顶一顶的。
“小飞?”,他转过头,“怎么啦”。
陆飞星摇了摇头,没好意思把“我想要”说出口,“哥,让我抱一会,就一会”。
江始感觉那顶在自己后背上的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反手拉住了他,“去浴室吧,哥帮你弄”。
哥帮你弄,这4个字激起了陆飞星的无限遐想——主要是这个“弄”字用得妙,不是“打”,也不是“撸”。
请结合上下文,分析此处“弄”字的作用(5分)
打开淋浴喷头,江始拉着他坐到了地上,两腿分开,让陆飞星坐在之间,从后面搂住了他,然后又拿过一个喷头,调节好适当的水流速度,翻开陆飞星的包皮,对着龟头就冲了起来。
“啊操!有点疼......”,最为敏感柔嫩的龟头被这么猛的一刺激,带来的麻痛感让他一时难以承受。
“一会就不疼了”,江始靠在他耳边说。
“唔......哥,我喜欢你在我耳边说话,好......舒服”,暖暖的气流顺着耳道涌入,冲击着鼓膜,也冲击着大脑,陆飞星全身放松,靠在江始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
“这样呢”,江始说完就含住了他的耳垂,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耳窝,还用舌尖一进一出,模仿着交媾的动作。
“哈啊......”,陆飞星没想到他哥平时看着那么高冷严肃的一个人,也是个不正经的老流氓,笑骂道,“哥,你舌头在干什么啊,我可是你弟,你真变态”。
“嗯,我知道”,江始的声音从耳道深处传来。
他是知道我是他弟呢,还是知道自己变态呢?陆飞星想了半天也没想出答案。
或许都知道吧。
经过对耳朵的不断刺激,陆飞星产生了自发性知觉经络反应,也就是俗称的颅内高潮,全身酥麻,像过电一样,一阵一阵的起鸡皮疙瘩,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瘫在江始的怀里不断地嗯嗯啊啊。
陆飞星又开始琢磨,为什么我哥总是可以弄的我这么舒服?不过很快就想通了,大概因为他是我哥,比我大一岁。
所以他也比我早开始自慰一年吗?
“哥......我问你......”,陆飞星舒服的眯着眼说,像只被摸爽了的猫咪一样,“你几岁开始撸的”。
“你学会的前一天”,江始说。
啊,那真是奇怪,明明就比我早一天,却会这么多花活,陆飞星感觉自己前几年都白撸了。
不过他还真是宠我,刚学会就教给我了,要是把这件事告诉爹爹,老哥会不会挨揍呢?应该不会吧,毕竟有老爸拦着。
小孩也不傻,知道谁护崽,哪安全,每次陆天行一要揍他们,两人就飞快的躲到江止的身后——每每这时,陆飞星还会把小脑袋露出来,挑衅的冲陆天行吐舌头,意思大概是“诶,打不着,略略略”,气的陆天行直跺脚。
“呃......我好像要来了”,真是奇怪,明明没有撸,只是用水流冲击龟头,竟然就要高潮了,“哥,我不会是早泄吧”,陆飞星害怕的说。
江始指着他的龟头说,“不会,男生的这里很敏感,这是正常现象”。
“那你也有试过吗?”
“嗯”。
原来我哥也会被水冲到射啊......陆飞星闭着眼睛,开始在脑海里想象江始坐在浴室里,拿着喷头冲他自己的龟头然后射出来的场面。
啊,真是香艳又刺激。
这么一想,下身传来的快感更猛烈了,迅速就到达了高潮,“呃啊,我射了......”,陆飞星仰起头向后偏去,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江始会意,也低下头,越过他的肩膀,吻了上去。
长时间的接吻造成了缺氧,带来的窒息感却将快感放大了无数倍,陆飞星感觉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爽的天旋地转,七荤八素。
江始就着水流,又拿过肥皂,将两人身上冲洗的干干净净,精液和汗水全部都冲进了下水道,在浴室里弄就这点好处。
“哥,我们又乱伦了”,缓过劲来的陆飞星抬着头说,“我们好恶心”。
“不会的”,江始给他搓着背,认真的说,“小飞,我们不恶心”。
嗯,我哥说不恶心,那一定不恶心,他从来没有骗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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