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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发生什么了?
江始还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正高速打桩的时候,听见他弟的叫声越来越急促,声音越来越尖锐,知道他要到高潮了,还特意拿了张纸铺在了自己肚子上,准备接住陆飞星射出的精液。
结果......
他就看一道白色的痕迹,像弓箭一样划破空气,piu的一声砸在了自己的脸上。
怎么说呢,就像你走在路上,45度角仰望天空,然后路过的麻雀拉了一泡鸟屎,啪的落在了你脸上。
江始直接傻眼了,愣在了那里,甚至忘了闭嘴......
不出意外的,第二股直接射进了他的嘴里,甜甜的,微腥。
他就那么呆在那,都没反应过来去躲,陆飞星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的落在他脸上,遍地开花,跟敷了个精液面膜似的。
“对对对......对不起!”,陆飞星惊慌失措,伸手就去一旁拿纸,但江始的性器还在他菊花里......
这么猛地一挪身子,差点直接给他哥掰断......
“啊!!!疼!”,江始不自主的大喊了一声,啪嗒一下鼻尖上的精液又滴到了嘴里,精彩极了。
陆飞星手忙脚乱的帮他擦了干净,“哥,我我......我错了!”
江始冲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怎么......唔......”
江始抱住他脖子,猛地亲了上去,把储存在自己嘴里的精液度了一些到陆飞星的嘴里,两人忘情的接着吻,精液来回游荡,口腔中充斥着腥甜的气息。
“小飞,你不是问过我,对自己的精液会过敏吗?现在我告诉你,不会的”,江始笑着说。
我操,我我我!陆飞星咽了下口水才意识到干了什么,我把自己的精液吞了进去!那我岂不是比老虎还恶毒!连自己的孩子都吃!
???
“呕~”,虽然是自己射出来的宝贝,但他还是越想越恶心,一阵反胃涌来,飞快的把他哥鸡鸡拔了出去,跑进厕所抱着马桶就开始干呕。
十分钟后,江始一只胳膊靠在门框上看着他,“休息好了?”
“嗯”,陆飞星吐的嗓音都有点哑了,漱了漱口,“没事了”。
“那来继续”。
“啊?继续什么?”,陆飞星一脸天真的问。
“接着做啊”,江始凑到他身前环住了他,用尚未得到发泄,又粗又红的下体蹭着他,略带着撒娇的委屈口吻,“小飞爽过了,哥还没射呢”。
“我......你......”,陆飞星还从来没见过他哥撒娇的样子,完全抵抗不住,只一秒就沦陷了,“好好好,做做做!”
他爬到了床上,看着他哥,“这次什么体位?谁在上谁在下?”
“都不用”,江始说,拉着他来到了巨大的落地窗前,当时订房间时他就起了点小心思,窗外正对着黄浦江景和外滩景色,绚丽多彩。
“啊这......这不好吧......”,陆飞星红着脸说,在窗户前被操什么的......好羞耻啊......
“不会有人看见的”,江始拉着他弟顶在了玻璃上,双腿自然分开的鸭子坐,然后自己挤到两条腿中间,膝盖向前,让陆飞星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接着将性器对准穴口插了进去,两只手抓着他弟的手死死按住。
谷歌搜索一下“小受挣脱不了的体位”就知道了。
“小飞,向前看”,江始在他耳边说,屋内很亮,在玻璃上照出了重重的反光,就像一面镜子一样,两人交合的细节在上面被记录的一清二楚。
陆飞星向一边别过了头,“不,不要......”
“为什么,为什么不愿意看,你不喜欢哥吗?”,江始说着就动了起来,从后面一下下的抽插,顶着那处敏感点。
“啊!喜欢......啊——!”,高潮过后的前列腺十分脆弱,根本承受不住这种折磨,陆飞星被下面传来的感觉逼的要发疯,但奈何被他哥用这种体位死死的禁锢在了玻璃上,动都动不了,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仰着脑袋,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那为什么不愿意看,嗯?”,江始像是一定要得到答案一般,顶撞的幅度越来越大,陆飞星的身体随着他动作也上下起伏,性器时不时的蹭在玻璃上,刚刚射过精的下体,又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一跳一跳的坚强的屹立了起来,翘在玻璃上,可爱的很。
“小飞,你又硬了呢,是不是很舒服”。
“不......啊......疼......好疼......”,陆飞星靠在玻璃上无力的说,被强制弄硬的滋味并不好受,长期勃起充血产生的乳酸堆积在那里,又酸又疼。
“这样还疼吗?”,江始把手垂了下去,握住他弟的性器开始揉搓,抠挖,沾着早已泛滥成灾的前列腺液滑动。
“啊啊啊!”,快感和疼痛混合在一起,让他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在
', ' ')('天堂和地狱中不断轮回,欲仙欲死,爽的欲仙,疼的欲死,诸多反应一并挤到大脑里,CPU都快被烧坏了。
江始不慌不忙的顶着,俯下头,亲吻舔弄着他的后颈,还轻轻咬了一口——可惜这里不是ABO,咬了也没用。他透过玻璃的反光,仔细的观察着陆飞星的反应,观察着他脸上神魂颠倒的表情,确保能让他爽到,却又不会太难受而无法忍耐。
“啊!哥......我好像......又要不行了!操......好难受!”,陆飞星喊着,主要这种前后夹击的办法实在太要命,就算他毫无欲望,也能在巨大的刺激下被激活生理反射,被弄到强制射精。
江始趴在他耳朵边喘气,“我记得小飞很喜欢这样,对不对,会很舒服”。
“呃......嗯啊......哈......”,处在生理高潮边缘的陆飞星又被激发了颅内高潮,感觉一层层的叠加起来,意识像处在狂风暴雨中一样,被来回撕扯着。
江始感觉到手中的阴茎越来越涨,“要射了吗?嗯?”
“嗯......要......要来了......哈啊!啊——!”,陆飞星被他哥弄到了强制射精,又疼又爽,浑身如同脱了力一般向后靠去,瘫在了江始怀里。
这次的精液很明显没有第一次浓稠了,带着点清澈。
“喝点水”,江始从旁边拿过准备好的功能性饮料,“出汗太多了,补充一下电解质”。
功能性饮料,不是功能性饮料。
陆飞星有气无力的接过来,拿着瓶子的手都在颤抖——在高潮时,如果过于兴奋,呼吸太快,有可能会造成暂时的呼吸性碱中毒。
江始帮他稳住手臂,小口小口的向他嘴里送着,自己也喝了一点,然后身子又贴了上去。
“啊!你他妈!怎么还没射!”,陆飞星气急败坏的往他胳膊上咬了一口,“求你了哥,快射吧,再操下去我感觉前列腺都要被操烂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哥很持久”,江始说着捏了一下他的屁股,“夹紧一点,让哥舒服些,射出来的就更快”。
夹紧一点?呸,夹死你个老变态!陆飞星想着狠狠的收缩了一下括约肌。
“嗷!太......太紧了,动不了了”,江始拍着他说。
陆飞星挑衅到,“你说的要我夹紧一点啊,怎么能说话不算呢......”
江始一把抓住了他的性器,在刚刚第二次高潮完的龟头上用力揉搓。
“啊~难受难受!要死了!哥!松手!”
“小飞先松屁股!”
“你先松手!”
两人僵持了一会,还是江始先松了手。
怎么说呢,在高潮后进行龟头责,会非常难受,让人发疯,却不会造成实质性的损害,但鸡鸡被紧紧夹住......可是实打实的有折断的风险......
两人各退一步,江始又开始动起来,他也忍了够久了,感觉自己也快到了,这次一上来就是冲刺,哒哒哒的连续撞击着,按着陆飞星就在他后穴里猛干。
“江始我操你妈!慢点!”,陆飞星实在是忍不住,骂了脏话,他真的受不了前列腺第三次被高速刺激的感觉,酸胀的厉害,整个人都要昏死过去,“靠,你这么搞......我又要忍不住了!”
江始现在是箭在弦上,哪是说慢就能慢下来的,他感觉自己下腹的压力越来越大,就快要射了,不由得抽插的越来越快,每次的力度都像是要把陆飞星撞进玻璃里一样。
突然,窗外的灯光骤然全暗了下来,黄浦江对面外滩上跨年的人群响起了高声的倒计时,江始也趴在他弟耳边,同步数着倒计时,“10,9,8......”
既是新年倒计时,也是他的高潮倒计时。
“哥......我求你了,你停一下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了”,陆飞星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我真的求求你,实在是受不了了,要......要被撞烂了......啊......”
江始此时处在高潮边缘,已经失去了理智,连他弟的话都听不进去了,只感觉自己即将突破那极其美妙的一点,用上了全身的力气飞快撞击着。
终于,在海关大楼敲响新年的第一声钟响的时候,江始狠狠的向里一顶,爆发在了他弟的后穴内。
“唔呃啊——”,陆飞星也在这同一时间,承受不住猛烈的刺激,膀胱失禁,尿了出来。
“小飞,新年快乐”,江始磨着他的耳垂说到。
江面上亮着盛大的灯光秀,窗外是人群的欢呼声,庆祝着新一年的到来,而陆飞星趴在玻璃上,被他哥操到了失禁。
新年新气象。
真是别开生面的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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