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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始像只野兽一样扑了上去,抱着他弟又啃又亲,陆飞星本来就被体内的跳蛋磨的敏感不堪,一下子就叫了出来,“啊——”
“嘘——”,江始赶忙捂住了他的嘴,“老爸在家呢”。
“唔嗯嗯”,陆飞星向下点着头,示意江始把跳蛋拿出来。
江始关上开关,扯着那根细线,将他体内的跳蛋拉了出来,带出了一缕又一缕的银丝,从陆飞星的直肠,肛口,一直连到跳蛋上,像蜘蛛网一样,挽留着这个小东西。
跳蛋被完全拽出体内的一瞬,陆飞星就感到后面空虚无比,穴口像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顿时就委屈了起来,抱住了江始的脖子,“哥,我想要......”
“想要什么?”,江始调戏的问到。
“想要......要......要这个”,陆飞星一把抓住了他哥的下面,也已经硬挺了。
“要这个干什么?”
陆飞星声音越来越低,像蚊子一样细,“干......干我......”
江始俯下身,隔着裤子用龟头蹭着他的肛门,继续挑逗,“小飞不怕失禁了?”
“你,你慢一点嘛!”
“好,慢一点”,江始笑着说,“哥向你保证,这次绝对听小飞的”。
“嗯,那我们......”,陆飞星眼巴巴的看着床,“现在?”
江始压着声音说,“别急,我去洗个脸,顺带看一下,老爸睡觉了没有”。
他推开卧室门,从客厅另一边房间中,江止隐约的嗯嗯啊啊声就可以推断出。
睡了,但还没完全睡。
“陆天行,你......你他妈慢点,现在不比年轻了,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刚才扔蛋糕的时候不还生龙活虎的吗......”
大概在睡荤觉。
江始洗漱好,蹑手蹑脚的走回房间,锁好门,比了个OK的手势。陆飞星早就等的迫不及待了,一头撞上去,把他哥给顶到了床上,这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攻呢。
“好了好了”,江始摸着他弟趴在自己肚皮上的脑袋,笑着说,“你是要给我口吗?”
“不,但我要吃肉”,陆飞星说完,撩起了衣服,开始啃咬起了他哥的腹肌,但江始坏坏的绷起肌肉,陆飞星一口咬下去,跟咬了一块钢板似的。腹肌不好吃,他又把脑袋向上移,咬起了胸肌,对着两颗小红豆又是嘬又是磨,像是在要奶吃一样。
江始被伺候爽了,走下床把屋顶的大吊灯关上,只留了床头的台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卧室的一隅,朦朦胧胧的带着几分暧昧感。
“让小飞也舒服舒服”,江始说,低下头,将他的性器含在了嘴巴里,开始吞吐起来。
其实像他这种愿意给受口的攻并不占多数,不少攻都出于大男子主义作祟的思想,为了自己的面子,只愿意让受给自己口,而不愿意给受口。
江始一边舔弄着,一边从抽屉里摸出了润滑液,挤了一些在手指上,开始做起了扩张。
被口交的时候会很舒服,这样可以最大程度的减缓扩张时,后穴被入侵的不适感。
江始摸着栗子形的敏感点,围绕着那就开始了搅动,同时舌头也围绕着冠状沟开始了搅动,这前后同时的刺激让陆飞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脚趾都紧紧并在了一起,紧张的弯曲着。
按摩了一会前列腺,大量的透明液体就分泌了出来,沿着马眼缓缓涌出,江始感受到嘴里的咸酸,退出了一些,用另一只手沾着液体开始撸动,而舌头则沿着龟头系带一路舔到了阴囊中缝,开始把玩起两颗蛋蛋。
他含住之后,用牙齿轻轻的衔住了睾丸,极其细微的用了一点力,陆飞星立刻就呻吟了出来,“啊,哥,不行不行,难受死了“。
男生睾丸被挤压的感觉又麻又疼又酸,是绝对难以忍受的。
江始暗笑了一声,放过了他,张大嘴将整个阴囊都吞了进去,开始用舌头轻抚,配合着后庭里与柱身上双手的动作,让陆飞星的快感一波盖过一波。
“哥......你再继续,我可能就要射了......”,陆飞星喘着气说,“你可想清楚......我射过之后,欲望发泄了......就,贤者模式了,可就不给操了......”
那可不行。
江始动作停了下来,看着后穴处汹涌的水光,扩张的也差不多了,拿过一只安全套戴好,准备插入他弟。
肛门处还是十分紧致,勒的江始疼的咬自己的手,撑的陆飞星疼的咬他哥的手。
江始的手:我做错了什么?
但不知道是不是被跳蛋开发了很长时间的缘故,从肛口进入之后,直肠里顿时宽松了不少,一片片软肉潮湿而又温暖,不像肛门勒的人那么疼了。
如果硬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
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江始听着他弟的要求,缓慢的动了起来,
', ' ')('一点一点的进入,拔出,再进入,反复的摩擦着那块敏感的软肉,虽然单次的刺激不足为道,但叠加在一起还是很恐怖的。
陆飞星忍不住发出了愉悦的喘息声,元旦前的第一次,他哥动的太快了,以至于他全程都处在快感与痛苦的混合状态中,就连高潮也是又爽又疼,又舒服又难受的。但这次他哥放慢了动作,让他能够静下心来,全身心的投入到这场性爱中享受,沉醉在这律动之中。
也让他意识到,原来被操也可以很舒服。
这种舒服不是说生理上的快感有多强烈,而是那种和喜欢的人亲密结合的舒适感,就像和爱的人拥抱也会很舒服一样。
而且,一些违反伦理的禁忌感更加深了他的感觉——两位父亲就在客厅对面的卧室里,而陆飞星却躺在他哥的床上,被他哥操。
“小飞,小飞”,江始趴在他耳边的呼唤着,像是要把全部的爱意都压在一起从耳朵里塞进去一样,“你是不是很喜欢哥这样慢慢的操你”。
“呃......嗯”,陆飞星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喜欢这样,很舒服”。
江始轻轻的吻着他的嘴角,温柔的伸出舌头,缠绵在了一起,吻的并不激烈,就像这场性爱一样,却一如既往的深情。
两人一边亲着,一边抱着对方,像八爪鱼一般,肢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下面也严丝合缝的契合着,水乳交融。这场性爱似乎让他们做到了另一种高度,做成了灵魂上的回响与共鸣。
在这种“飞升”一般的状态里持续了很久,陆飞星一句困了才把两人从忘我的状态中拉回来。
做爱做到困,真有你的嗷。
“那......剩下的留着明天再做?”,江始笑着问道。
陆飞星一脸迷惑,“哈?你当这是打游戏还能存档呢”。
“那小飞要怎么样”。
“快点射出来,好去睡觉了”,陆飞星说。
“可是......咱们这种方式,应该不太可能射出来......”
因为抽插得过于缓慢,对神经的刺激程度在阀值以下,不足以引起大脑的生理反射,就是操一天也到不了高潮。
“那......那怎么办......”
“emmmmm,稍等”,江始把旁边的跳蛋拿了过来,又拿过一只安全套,给他弟也套上,然后用束带将跳蛋绑在了陆飞星的龟头上。
“这是......啊——”,江始打开开关的一瞬间陆飞星就哼了出来,和性相关的快感一下子冲上了大脑,打破了之前那种宁静淡泊的舒适。
“这样,应该就可以让你射了”,江始说,继续缓慢的在后穴里抽插。
“啊啊啊”,陆飞星持续而又低沉的吼叫着,兴奋了一整晚的性器抵抗不住这种刺激,快感像海浪一般越堆越高,甚至盖过了后面传来的感觉。
“哥......我好像要,要射......”,陆飞星甚至没坚持过2分钟,就颤抖着将精液射在了安全套里,盛满了前方的储精囊,白花花的鼓起一片。
陆飞星捂着脸,“干,又他妈早泄......”
“这不是早泄”,江始说。
他做的这个就是一个简易版的龟头训练器,对于性事经验不丰富的小男生来说,这玩意的杀伤力特别巨大,对龟头直接的震颤刺激,几乎不可能挺过5分钟。
给他收拾好后,江始退了出来——他担心在陆飞星高潮后,继续刺激他的前列腺会让他不舒服。
“哥,你怎么办?”,陆飞星问,也不能光自己爽了,这样显得自己好渣的......
“哥可以自己解决”,江始说。
“哎不不不”,陆飞星转了转脑筋,如法炮制,把刚卸下来的跳蛋也绑在了他哥的龟头上,“我要看看你能撑多久”,说完,他就按下了开关。
“呃嗯......”,江始也是几乎一瞬就哼了出来,即使是他,也抵抗不了这种刺激。
但还是比陆飞星要强一些的,眼瞅着分针转过了两圈,江始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
陆飞星急了,不知怎么回事,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抓住控制器,一个劲的按着+号,不断的调高档位。
“操......啊......”,在最高档的巨大刺激下,江始腰都弓了起来,阴茎高高的刺向空中,“小飞,你......你耍赖......啊,哥也不行了......啊......啊——”
坚持了3分半,江始也射了出来。
陆飞星这下满意了,趴在他耳边说,“嘿嘿,哥,你也早泄了”。
“都说了不是早泄”,虚脱的江始有气无力的反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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