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在这个对omega极其不公平的时代里,连避孕药都成为了违禁品,想要弄到何其难,更别说李承泽想要的很多,范闲就跟被情欲支配没脑子的猛兽一样,花样这样玩,哪个omega都会变得恐惧,他还不想有范闲的种。
而且....他们这样的血缘关系,根本生不出健康的孩子。
这该死的本能。
李承泽已经请了好几天的假,连李云潜都打电话过来问他怎么了,对此他只能暗暗咬牙说身体不舒服。
范闲那些玩意儿,他迟早有一天要毁掉。
最好一把火烧了,烧个精光。
突然的三四个月不联络,谢必安打了无数个电话,直到后面被范闲一把拉黑他还不知情,现在才发现,他黑着脸出门,身后的保镖更是尽职尽责。
行程一字不漏的报给了范闲。
庆云大楼办公室里,范闲微微蹙眉看着来信,低沉的不悦在空气中弥漫,属于Alphe的气息散发出沉重的压迫感,底下开会的人开始坐立不安,直到有人小心翼翼的问“范总,出什么事了吗?”
不怪他们打扰,实在是范闲这样.....这样高等级的A,散发出的信息素不是一般人承受得了的。
范闲脸色慢慢缓和,露出跟平常一样的笑意,像是在说什么不重要的家常事一样“没事,家里有只不听话的小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几人这才轻松了口气,心想那定然是范总很心爱的小猫了,才能脸色那么阴沉.....
“范总没有把它关在笼子里吗?”一个女职员担心道。
范闲若有所思“笼子?”
“是啊,这样就不会到处跑丢了”
“他万一抑郁想寻死了怎么办”范闲指尖轻敲着桌沿,悠悠道。
“怎么会?”女职员很是疑惑“你给它一些玩具,小猫应该会很喜欢吧”
关在笼子里手脚用铁链锁起来,吃喝都在里头,想寻死了就带上口球让那张嘴说不出伤人的话,每天在穴里插着按摩棒饥渴着流着淫液等他回家,嘴里只能发出颤抖的呜咽,就连张口求饶都变成了困难,只能乖乖的抱着他求着他操.....
范闲低声笑了,轻挑了下眉“你说得有道理”
虽然范闲没有限制李承泽的任何,只是监视,但他仍然不喜欢李承泽出门,李承泽一直都知道,因为只要他出门见了人,特别是谢必安和范无救,回去之后总有一顿惩罚。
他想让他心甘情愿的待在家里,待在他的身边。
可惜李承泽不会听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A网还有个秘密排行榜,那是在很隐秘的入口,需要在这里消费达到一定水准才能拥有入局资格。那里面是世界着名设计师打造的几款精致铁笼,有各种形态颜色,范闲很早之前就看中了一款。
采用欧式复古风的金丝铁笼,整个笼子都显得精致细腻铮亮,由一个弧形镂空作为笼顶,笼身缠绕着藤蔓蔓延而上,藤蔓外绽放着几朵殷红如血的玫瑰作为装饰,躺下的人儿只能蜷缩着不能伸展,只能被迫露出那被玉势折磨多时的穴口......
数不清第几天了,范闲给李承泽以生病为由辞了职,婉拒搪塞了李氏父母的探望,李云潜只是简单的问候了几声便没有再问,他向来不喜李承泽。
范闲一如既往的回到家,只入玄关处时,便听到了一声细微的低喘连带着可怜的呜咽,若是仔细听,还能听到电动马达和铁链的细响声,空气中弥漫着葡萄味的信息素,浓烈到刚打了抑制剂的范闲也眉头一皱。
打开了隐蔽的房门,依然是那一间屋里头,原本的铁链床换成了巨大的金丝笼,铁链向外伸展焊在了墙壁上,另一头锁住里头饱受折磨的人儿的四肢,颤抖引起清脆的铁链声夹杂着男人难耐的喘息,明明是艳阳高照的晴天,屋子里头却昏暗无比,有的只有几根点燃的蜡烛发出微弱的光芒,采用最原始的方法传递出丝丝热度。
李承泽一个人在勉强够大小的金丝笼里,肉洞里还夹着一根震动棒,嗡嗡嗡的响,精致的红黑混合的口球搭配着金丝笼缠绕的红玫瑰,整个四肢被拉开以坐姿的姿势固定在笼子四边,中间的分腿器死死钳制住李承泽的双腿,这个姿势能使得按摩棒进入更深的地方死死抵着,无论穴口流出多少淫液都不会让它滑下来,勃发的性器因无法发泄而通红发紫,原是那吐出精液小孔里插着一根玻璃杯,死死堵住了高潮的愉悦,双手以‘大’字型被铁链分开在身体两侧,无法自行触摸,只能承受着生挨着。
那根假阳具抵着前列腺疯狂震动,小腹升起一股熟悉的酸胀感,李承泽扭曲着身子,声音从最初的怒吼变成无力的呻吟,高潮带来的痛苦和快感像猛兽般撕扯着他,双手在铁链中无力的垂下,感受到开门的动静后轻微的抽搐了下,心底的惊惧让他本能的挪动着臀部往后退了半步,然而被分腿器固定住的双腿却无法挣动半分。
范闲瞧见了他细微的动嘴,竟是气笑了“躲什么?有勇气做没勇气承受后果?”
浓烈的信息素让范闲心底泛起一抹焦躁,刚打的抑制剂又要失效了,看到李承泽小猫般湿漉漉的眼神里透着渴望,他已经感受到范闲的信息素了。
可是那人却是唇角微勾,从某个抽屉里又拿出了一根Alpha抑制剂,双眼眯起看着他,嘴角撕扯开包装,就这么当着李承泽的面将药剂缓缓推入血管,空气中的红酒味信息素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刚被信息素安抚过的李承泽瞬间发出一声带着喘息的呜咽。
范闲这个疯子,一个小时内打了两针抑制剂,也不怕易感期失控,折磨的还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说吧”范闲慢斯条理的坐在金丝笼对面的皮质黑椅上,跷着腿撑着下颌懒懒道“你和谢必安什么计划?”
没有被蒙住的双眼含着情欲的眼泪不断流出,眼尾湿润通红,即使都这样了眼底仍然含着不甘的怒火。
“啊,我忘了,你说不了话”他起身将口球摘下,却没动那折磨多时的按摩棒,蹲在跟前拍了拍脸颊“现在说说吧”
李承泽狠狠的“呸”了一声,怒瞪“我他妈去哪关你屁事?你这个小杂种”
或许是那三个字眼触动了范闲,他不再废话,而是将按摩棒跳高了一个度,马达声清晰可听的加快了,更别说饱受折磨的人儿。
“啊......”隐忍的难以克制的呻吟,李承泽喘息着边骂“不是吗?我真的看错....嗯啊哈....我真是看错你了,早知如此,就不该.....”
后面的话李承泽说不出来了,只要一开口那耐人寻味的呻吟便会破口而出,范闲那该死的,竟然拿着那根按摩棒开始了小幅度的抽插。震动的按摩棒连带着范闲的手都震得发麻,将肉洞撑大的绞出一股股淫液。
“现在,能不能好好说话?”
折磨了片刻,范闲再次问道。
“小杂种”李承泽铁了心作对“就是亲了,又如何?”
这事还得是从和谢必安见面的失足亲吻说起,被监视的人一字不落的报告给了范闲,甚至还带了附带照片,到底是不是故意能不能躲开到现在已经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