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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许中拎着行李箱走在街上。与陈迁南告别后,他收拾好行李跟着淘汰的选手一起走出了“营地”。
走了好远,隔着铁门还能看到陈迁南执拗地冲他摆着手。
许中狠下心,不再回头,独自往前走去。
耳边是行李箱的轱辘声响,隐隐还能听见虫鸣,夜仿佛更深了些。
许中站在岔路,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去。
他在选秀节目中的戏份已经结束,现在该何去何从呢?
来不及感伤,一辆保姆车停在他身旁。后座的车窗降下来,露出的是姚东茗的脸。
“走吧小狗。”姚东茗靠在车椅靠背上,冲他勾了勾手指,“我带你回家。”
尾气消散在空中,虫鸣被车内舒缓的音乐所代替。许中知道自己有了新去处,他的戏码将再次更新。
许中有些拘谨地坐在后排,与姚东茗隔了好远的距离。几乎是贴着车门坐下的。
姚东茗心气不顺地睨了他一眼,“我能把你吃了还是怎么?”
许中没有回话,暗戳戳地看了他一眼,心道:你现在的眼神,看起来也不比吃人好上多少。
“你在心里说什么呢?”凌厉的视线扫了过来,许中一动不敢动,僵着脸扯出个笑,“啥也没说。”
边说边透着后视镜观察姚东茗的表情,“要说也是说你的好。”
不得不说,许中这人马屁拍得不错。先前气还有些不顺的姚东茗,被他三言两语哄得顺毛了不少。
“你挺有当太监的潜能。”姚东茗真心夸赞道。
许中听完嘴角直跳,把头扭向车窗只当没听到。
“你这人怎么还不乐意啊!”比姚东茗最先跳脚的是坐在副驾驶上的助理,“我们姚哥夸你那是你的福气。”
许中对着窗户翻了个白眼,心里反驳道:“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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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话,保姆车载着许中,驶向姚东茗位于市区的住所。
临下车时,前座的助理把许中扯到一边,絮絮叨叨地给许中讲了些注意事项。竟比他发来的文档还要详细,许中听得头晕,临了也没记住几句。
“别听他瞎说,”姚东茗站在电梯口旁,出声打断了助理的输出,“你只要做一条听话的狗就行了。”
许中点点头,在电梯门打开的那秒,小声地汪了两句。
喊完后自己也觉得丢脸,耳朵爆红跟在姚东茗的身后进了电梯。
姚东茗家住33层,上升的过程中许中躲在他身后,借着电梯镶的镜面打量着姚东茗,心里摇摆,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自己多此一举的叫声。
你呀你呀,怎么就这么自甘下贱呢?许中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巴掌,人家让你做一条听话的狗,你不反抗也就罢了,竟还汪了两声!
许中叹了口气,有些抑郁的样子,垂下了头。因此,错过了姚东茗微提起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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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东茗家很大,典型的北欧装潢。色调偏冷,家居简约。唯独有些格格不入的,便是从玄关一直铺到卧室的厚重地毯。
许中脱了鞋小心翼翼地踩了上去,软软地吞噬掉脚步声。
“舒服吗?”姚东茗倚在门边,饶有兴趣地观察着他的小动作。
猛地,许中有种自己被抓包的羞耻,他闷闷地点了点头。
“喜欢就好,特地为你准备的。”姚东茗抬腿走了进去,徒留许中在原地凌乱。
为我准备的?许中没有生出丝毫兴奋,反而怕得不行。
照他的意思,那自己岂不是得一直跪着走?要不然为何要为自己准备地毯呢?
真不知道该说姚东茗细心好呢?还是说他丧心病狂。
罢了罢了,路是自己选的,又何必在这儿怨天尤人?
许中揉了揉腰,在想要不要跪下去。
他在更衣室被陈迁南好一通肏,再加上先前在休息室跪的那一通,腿根现在还有些发麻。如果现在跪的话,自己的腿铁定是不能要了,恐怕都坚持不到体力回复的时候。
一时间许中有些苦恼,身前突然笼上一层阴影。在他发呆的时候,走在前方的姚东茗不知何时转回了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被人用狩猎般的目光盯着,实在称不上一种美好体验。许中只觉头皮发麻,原本还犹豫着要不要同姚东茗求求情,眼下还是不说为妙。
“今天就先这样吧。”
许中屈着膝盖,打算跪下的时候。姚东茗突然开口说话了,卸了妆之后他脸上的攻击力少了几分,顺毛的样子多了些随和。
许中愣在原地,直到姚东茗走远时,他才小声地惊呼雀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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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么样做一条狗呢?
许中躺在客房的床上,绞尽脑汁地想。他甚至点开手机,在引擎上搜索。
得到的答案要么太过黄暴,要么过于弱智。
许中熄灭
', ' ')('了手机屏幕,胳膊垫在头下,望着漆黑的天花板,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反而脑海里浮现了陈迁南的脸,那虚影挤掉了盘踞在许中脑里的其他。他叹了口气,手机铃,铃铃的响了起来。
许中做贼似的弹起身来,接通了电话。
是陈迁南!
喜悦染上眉梢,许中三两下下了床,手脚并用地爬到窗边,用垂地浅色窗帘挡住自己,“迁南?”
陈迁南声音听起来闷闷的,那边还带着水流的声音。许中没做他想,兴高采烈地和陈迁南说着话。
“你现在在哪儿?”陈迁南问他。
许中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早就编好的瞎话,“还能在哪里?当然是在家。”
不等陈迁南继续问他,许中就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你在洗澡?”
“你听出来啦?”陈迁南闷闷地笑了两声,突然手机那头传来一记闷哼。
许中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人不会是在那什么吧。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脑内的想法模拟出场景,似真实出现在许中眼前般,让他整个人不同寻常的渴了起来。
许中故作正经地咳了一声,装作没听到那记闷哼。
电话那头的陈迁南没有理会许中的假正经,他手机也不知道放在了哪里,撸动性器叽里咕噜的声音一声不落地敲打着许中的耳膜。
许中喉咙发紧,不自在地夹了夹腿。
“你想我了吗?”
明明分开才不过两个小时,许中甚至还没回过味来,就要被他逼着直面分别这个事实。
“嗯。”许中嗯了一声,语气低落,保证道:“我会找机会过去看你的。”
“现在就看好不好?”陈迁南声音听起来脆弱的好像一个瓷娃娃,许中哪里舍得拒绝?
挂掉电话后,直接拨过去一通视频电话。
他有些紧张地缩了缩身子,快速检查着自己的周遭环境。陈迁南应该看不出自己在哪里,他稍稍松了口气。
视频电话过了几秒才接通,黑色的屏幕里突然出现一根紫红色顶端占着白浊的性器。
许中被吓了一跳,仿佛手里捧着什么烫东西般手机摔到了地上。
陈迁南似乎也听见了手机摔落的声响,屏幕里的画面上移,定格在陈迁南略显关切的脸上,“发生什么事了?”陈迁南焦急地问。
许中捡起手机,摇头道:“不小心摔下去了。”
说完,他瞪向陈迁南,支支吾吾道:“你干嘛呀!”语气软绵绵地没什么力度,陈迁南就知道许中并没有生气,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吓到你了?”陈迁南歉意地笑笑,关了花洒。
“我洗澡的时候突然想听你的声音,情不自禁...”陈迁南话未说完,许中就在心里替他不齐了剩余的话。
脸有些发烫,他越发确定陈迁南学坏了。
二人东扯西扯,又聊了会儿,才挂掉了电话。
许中坐在地毯上,他无心欣赏远处万家灯火的夜景。长叹口气,低头看向自己腿间鼓起的那一坨东西,想死的心都有了。
只开头看的那一眼,就能让你发情嘛?许中唾弃自己不止。
手却违背内心伸进了内裤中,周围就这一处高楼,因此许中并不害怕被人看见。他大着胆子地褪下了内裤,硬起地性器弹了出来。
许中用手裹住茎身,上下撸动着。指尖抠弄着马眼,另一只手没空着,伸进衣服里,捏住自己的乳头摆弄着乳孔。
可自己亵玩了一会儿,始终不得趣,高潮逼近却始终差了一步。
许中脸上透露着内心的犹豫,最终他狠下心来,侧着身子伸手摸上紧闭的后穴。
因之前的操弄,穴口虽紧闭,但很松软。没费多少劲,食指就戳了进去。
许中用牙咬着嘴唇,生怕自己呻吟出声。
细长的指头轻而易举地够到敏感点,许中尝试性地按了上去,瞬间身子软了一般。嘴唇间的呻吟也溢了出来,浪得没法听。许中赶忙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巴。
穴里的指头仍在抽动着,吃过了粗长性器的后穴,哪里那么容易满足?
许中又伸进去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并排做着冲刺。
他像是一条离水的鱼,胸膛剧烈起伏着。
腰部往下不受控的抖动起来,“唔好爽。”许中伸出舌头舔向掌心。
“老公肏得我好爽~”许中眼神迷离,叫出了平日里隐藏的称呼。
他想象着陈迁南就在他对面,想象着身体里的东西是陈迁南的性器。他几乎受不了这个刺激,声音带着哭腔,“受不了了老公!”
“老公肏得好爽,呜呜,我受不了了”
脑内闪过一阵白光,许中闷哼一声射了出来。他歇了口气,抽出了后穴的手指,还不等开启闲着模式。
哗啦,窗帘被人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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