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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与太监不得不说的奸情姚?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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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中很是纠结,他看不出姚东茗到底是与他调情还是完完全全在嘲讽他。

如果带着与他调情的意味在其中的话,许中定会满足他。说不定顺水推舟,他还能完成任务。

可这如若是嘲讽的话,那但凡出一点差错,他就有可能被姚东茗厌恶。任务等级攀升不说,搞不好小命也要丢掉。

眼底闪过一丝犹豫,许中小心翼翼地攀上了姚东茗的腿。眼神逐渐变得坚毅,打不了就赌一把吧。

成功或失败他都认了。

许中心跳如鼓,激烈的心跳声甚至鼓动着耳膜,让他耳朵深处响起一阵阵沉闷的轰鸣。

姚东茗见他如此,有些轻蔑的笑笑。心道王嬷嬷杞人忧天,如此胆小卑贱的人,就算与皇帝纠缠不轻又如何,他收拾起他来,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姚东茗失了兴趣,自认为已经取得胜利,放下环抱着的胳膊,准备踏出水面,不欲与许中过多掰扯。

结果,没等他有所动作。一只手臂伸了过来,紧紧地缠住了姚东茗的小腿。

力道之紧,让姚东茗想到了缠绕猎物的蟒蛇。

可他瞥向许中,这人眼里分明盛着胆怯与担忧。一看就没胆子害他,姚东茗放下心。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紧张到浑身打颤的许中,他倒要看看这位许公公要耍什么把戏。

见着姚东茗没有拒绝,没有抵抗。许中壮了胆子,他快速的汪汪了两声,趁着姚东茗诧异。深吸一口气,一头扎进水里,含住了姚东茗的大家伙。

姚东茗被他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一动不动站在原地,任凭热水一波波涌来,任凭许公公自顾的做着吞吐。

等他反应过来,姚东茗头上的碎发几乎都站了起来,背上冒出一层冷汗,他挣扎着要把着臭不要脸的阉奴推开,等会还要把这胆大妄为的人千刀万剐!

姚东茗心里愤愤着,脑补了许中的一万种死法,才稍稍平歇了怒意。

可碍于许中把控着他的重点部位,他实在是不敢轻举妄动。

牙齿有多锋利他是知道的,万一这不小心给自己刮掉快皮或者咬下块肉,那可真够他受的。

这种完全被人牵着走的感觉实在是糟糕投了,姚东茗微沉吟,伸手拽住了许中的发。

于此同时,踩在许中裆部的脚施加了力度。甚至恶趣味的捻踩几下,只是不知这阉奴能不能感受到痛楚。

逐渐的,姚东茗踩人的力度变小得多,他眼神幽暗起来,盯着许中的头顶。并不想承认,是这奴才的口活太好,乃至于让他一时忘记了生气。

许中吞吐的困难,水总是不受控制的随着他的吞吐而漫进嘴里。肺部的空气也逐渐告罄,但他并不敢移开嘴巴。

他感受到了姚东茗实质般杀人的目光,自觉自己移开嘴,就会遭到他的报复。因此哪怕肺部即将要炸开,他也不敢动弹一下。

再者,有一个比较难以启齿的情况就是。他发现自己的身子,怪异得很。作为一名曾经被阉割过的人来说,下体应该比正常男人更脆弱才是。

可这具身体也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被姚东茗恶意的踩踏着,竟然萌生了快感。无法射精,小腹鼓鼓涨涨像是生了一团火,着烧着他的神志。

许中脸憋得快要爆炸,姚东茗却迟迟没有射精的迹象。许中知道自己再不出来的话,任务是永远完不成了,遂破水而出。

大滴大滴的热水顺着他的额头掉落,眼睛赤红着像是水下的精怪。

他原以为姚东茗会发怒,会生气,结果他只是淡漠地扫了自己一眼。

许中接受错了信号,得到了鼓励,深吸一口气又潜了下去。

好不容易从快感中恢复过来的姚东茗,涣散的目光再次有了焦点,刚要发火,就见这大胆的阉奴又含住了他的性器。

动不敢动,怒不敢怒,谁能懂他。

姚东茗无语望房梁,有一瞬间他甚至想大声呼唤,有人非礼他。

顾忌到自己的面子,姚东茗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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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各怀心事,谁也没注意到浴室的木门已被人推开。

轻慢的脚步声随之而来,明黄色的衣衫逐步靠近。

“东茗?”年轻的陛下驱手挥散了面前的水汽,眉头紧紧簇起,扫了一眼赤裸的姚东茗,又快速的移开了视线。

姚东茗被这低沉的呼唤,吓了一跳。错愕地转过了头,手下意识地按紧了许中的头顶,生怕他再次钻出来。

水下的许中也变得紧绷起来,含着姚东茗的性器一动不敢动。

“陛下?”姚东茗快速整理好面上的表情,挤出个笑,“您怎么来了?”

“许中可是在这儿?”皇上模糊地瞧见水里的身影,狐疑地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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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东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大气不敢出。下意识地挡住进许中。

索性,浴池里的水添加了草药,略显浑浊。年轻的圣上,看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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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失去了兴趣,抛下一句,“我走了。”就挥袖离开。

仿佛过来一趟,只是为了找寻许中下落般

如是以往,当众被这么撂面子。姚东茗就算表面不发作,心里也一定满是怒意。

可现在,惊吓尚在,他没心思与许公公吃醋,低眉顺目地目送皇上离开。

乃至皇上走远,他都没回过神来,手心仍旧按在许中头顶,僵着身子,目光呆滞。

直到水下传来咕嘟声,一个个水泡冒了出来,他才如梦方醒般移开了手。

好悬没被憋死的许中,迫不及待地从水里钻了出来。眼睛里斥着红血丝,整个人像是在地狱里走了一圈般,满是死气。

像个被搞坏的布娃娃。

姚东茗目光落在他身上,喉结滚动一番,竟当下射了出来。

白色的浓浊浮于水上,刺痛了姚东茗的眼。

他想起这阉奴刚刚的胆大妄为,想起自己差点就要丢掉性命。

他恼羞成怒起来,接连着刚刚退却的怒意一起,看向许中的眼神几乎要把他生吞活剥。

不过,最终姚东茗还是咽下了这口气。

皇上刚刚过来找许中,就说明他已经知道许中在他这里。虽没看见许中,但在皇上心里自己恐怕也与许中划上了关系。

如果许中此刻出事,难免皇上不会怀疑到他这里。

如此想着,姚东茗硬生生压下了怒火。

眼神像淬了毒般瞪向许中,威胁道:“别在让我看到你。”

说完,姚东茗披上衣服,逃一般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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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中泡在热水里,却浑身打着颤。

半晌后,他叹了口气。这任务倒退回了原点还不止,进度隐约变成了负数。

看来自己的这步棋,终究是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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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许中尚未睡醒。

屋内的门,便被人推开了。

一个黄色的身影轻手轻脚地来到了许中床边,许中听见响动,揉着眼睛坐了起了神。眸里闪过一丝诧异:“姚东茗?”

他怎么穿着古人的衣服,还一副皇上的打扮?

难不成这是古代世界,他是皇上?

那自己的身份是什么?许中眉头锁成一个结,茫然的打量起四周。

“你怎知朕来找你是为了东茗的事?”床边坐着那人不遑多让地也簇紧了眉头,“可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他声音里染上愤怒,捉着许中的胳膊用尽了力。

许中吃痛地往后挪了一下,视线移到对面那人身上。

什么意思?他不是姚东茗?

“你不要怪朕,朕也是有心无力。”对面那长得同上个世界姚东茗有八分像,可眉宇间给人一股陌生的感觉。

许中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没看出个好歹,就一把被人抱住。

“朕也是为了江山社稷,你知道的,朕心里只有你。”

“.....”许中被箍得喘不过气,这人一直给他戴高帽到底再搞什么?

不过,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是要送自己去姚东茗身边。

看来这人扮演的是一个发布指令的npc角色,许中心里了然,点头道了声好。

“你答应了?”那人放开许中,表情失落而兴奋,纠结得不行。

翻来覆去只会说一句,“朕最信任的就是你。”

临走时,还恶心吧啦地盯着许中,深情道:“我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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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着被太监打扮的人送到了姚东茗所在的房间,许中也参谋透自己扮演的到底是什么角色。

只不过越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许中越觉得与前头领路的太监越像。可能是设计部偷懒了吧,就不能多搞几件衣服。

许中不以为意,没有多想。

一路来到姚东茗的住所。

看来他在这个世界里的身份比自己要高得多,住的地方明显高大上不少。

许中收回视线,与转头看他的大太监目光对在一起。

大太监眼里的同情与怜爱几乎溢了出来,许中被他看得寒毛直立。

下意识地挺直了脖子,别看了,再看我也不能与你搞对食。许中移开了目光,作势往前一步。

谁知,大太监伸手拦住了他,压低声音劝道:“许公公,我知道你难过。”

“可咱们做奴才的,主子就是咱们的天呐!”

“你别怨恨陛下,陛下也是信任你呐!”

许公公?

许中张着嘴,看着这人嘴唇张张合合,他一句没听到,只听见了开头的称谓。

许中不可置信地摸向自己的下身,果真什么都没有。他抖动着嘴唇,欲哭无泪。

大太监瞥见了许中不雅的动作,吓的不轻,伸手拽着了他。再三叮嘱道:“许公公,只有您了解陛下的癖好。”

“您可一定要把人调教好了啊!”

“这样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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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在床上的时候,也会想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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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许中脑子乱得不行,凭借本能的往里走。

根据大太监的话,他脑部了一出渣攻贱受戏码。

彼此相依相偎长大的圣上,为了巩固自身的地位,迎娶他人。平日里好话哄着自己,可当准备临幸那人时,竟把自己推了出去。

去给他的新宠做示范,教导他床上的事。

还真是杀人诛心啊!

许中不是原主,自然没什么膈应情绪。叹了口气,准备与姚东茗大干一场,完成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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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东茗似是早就知道他要来,抱着胳膊百无聊赖地坐在床边。见到他后,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我当他多在乎你呢!”

“原来也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意罢了。”

姚东茗演技似乎高明了不少,脸上的嘲讽与兴奋如有实质。

许中一时语塞,不知回答些什么。低着脑袋瞧到了床边放着的玉势,头皮有些发麻。

支吾地答道,“小的奉陛下命令.....”

不等说完,姚东茗就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勾勾指头,让他向前。

许中瞅着他的表情,总觉没啥好事发生。

果不其然,许中刚走一步,就被姚东茗严厉地打断了。

“许公公就是这么教我的?”

“我怎么听说当今圣上的癖好有些特殊呢?”

“难不成许公公,怕我与你争宠,故意留上一手不成?”姚东茗嗤笑一声,故意恶心许中。

他堂堂一个男子汉,怎愿甘居人下?又不是这卑贱的阉奴。

他不过说些气话恶心恶心许中罢了,但皇上的癖好他确实略有耳闻。好像是因为幼年时总是被人欺负,所以导致他控制欲旺盛,喜欢粗暴的性爱。

这话听在不知情的许中耳朵里,还以为是姚东茗癖好特殊,毕竟上个世界他也热衷于让自己做狗。

不是公司给的人设变态,就是他本人变态。

许中暗自咂舌,也跪习惯了。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心里还道,比上个世界好多了呢。

起码现在他还穿着衣服,不至于太磨膝盖。

姚东茗目瞪口呆地看着许中一下一下爬了过来,不是,这人真就一点自尊心没有呗?

还是说,他就那么爱当今圣上。无缘无故来“教导”情敌也就罢了,对他的冷嘲热讽也一一接受。

姚东茗一时形容不上来心里什么感觉,有嘲笑有愤怒也有嫉妒。

自己怎么就没一个对他唯命是从的人呢?他愤愤地喘了口粗气。

控制不住滞留在许中身上的目光。

许中的跪爬,并不只是简单的用膝盖磨蹭着地。他的手肘也撑在地上,放平的上半身低着脑袋。

已姚东茗的视角,唯独瞧见他肥软的大屁股。

姚东茗心头涌上一股火,想到了昨夜水池里发生的事。愈加看不起许中,甚至猜测饥渴的许中也许并不是因为爱极了皇上,才答应过来的。

一定是他饥渴难耐,馋极了他的大几把。

说不定还是主动请缨呢!姚东茗恶意揣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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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中爬得很快,没一会儿就来到了陈迁南的脚边。

他瞄了眼床上摆着的玉势,心里的感觉非头痛二字而已形容。

不过,谁让这是他的工作呢!

纵使一千一万个不甘愿,他也要做下去。

许中从中挑了一个相对于比较娇小的,大约有他食指上,两个指头粗。

姚东茗不着痕迹把视线从许中的屁股上收回,瞧见他挑的小家伙,笑出了声。

找碴道:“许公公,怎地挑的这么小?”

“莫不是陛下......”姚东茗的话戛然而止,捂着嘴巴不可置信地看向许中。

许中嘴角抽动,不用他补全,也猜得到他要讲什么话。

“我.....”许中想要解释。

姚东茗却不想听,直接从里边拿出了一个大家伙递给了他。自顾说道:“这个吧,皇上肯定不容小觑,你说呢?许公公?”

姚东茗笑着看许中吃瘪,谁料这人竟丁点脾气没有。仅仅只是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就伸手接过了那根手臂粗的玉势,小声道了句,“太粗了,润滑会有些麻烦。”

许公公是个利落的人,一心想着完成拍摄。丝毫没注意到同事古怪而又微妙的眼神。

淫荡!果然淫荡!姚东茗微怔后,气急败坏地在心里骂了许中一句。

又暗自懊恼,自己的行动说不定正中许中下怀。

可恶!上当了!

许中摩挲着冰凉的玉势,压根没注意姚东茗的小表情。他心机的用手掌捂了一会儿玉势,待不是那么冰冰凉后,许中掀开的长褂。

褪下了裤子,宽松的裤子直接褪到脚踝。许中抬脚甩开的裤子,裸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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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趴在了床上。

雪白的大屁股冲着姚东茗方向,微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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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许中脑子乱得不行,凭借本能的往里走去。

根据大太监的话,他脑部了一出渣攻贱受戏码。

彼此相依相偎长大的圣上,为了巩固自身的地位,迎娶他人。平日里好话哄着自己,可当准备临幸那人时,竟把自己推了出去。

去给他的新宠做示范,教导他床上的事。

还真是杀人诛心啊!

许中不是原主,自然没什么膈应情绪。叹了口气,准备与姚东茗大干一场,完成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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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东茗似是早就知道他要来,抱着胳膊百无聊赖地坐在床边。见到他后,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我当他多在乎你呢!”

“原来也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意罢了。”

姚东茗演技似乎高明了不少,脸上的嘲讽与兴奋如有实质。

许中一时语塞,不知回答些什么。低着脑袋瞧到了床边放着的玉势,头皮有些发麻。

支吾地答道,“小的奉陛下命令.....”

不等说完,姚东茗就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勾勾指头,让他向前。

许中瞅着他的表情,总觉没啥好事发生。

果不其然,许中刚走一步,就被姚东茗严厉地打断了。

“许公公就是这么教我的?”

“我怎么听说当今圣上的癖好有些特殊呢?”

“难不成许公公,怕我与你争宠,故意留上一手不成?”姚东茗嗤笑一声,故意恶心许中。

他堂堂一个男子汉,怎愿甘居人下?又不是这卑贱的阉奴。

他不过说些气话恶心恶心许中罢了,但皇上的癖好他确实略有耳闻。好像是因为幼年时总是被人欺负,所以导致他控制欲旺盛,喜欢粗暴的性爱。

这话听在不知情的许中耳朵里,还以为是姚东茗癖好特殊,毕竟上个世界他也热衷于让自己做狗。

不是公司给的人设变态,就是他本人变态。

许中暗自咂舌,也跪习惯了。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心里还道,比上个世界好多了呢。

起码现在他还穿着衣服,不至于太磨膝盖。

姚东茗目瞪口呆地看着许中一下一下爬了过来,不是,这人真就一点自尊心没有呗?

还是说,他就那么爱当今圣上。无缘无故来“教导”情敌也就罢了,对他的冷嘲热讽也一一接受。

姚东茗一时形容不上来心里什么感觉,有嘲笑有愤怒也有嫉妒。

自己怎么就没一个对他唯命是从的人呢?他愤愤地喘了口粗气。

控制不住滞留在许中身上的目光。

许中的跪爬,并不只是简单的用膝盖磨蹭着地。他的手肘也撑在地上,放平的上半身低着脑袋。

已姚东茗的视角,唯独瞧见他肥软的大屁股。

姚东茗心头涌上一股火,想到了昨夜水池里发生的事。愈加看不起许中,甚至猜测饥渴的许中也许并不是因为爱极了皇上,才答应过来的。

一定是他饥渴难耐,馋极了他的大几把。

说不定还是主动请缨呢!姚东茗恶意揣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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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中爬得很快,没一会儿就来到了姚东茗的脚边。

他瞄了眼床上摆着的玉势,心里的感觉非头痛二字而已形容。

不过,谁让这是他的工作呢!

纵使一千一万个不甘愿,他也要做下去。

许中从中挑了一个相对于比较娇小的,大约有他食指上,两个指头粗。

姚东茗不着痕迹把视线从许中的屁股上收回,瞧见他挑的小家伙,笑出了声。

找碴道:“许公公,怎地挑的这么小?”

“莫不是陛下......”姚东茗的话戛然而止,捂着嘴巴不可置信地看向许中。

许中嘴角抽动,不用他补全,也猜得到他要讲什么话。

“我.....”许中想要解释。

姚东茗却不想听,直接从里边拿出了一个大家伙递给了他。自顾说道:“这个吧,皇上肯定不容小觑,你说呢?许公公?”

姚东茗笑着看许中吃瘪,谁料这人竟丁点脾气没有。仅仅只是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就伸手接过了那根手臂粗的玉势,小声道了句,“太粗了,润滑会有些麻烦。”

许公公是个利落的人,一心想着完成拍摄。丝毫没注意到同事古怪而又微妙的眼神。

淫荡!果然淫荡!姚东茗微怔后,气急败坏地在心里骂了许中一句。

又暗自懊恼,自己的行动说不定正中许中下怀。

可恶!上当了!

许中摩挲着冰凉的玉势,压根没注意姚东茗的小表情。他心机的用手掌捂了一会儿玉势,待不是那么冰冰凉后,许中掀开的长褂。

褪下了裤子,宽松的裤子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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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到脚踝。许中抬脚甩开的裤子,裸着上身趴在了床上。

雪白的大屁股冲着姚东茗方向,微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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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玉势冰冰凉凉,拿在手里颇有分量。

姚东茗用手颠了颠玉势,伸手把逼真的龟头抵在许中翕张的穴口。

硕大的过头只戳进一小快,许中就受不了的猫叫起来。

面带惊恐地转过了身,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次姚东茗确实没有曲解许中的意思,许中也的确有话要说,还不止一句。

他看了看抵在他后穴的玉势,又看向姚东茗的下身。不是吧,老弟!

扩张都做好了,现在气氛也不赖。你不亲自上阵,真打算用这个玉势肏我啊!

许中露骨的来来回回地打量着姚东茗的下半身,难不成他和自己一样心有余而力不足?

姚东茗虽没看出许中想表达什么意思,但许中的眼神已经惹恼了他。他冷哼一声,扶着玉势,就要往里赛去。

许中仰着脖颈痛呼一声,“你慢点!”

姚东茗再次冷哼,但动作确实轻柔不少。他不愿承认,自己听了许中的话,忙从别的地方给许中找着不痛快。

俗称找场子。

“许公公叫的那么婉转,到底是难受还是快乐啊!”

许中咬着嘴唇,抵抗玉势的入侵,分不出心神回答他。姚东茗却自认许中听到后,故意不理财他。

气得眼都红了,手掌啪啪打响许中的臀部,掀起阵阵肉浪。

许中拧紧眉毛,心里叹了口气。咽下喉间的呻吟,“快乐也有,难受也有。”

“这玉势又大又凉,我有些吃不消。”

适当示弱有助于感情发展,这是许中人际交往多年得到的经验。

他回过头来,一错不错地盯着姚东茗,眼里饱含情意,写满了快来肏我。

姚东茗舔了舔干涩的嘴角,眼波微转。

就在许中以为大功告成的时候,只听他嗤笑一声,“你也有今天!”

不是!

谁能告诉他,这个小世界里的姚东茗是不是有病啊!谁设置的智障剧情和人设啊!

许中一阵无语,愤愤地转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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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中压低身子,双手交叠垫在额头上。屁股高高翘起,方便着玉势的进入。他不再控制呻吟声,像是报复姚东茗般,放荡地大叫起来。

姚东茗被他叫的额角直跳,怕被人听到,警告地打了他屁股两下。手里的玉势也旋了一下,直攻记忆里的硬块。

果不其然,戳到那儿后,许中就像被人捏住的命门。由老虎变成了猫,整个人乖得不行。

小声地细碎呻吟起来,许中摇着屁股想要吞下更多,理智却又指导着他往前逃离。

姚东茗哪儿能让他如愿,只想与许中反着来。他越要逃,自己就越要让他难堪。

“瞧瞧你这骚样子,”姚东茗拧了一下许中的臀肉,“难不成皇上就是这样被你勾引的?”

“锲而不舍的磨着他,让他对你无可奈何?”

“最后只能顺着你?”

对于莫须有的脏水,许中不晓得改如何回复,只能佯装哑巴。

“说话!”姚东茗变得不依不饶,抽动着玉势顶动着许中的敏感点。

“啊...别肏了,要坏了。”许中扭动着腰,忍不住求饶起来。

“是还是不是?”姚东茗不理会他的求饶,置若罔闻问着自己的问题。

“是是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许中飞快地承认下脏水。

身后的姚东茗满意地眯起了眼睛,颇为满意地轻拍了下许中的屁股赞赏道:“真乖。”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许中听着姚东茗突来的夸奖,只道毛骨悚然。

他直觉想来准确,揣揣地转过了头,被姚东茗阴沉的脸色骇了一跳。

怎么这是?怎么又生气了?

姚东茗瘪着嘴巴,板着脸确实很唬人。但许中也的确是理解错了,他这哪里是生气呐,分明是委屈加害怕。

今夜皇帝要招他侍寝,他虽对皇帝抱有好感,可这硕大的玉势与丧失自尊的扩张已经将那微弱的好感磨灭,乃至分毫不剩。

一想到自己将要含着这么个大家伙等待人临幸,姚东茗恶心的同时又一阵委屈。

他凭什么要嫁个一个男人!

他产生了怯意,竭尽所能的想让皇帝厌恶他,以此来躲开晚上的临幸。

姚东茗自知自己有家族做靠山,只要不造反。天塌下来,家族也会给他顶着。他盯着许中塞着玉势的穴口,逐渐有了注意。

在许中看不见的地方,姚东茗咧出一个恶劣的笑。

他想到办法了,既能让皇上厌恶他,又能惩罚这个卑劣的下人,一石二鸟,一举两得。

姚东茗高兴得竟直接掉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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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中没成想,姚东茗竟当场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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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他宛若整个人见到了鬼,被吓得不轻,手忙脚乱地要给姚东茗擦泪。

姚东茗眼底闪过一丝嫌恶,怕许中看出,忙垂下了眼。不着痕迹地躲了过去,啜泣道:“我害怕。”

“这玉势太大了,我不如许公公天赋异禀,我吃不下去。”他哭诉的同时,还不忘挖苦许中。

许中被他的眼泪唬住,没听出他的嘲讽,安慰道:“没事的,适应适应就好了。”

反正只是演戏而已,小世界又不会真拍你和皇上的戏码。

姚东茗不说话,只是哭。良久他哭够了,抽抽搭搭道:“可怜我还没经人事,就......”

姚东茗一脸羞愧难当,难以启齿的模样,痛心疾首地只叹气。

许中终于听出的不对劲的地方,他这是!

他这是找理由和自己做爱呢!

许中心里一喜,强压下嘴角的笑意。合着剧情在这儿,等着他呢!

好小子,还真能装。

许中被“戏精”传染,也浑身是戏,当下安慰道:“姚主子,您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如?”

“可以吗?”姚东茗眨着眼睛,“皇上他?”

许中摇摇头,“没人知道的,你不说我不说。”

姚东茗停住了眼泪,违心地夸了句,“你真好。”

许中违心接受,干笑道:“那咱.....”

姚东茗略羞涩地点了点头,嘴巴发出一声哨响。对上许中诧异的眼神,解释道:“这是我们家特有的庆祝方式。”

许中点点头没做怀疑。

此刻的姚东茗宛若色鬼上身,一刻不敢耽搁,让许中转过了头背对着他。穴里的玉势也被他抽了出来,带着淫液与润滑膏发出啵得一声响。

透过那翕合的穴口,姚东茗甚至瞧见了里头嫩红的肠肉。当即更是坚定了信心,说什么他也不能让皇帝碰他。

姚东茗的性器其实早就硬着,前端吐了不少前列腺液,打湿亵裤。如今他褪下裤子,挺翘的性器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

因与许中离得太紧,性器甚至扫过许中的臀丘。

许中轻颤着,握紧了拳头。

姚东茗扶着性器,横冲直撞。扩张完全的穴口,进入起来通畅得很,温暖而又紧致。

大手抓住了许中的腰,姚东茗喟叹一声,将人钉在自己身前,怪不得皇上肏了这骚货这么多年还不够。

不过这人此刻是他的了。

姚东茗的视线似有若无地看向门口,大力鞭挞起来。阴囊撞在许中的会阴处啪啪作响,耻骨处传来痒意,他真想连同那两个子孙袋一起进入许中体内。

快感蚕食着姚东茗的冷静,他甚至忍不住盘算起来之后的打算。

皇上见他与许中搅在一起,肯定连同许中也厌恶起来。到时候,许中如果说说好话哄哄他,他说不定会发发善心,也将许中带出宫去。

这骚货应该好久没出过宫了吧,真是可怜,整日被圈在这宫墙中。

说不出怀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姚东茗从身后搂住了许中,背面看上去像是在拥抱他般,显得温情。

许中的呻吟唤回姚东茗的神,他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表情扭曲地攥紧了拳头,更加凶狠地肏着松软而又泥泞的后穴。

他又发出一阵哨声,许中听见后还腹诽,这快乐怎么还一阵一阵的。

哨声过后,姚东茗整个人脱胎换骨般,什么荤话都说得出口,也不怕被人听到了,声音大的许中耳朵疼。

“骚货,咬我咬得那么紧!”

“我就知道你老早就打上我主意了!”

“从见我的第一面开始,你就对我心存不轨!”

姚东茗说得煞有其事,如果许中不是当事人的话,说不定他就信了。

什么叫心存不轨啊,他那是敬业好嘛?再说了,哪里来的老早呢?他俩在这个世界分明是第一次碰见。

许中吱吱呀呀地叫着,不去管姚东茗的话。

姚东茗却像个相声演员般,非得要个捧哏。如果许中不回答他,他就又啃又咬又揪的。

许中后颈被他啃得没一块儿好皮,整个红的不行。怪不得喜欢让人当狗,合着是找同类呢?许中苦中作乐,腹诽道。

至于许中的乳头,更是没法看了。真个涨大了一倍不止,红肿得被衣服磨蹭到都痛得不行。

“我肏你肏得爽不爽?”姚东茗又抛出个问题。

有了不回答的前车之鉴,许中聪明多了,忙呻吟道:“好爽...主人肏得狗狗好爽~”无意识地许中说出了上个世界的口癖。

他还没反应过来,姚东茗就率先把他按在地上,使劲掰开许中的臀肉,往那块骚点上撞去。

“骚货!我肏死你!”

他果然没看错过,这人确实和他想的一样,是个欠肏的贱狗!

门外闪过人影,姚东茗眸子闪了闪,钳着许中腰部的胳臂兀自发力。

他把头靠在了许中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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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敛下眼里的悔意。子孙袋痉挛着,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

在太阳挤进门前小声地喊了一眼许中的名字,贴着许中的耳边轻说了句抱歉。

许中听见脚步声与道歉诧异地抬起头,与愤怒的圣上对上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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