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那些淫液再也不能哗哗滴流。
木流芳恢复正常外出的频率,当然,是夹着那根粗大无比,比拟弟子模样复制而来的阳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是这并不意味着一劳永逸。
一来甬道被充满,填充感让她格外难耐,二来那硕大粗长的肉棒颇为坚挺,行走间撞击肉壁,带来连绵不绝的刺激,往往没走上几步,两条腿就开始发软,最重要的是,淫水被堵塞无法流出,便会在阴道内聚集,令她腹部鼓涨如孕女。
一日时光就会撑起法袍,二日如七八月的孕妇,她虽能用障眼法遮蔽,可挺着大肚子在宗门中行走,还是自己的淫液,仍旧是让木流芳万万不能接受。
取出假阳的代价是一个时辰的震动。
木流芳本不以为然,她修行多年,意志坚定,何至于会被区区情欲动摇心神。
于是某个夜深人静时分,她就那样一无所知操纵阳物退出身体。
死物骤然发动,像是有了灵魂般,紧贴着肉壁开始震动,木流芳猝不及防,喉中传来一声尖叫,下一秒隔音阵法落下,原本还正襟危坐的她瞬间软到了身体,两条腿蜷缩起来。
太快了。
木流芳大脑发白,那阳物震动来得又快又急,如一头横冲直撞的野牛,在她脆弱的肠壁内肆意妄为,每一下都钻入最深处,击中她的敏感点,一时娇躯颤颤,心神恍恍。
哪怕是那次醒来被阳物占据身体,也只是短暂的刺激,哪里比得上这一次的疯狂剧烈,仿佛一个活生生的肉棒在翻江倒海,兴风作浪。
肚中的淫液被这番动静搅动,木流芳似乎能听到它们拍打肚皮的声音,如海浪反复拍打礁石,而她像是坠入一场情欲的海洋,精神一时被送上巅峰,一时又拖拽进深渊,仿佛身体已经与意识分离,徒劳在剧烈的风波中沉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唔——啊、唔,不要…啊——”
木流芳呻吟出声,初始还暗自压抑着,渐渐便控制不住,汗水打湿鬓发,冷汗淌过眉眼,周身那不沾凡尘的超逸气质早被脸颊飞霞冲散,而她徒劳抱着胀大的肚子,腰部以下已是自发扭动起来,像是在迎合无形的身影。
根本不必看,木流芳就能想象中自己如今是何等淫乱,身下玄阴玉是上好清心定神的宝物,此刻却如杯水车薪,于她滚烫的身体一无作用。
只是短短几个呼吸,她就这样轻易被拉入高潮,意识抗拒着诱惑,小穴已经遵循本能在收缩着,吮吸着,让自己的肉壁死死包裹那阳具,将那震动带来的快感扩散到全身,伴着滚烫的热流,一遍遍冲刷着她的意志。
她感到由衷的羞耻,为自己轻易高潮,但快感不由自主,如电流掠过每一寸皮肤,每一角神经,木流芳仿佛置身火炉中,身下玄阴玉传来唯一的凉意,于是她忍不住松开手臂,背部紧贴。
“从这个角度看,我的好师父像是在躺着被人肏。”
隔着系统投影,韩越心满意足评点着眼前画面。
空无一人的宫室,只有衣衫凌乱的女子平躺在玉床上,很正常的画面,只不过配上她鼓涨的腹部,和不住扭动的身体,着实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只见两条雪白玉腿时而大张开,时而抬起膝盖磨蹭,偶尔腰部用力,托着屁股翘起,又或者左右移动,忽而整个身体僵住,而后彻底虚脱般塌下,于不知情的人瞧来,当真会认为有隐形之人操弄。
有时候木流芳恨不得是活人,人总是会疲倦,而法器没有停止,它按着系统定下的规则运转,哪怕把宿主作弄得大汗淋漓,高潮迭起,哀叫不止,它依旧震动着,仿佛没有停止那一日。
木流芳从来没觉得一个时辰会是这样漫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个时辰很短,只是她闭眼冥想一瞬,只是丹霞阁弟子演练一遍剑法。一个时辰也可以很长,长到反复高潮中意识模糊,长到嗓音叫到嘶哑,长到汗水湿透薄衫,淫水流成河流。
她从压抑到放弃抵抗,她在床上徒劳翻滚,她哀求着停止,又承受着新的巨浪,欲望一旦萌生,就永无停止之时。
纵然贵如仙尊,世人敬拜,众生仰望,移山填海,一念之见,仍旧轻易被穴中小小肉棒挑起淫欲,打碎骄傲。
被死物操弄得浪叫不止,痛哭流涕。
而直到震动停止刹那,假阳具恢复原样,木流芳早已精疲力尽,只剩四肢张开着,淫水从张开的腿间争相恐后逃出,转瞬就在身下润湿大片,阴唇还在一收一缩,似乎犹然不满足。
胸膛缓缓起伏,涣散的目光聚集,下一刻,淫水与狼藉消失,纤尘不染的法袍重新披上,她坐在那里,满眼都是不可触碰的仙风云影。
发骚的母狗终于熄了声音,想起她本是举世瞩目的一代仙尊。
又或许两者,本就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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